很快,相關調查人員到達現場。


    陸之律和南初配合調查去做了一番口供和筆錄。


    因為涉事重大,如此體量的大嫲,引起了深市頭頭的注意,連夜逮捕季揚。


    季揚連夜卷包袱跑路,卻被攔截。


    這半夜,波瀾起伏。


    等陸之律和南初趕回出租屋的時候,孟靜怡正躲在櫃子裏瑟瑟發抖。


    “媽……”


    南初連忙將她從櫃子裏拉起來。


    孟靜怡臉色嚇白了,一時間張著嘴唇竟然說不出話來,直到她看見陸之律,嚇了一跳。


    “嬌嬌,我是見閻王了嗎?”


    南初安撫著她,“媽,沒事了。”


    孟靜怡盯著陸之律:“那他怎麽在這裏,我在夢遊嗎?”


    南初解釋一番後,孟靜怡也沒聽進去幾個字,隻稀裏糊塗的點頭。


    很晚了,孟靜怡這樣必須得好好睡一覺才能恢複精神和理智。


    南初把房門關上後,看向坐在客廳的陸之律,說:“要不你先回酒店吧,我媽這樣,我得看著她。”


    “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走到門口,陸之律拽著她親了口才離開。


    ……


    第二天,季揚走.私、販賣、運輸大嫲的新聞被徹底曝光,輿論嘩然。


    晨間新聞結束後,南初收到工作群裏的@消息。


    “南初同誌來我們台兩個月,報上這麽大新聞,可喜可賀!”


    “總編別光說啊,申請獎勵!這麽危險的事,要是沒獎勵以後誰願意報?”


    “行,申請!報大的都有!”


    “南初你牛啊,這都敢跟?膽子挺肥。”


    群裏你一句我一句的開著玩笑,偶爾誇幾句她。


    她也不敢多攬功勞,隻謙虛的回了句:“運氣好給我碰上了。”


    總編發話:“今晚慶祝一下,請你們聚餐!”


    剛從群裏返回微信主界麵,【陸】的消息就跳進來了。


    【怎麽說,要跟我回帝都看陸如琢嗎?】


    可明天不是周六周末,是工作日。


    南初:【今晚我們部門總編請吃飯。】


    這句發出幾秒後,她又問了句:【你今天就要回帝都嗎?】


    陸之律在深市耽誤了好幾天,律所那邊有幾個棘手的委托客戶,正瘋狂給他打電話。


    另一個,他要回去跟老爺子談南初的事,也不想在外麵逗留太久,免得老爺子不高興,不高興了事情更難談。


    要老爺子鬆口,總得哄哄,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陸:【我訂了下午回去的票,午休見個麵?】


    因為她是報道晨間新聞,所以在晨間新聞結束後,下午事情不算多,中午午休時間挺長。


    上次吃海鮮刺身,她逃單了,這次他幫她撿了個大獨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想了想,決定好好請他吃頓飯。


    【中午去哪裏吃飯?你選家餐廳,我請你。】


    陸:【你確定?我隻吃貴的。】


    南初:【不能超過五千。】


    陸之律也就是逗她,他哪天不吃山珍海味,都吃膩了,對那些餐廳也沒什麽興趣。


    【外麵太曬了,昨天累了一晚上,腿還疼著呢,你來酒店找我,我在酒店訂了雙人餐。】


    他入住的那家文華東方酒店距離電視台不遠,打個車很快就到了。


    看他說腿疼,南初有些愧疚。


    【要去醫院嗎?我陪你去醫院?】


    陸:【不想去,就這麽著吧,躺著呢。】


    南初:“……”


    陸之律這人好像永遠懶懶散散的,多數時候是真懶啊,也很怕麻煩的一個人。


    到了中午,南初打車抵達文華東方。


    剛到行政套房裏,陸之律正坐在床邊微微弓著腰講電話。


    不知道對麵是誰,他臉色很柔和,語氣也相當溫柔有耐心:“快睡,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回頭空了,我飛去巴黎看你。”


    見南初來了,他一邊哄著對麵,一邊對南初笑了下。


    南初:“……”


    同時哄兩個嗎?


    等他掛掉電話,隨手抱住她說:“餓嗎?我讓人把中午餐送上來。”


    南初掙開他,“你在巴黎還有姘.頭?”


    “……”


    陸之律愣了下,笑出聲:“什麽姘頭,我哄孩子呢。”


    南初瞪大眼睛一臉震驚,有些憤怒,“孩子?你在巴黎還有孩子?陸之律,你在耍我玩嗎?”


    她想起來了,夏潯。


    是他跟夏潯的孩子嗎?


    一種後知後覺再次被玩弄的憤怒,在胸膛裏燃燒,南初拿起床上的枕頭朝他身上砸,“陸之律,你怎麽這麽渣!在國外都有孩子了還來糾纏我!你跟夏潯的孩子都那麽大了,你……”


    陸之律劈手搶走她手裏砸人的枕頭,丟回床上,“你怎麽會知道夏潯這號人?”


    南初氣的不行,“我知道很奇怪嗎?你不花心,我怎麽會知道,我真是看透你了,從今以後,你別再來找我了!”


    她轉身就要走。


    陸之律上去拉她,誰知道她腳一抬,狠狠踢到他的腿。


    陸之律疼的低咒了聲。


    南初一怔,看見他彎腰揉腿,心頭一慌。


    “我踢的很重嗎?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扶他去那邊坐著再說。


    陸之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扯進懷裏,“你可真會踢啊,專往傷口踢。”


    南初想推開他,可他手臂收的很緊,將她半拖半抱到床邊,兩人跌坐在床上。


    南初特別義憤填膺的說:“這兩天是我一時衝昏了頭腦,忘了你在國外還有個孩子,陸之律,我們算……”


    “又要算了?”


    陸之律直接打斷她,又好氣又好笑的歎氣:“我在你心裏,就是亂的隨時能搞出個私生子來的形象是嗎?”


    南初:“……我沒這麽說。”


    但幾年前,他陪夏潯產檢,她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他這麽高高掛起的人會好心的陪人產檢?


    陸之律看著她,想起一件事來:“上次你去軍區醫院看我,看見夏潯在我病房了是吧?”


    南初抿著唇角,沒否認,也沒應聲。


    陸之律淡淡丟了句:“你當時應該進來,跟人打一聲招呼。”


    南初皺眉,語氣有些諷刺,“打什麽招呼?大房跟二房打招呼嗎?”


    “……你把我想成什麽爛人了?按輩分,你該叫夏潯一聲大嫂。”


    南初呆若木雞,“什麽?大、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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