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是秦脩的聲音,雲傾忙打開窗戶,然後就看秦脩捂著腦門,橫眉冷目的看著她。


    看階級敵人似的。


    每次重逢都沒和和美美過,都是各種幺蛾子,真是作孽呀。


    雲傾:“相公,你怎麽在這兒呀?”


    還有這來見的方式,還這麽不走正路,弄得跟奸夫似的。難道,這是他特意製造出來的情趣?若是,他倒是挺喜歡冒險的,看看剛才,如果她手裏拿著的是劍,他頭上就不是多個包,而是多個窟窿了。


    雲傾心裏腹誹著,秦脩橫了她一眼,翻窗進來。


    “快,就在窗戶外。”


    隨著聲音,就看畫眉氣勢洶洶的帶著兩個侍衛走了進來。


    當看到秦脩時,都愣了下。


    “小公爺,您,您怎麽在這裏?”畫眉愣愣道。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秦脩白了他們一眼,“出去。”


    “哦,是。”


    夫人在這裏,小公爺跑來這裏,也是正常,更是情趣呀,倒是他們問的多餘了。


    畫眉同侍衛離開,秦脩直接在床上躺下,床上那淡淡的馨香,熟悉的味道,讓秦脩瞬時放鬆了下來,一放鬆疲憊襲來,不覺閉上了眼睛。


    當雲傾倒水過來,看到秦脩竟然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雲傾:所以,他是來這裏睡覺的?


    看著秦脩沉睡的樣子,雲傾:看來他這些日子也是累壞了吧。


    想著,雲傾看看秦脩剛才隨手丟給她的盒子,這是給她的嗎?裏麵是什麽呢?


    雲傾心裏有些好奇,輕輕打開,當看到裏麵東西的時候,也是不由愣了下。


    是一遝銀票,還有一支發簪,一對耳環。


    看到裏麵東西,雲傾靜默少時,看了看沉睡的秦脩,然後輕步走了出去……


    此時袁家


    雖然從下人的口中已經知道袁衝癱了,可是,當親眼看到袁衝完全不能動彈在床上躺著,薑挽心裏還是突突的狠跳了幾下,急忙穩住心神,疾步走到床前,紅著眼睛望著他,“大人,您,您這是怎麽了?姐姐呢?她怎麽沒在跟前守著呢?”


    聽到這話,袁衝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添了一層陰鬱。


    薑挽果然也不過一個俗氣的女人。所以,慣會的也就是這勾心鬥角的事兒。


    她問秦妤為何不再跟前守著,不就是在說秦妤不賢不周到嗎?


    袁衝沒什麽表情的看著薑挽,“你不也沒在跟前守著嗎?”


    聞言,薑挽不由愣了下,顯然沒想到袁衝會這麽說,還是這種近乎刻薄的話。


    薑挽:“我是不知道大人病了,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沒說完,被打斷。


    袁衝:“不用勉強!包括你做姨娘的事兒,如果你覺得心裏覺得實在對不起秦妤的話,你不願意做,我們也不勉強。”


    袁衝這話出,薑挽心口一窒,幾乎是懵了。


    完全沒想到袁衝對她的態度,會來個這麽大的轉變。


    男人這樣的態度和語氣,不都是對著人老珠黃的發妻嗎?怎麽,袁衝對著她這樣嬌滴滴的妾室也會這樣?


    還有,她都已經是袁衝的人了,跟他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不留在袁家做他的姨娘還能去哪裏?


    薑挽心裏又氣又亂,對著袁衝哽咽道,“大人就是嫌棄我了吧?因為,我在被人加劫財的時候,被人碰看到了手和肩膀,所以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不幹淨就……”


    “我沒心思聽這些。”袁衝對著薑挽直接道,“這姨娘,你願意做就留下,你不願意做就離開。不過,你若是留下做姨娘的話,就要做好與袁家同甘共苦的準備。”


    薑挽:“這個不用大人說我也懂得,身為女子賢德為本,與夫家共同進退是理所應當的。”


    “嗯,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所以,現在你往薑家寫封信吧!告訴你父兄,你的夫家遇到麻煩了,請他們出手相助。”


    薑挽聽了神色不定,“請我父兄出手相助嗎?”


    “怎麽?不可以嗎?”


    “不,不,自然可以。”說著,薑挽頓了頓道,“那國公府那邊大人可派人送信去了嗎?”


    袁衝:“沒有!在我心裏你比秦妤更加靠得住,所以,這次我就指望你了。”


    薑挽:……


    “你給薑家寫完信之後,再去牢房看看老夫人吧!她在牢裏心裏肯定難受,看到你過去一定會頗感安慰,更會因你的孝敬而大受感動的。”說完,袁衝完全不給薑挽說話的機會,既對著有才道,“你先帶薑姨娘去書房,然後再送她去牢房看望老夫人。”


    “是。”


    薑挽都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有才給請了出去。之後在有才的催促下寫了信,又不由分說的讓下人把她送去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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