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在秦脩與秦燁說話的時候,雲傾也對著畫眉說道,“畫眉,那兩口酒,還真的有些勁兒。這會兒酒勁兒怕是上來了,我感覺是真的有些暈乎,不是假的。所以,等下秦脩如果給我挖坑設計,你記得拉著我點,別讓我被他忽悠到了坑裏了。你也知道我是個見錢眼開的。”


    秦脩若是拿著銀子不停的在她眼前晃,是真的能把她給晃暈乎了。


    畫眉聽了忙道,“小姐,這奴婢怕是攔不住呀!一會兒小公爺進來讓奴婢出去,奴婢不敢不從。所以,不若現在奴婢趕緊去廚房,讓廚房給你熬點醒酒湯吧。”


    “對,對,醒酒湯。我真的開始迷糊了!”


    “那奴婢這就去。”


    看畫眉疾步離開,雲傾躺下,睡著了,或許就沒那麽多事兒了。


    想著,雲傾還未閉上眼睛,秦脩就大步走了進來。


    雲傾瞬時閉上眼睛。


    秦脩:“別裝了,我知道你還醒著。”


    說著,秦脩在雲傾的身邊坐下,對著她道,“說吧,還在屋裏藏什麽了?”


    雲傾聽了,心裏:不能說,這個不能說。


    秦脩:“交出一樣五百兩。”


    五百兩!!這話直接擊中雲傾的命脈和軟肋。


    但理智還在,不能說,因為她藏的那些東西,都交代出去了,秦脩肯定不會把賞銀給她的。


    所以,不能被利誘,會適得其反。結果不會是坦白有賞,而是罪加一等。


    不行,不……


    雲傾正理智的分析著,忽然手裏被塞了一個金元寶。


    讓雲傾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秦脩:“交代完,這個就是你的。”


    雲傾坐起,“真的?”


    秦脩點頭,“真的。”


    從雲傾的反應,讓秦脩確定了,雲傾不是軟硬不吃,她吃銀子。


    “你發誓。”


    秦脩:“我發誓,如果雲傾交代完,我不把銀子給她,就讓我……”


    “不能人道。”


    秦脩:……


    雲傾順著接下去的話,讓秦脩差點又翻臉。


    雲傾看秦脩變臉,忙又找補一句,“是晚上不能人道,白天可以。”


    秦脩:……


    差點給氣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晚上做太監,白天做禽獸!”


    這簡直比完全不能人道還毒。


    完全不能人道,至少還落個君子之名。


    但白天行算怎麽回事兒?讓他再多個禽獸之名嗎?


    男女之事,晚上行事,那是歡好。白天行事算什麽?那是白日宣淫,禽獸所為。


    “你怎麽不幹脆全廢了我。”


    “那個,一日夫妻百日恩,全廢了你,我於心何忍呐。”


    “那我是真是多謝你了。”秦脩咬牙切齒道。


    雲傾也閉上了嘴巴,這酒上頭了,三分理智,七分迷糊,拍馬屁都拍不到點兒了。


    不能說了,言多必失。


    “去,把東西拿出來吧。”


    雲傾沒動,秦脩當即要把金元寶給沒收了。


    秦脩動作出,雲傾頓時站了起來,“我給你找。”


    富貴險中求,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


    然後,雲傾開始行動。


    秦脩雙手抱胸,靜坐著,看雲傾翻箱倒櫃。秦脩本以為,她至多也就藏個剪刀,藏個銀子什麽的。結果……


    看雲傾掀開鋪蓋,就拿出一個神似他的小人兒,下半身紮滿了針眼兒。


    這第一件東西,就讓秦脩腦子直接嗡了聲。


    雲傾:“相公,你可別多想,我這可不是要廢了你。我是聽說這樣能治花柳病,這是民間的偏方。所以,我就試試,主要是盼著能為相公強身健體!”


    秦脩:真好,真好呀!自娶了她後,真的什麽鬼話都聽到了。


    “你繼續。”他倒是要看看,還有什麽歪門邪道的東西。


    其他的也沒什麽了。


    說著沒什麽,雲傾就拿起了他的鞋子。然後,麻溜的從他鞋子裏抽出一張紙來。


    秦脩:……


    她竟然還在他鞋底子裏藏了東西?!


    “上麵寫了什麽?”問著,秦脩直接拿過來。


    看到上麵的內容,秦脩臉木了下。


    都是一些淫詞豔語。


    “你給我搞這個是什麽意思?”


    “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呀!”雲傾:“你總是把我非禮過你的事兒掛在嘴上,不停的說。所以,我就給你墊了這個,如果你又在外麵,在外人麵前羞辱我,那我就把這個拿出來,讓他們知道,我不要臉,你更不要臉,咱們本就是天生一對。”


    隨身攜帶這個,就是他不要臉的證據。


    秦脩:……


    此時,秦脩就一個感覺,人家是萬千聘禮迎媳婦兒,他是迎敵軍呐。


    醃臢他,她簡直是無孔不入,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出。


    “相公,你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呀?”


    秦脩:“都說不叫的狗最凶,你就是那不叫的狗。”


    秦脩說完,本以為雲傾會辯駁,但是她沒有,她還咧嘴笑了下,“這話,我過去經常聽到。所以,相公看人真準。”


    說完,倒在床上,睡死了過去,撐不住了。


    看著床上的雲傾,秦脩:要把她弄醒嗎?罷了!


    他也是個人,他承受力也是有限的,他一天之內也承受不了那麽多的刺激。


    秦脩木著臉到洗浴間,坐在浴桶內,忽然感覺渾身燥熱的厲害。


    秦脩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臉色很是難看。


    所以,不止是多‘盡孝’能壯陽。


    被氣多了,也可以強身健體不成?


    被雲傾氣到,興致勃發?他,是不是瘋了?


    ……


    另一邊,秦燁都睡著了,秦脩忽然敲門,然後不待他說話,秦脩就徑直闖了進來。


    接著,不等秦燁說話,秦脩就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秦燁:?


    “你做什麽?”


    “不做什麽,我就看看我有沒有瘋。”說著,秦脩側躺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燁。


    那眼神,秦燁被他盯的有些發毛。


    “你為啥這麽看我?”


    誰家弟弟會用餓狼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家哥哥?


    秦脩不言,隻是盯著秦燁。


    就在秦燁要打人時,秦脩忽然起身,徑直走人。


    秦燁:?


    什麽情況。


    秦脩:第一次發現,兄長還有瀉火的功效,比清火藥來的都厲害。


    盯著秦燁看一會兒,身體火氣一下子消散了。


    甚好。


    如果秦燁知道他在秦脩眼裏,還有陽痿的功效,不知道會是什麽心情?


    翌日


    秦脩剛從營地出來,就聽墨文稟報說,“小公爺,五皇子邀了謝公子,還有雲公子前去比試,派人來問小公爺有沒有興致去湊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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