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雨半信半疑的不敢開門,趴在貓眼上一直看。


    聶明兒和佳新緊張的看著她。


    “明兒姐,打電話問前台。”夢雨看著外麵,沒有動。


    聶明兒拿著電話,開始給前台打電話,結果一直戰線。


    半個小時了,應該真的是酒店的服務,夢雨這時才敢開門。


    “雨姐,真的是飯嗎?!”佳新竟有些期待。


    夢雨沒有說話,後退的進了房間,一把無聲手槍正頂著她的額頭,她怕的要死。


    我用槍指著她,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上鎖。


    聶明兒和佳新此時嚇的抱在一起。


    我歎了口氣:“坐過去。”眼神冷冰冰的掃了她們一眼,把槍收了起來,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咳咳。”肩膀現在有些酸痛,應該是今天晚上跟七文動手,動作過大了些。


    她們三個有些驚魂未定,身體不由的一直在顫抖。


    “你們,你們,很好!誰幹的?”我抬手揉了下左肩,盯著她們。


    “你如果問的是代碼的事情,是我做的。”夢雨看了眼雪玉,她受傷了。剛才自己還有些怕的要死,現在看到是雪玉,她看起來也沒有打算傷害她們三個,也鬆了口氣,擔心的看著雪玉。


    “很好,是真的活夠了!厭世了嗎?!”我看了眼自己的手,又冷冰冰看著她們。


    三人被雪玉就這麽看了一眼,感覺自己現在身在地獄,哀號遍野。


    這時,聶明兒看著雪玉,突然不怕了:“小玉,你到底?!”


    “那天我說過了,我是殺手。10歲就殺過人,16歲組織黑榜第一。你現在可以想一下我究竟殺過多少人。對了,在業內,他們給我起過一個稱呼:‘小,萬,人,屠!’你們很有趣,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一直在打聽我的事情。還是覺得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我手撐著下巴看著她們:“我從來沒有失過手,你們這樣是想要個什麽的樣死法。我可以滿足你們,讓你們感覺不到一點痛苦!”


    “你不會的!我相信你!你不會的!”聶明兒激動的說,她不敢想象眼前這個女孩,還沒有成年,這麽多年她是怎麽一個人走過來的。殺手!她也聽說過一些殺手組織的事情,能活下來那腳下得踩著多少人的屍體!好心疼眼前這個孩子!不由的站起身想走過去。


    “我勸你不要動,別逼我動手,我不殺普通人。 但也不一定。”我抬眼看了下聶明兒,釋放絲絲殺意,對一個普通人,這些足夠。


    被雪玉這麽看著,聶明兒僵在了原地,冒冷汗,她這麽看著自己,自己感覺好像快死了一樣,她像個殺神,漠視生命。


    我又忍不住咳了幾聲:“不要覺得我不會。殺你們,我一樣會做的很幹淨,這方麵我很在行!那個,那個什麽雨,不要想著酒店有監控,你別忘了昨天追擊你的人是我。”說著,我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手機,在她麵前晃了晃:“所有的信號,都沒有了。”


    夢雨不由的咽了下口水,她隻是小的時候覺得這個小妹妹很聰明,但沒想到這麽逆天,自己大她7歲,雪玉還沒成年,太可怕了。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養出來的,剛才就想打電話問前台的,結果一直沒有信號,原來是這孩子做的。


    “算了,我說過,我不想殺普通人,你們不夠看的。我來隻不過是提醒你們,分開行動,離開這片區域,不要在想著找我。離我越遠越好!我不是個好人。今天不過是我提醒你們一次,放棄!我不值得。快走,不然我不一定能保住你們。”我再次勸著她們。七文被我打傷的事情,母親現在應該是知道的,也許明天,或者不到明天:“趴下!”我站起身,踹翻沙發,拿出手槍對著窗外射擊。


    三人沒反應過來,聽看到雪玉開槍,忙躲起來。


    現在是晚上,我看到對麵隻有幾米的距離一個紅色的小點在房間裏打轉。剛才的一槍應該是讓對方一人受傷。


    “快,跟我走!”我打開門,看著外麵的走廊,沒有人,看來是打算讓我們走出這片區域在動手,畢竟這裏是龍國。


    三人拿著行李跟我走出了賓館 ,我帶著她們上了我的車子,開車就朝市中心走,那裏人多。他們不敢隨便動手。


    “怎麽回事?!小玉,發生了什麽事情。”聶明兒緊張的抓著所有能扶著的東西,車速太快了。


    “一會兒,這個車子給你們了,到這個區域的邊緣,我下車引開他們,你們開著朝市中心,人多的地方去,如果沒有人,就停在警署旁邊,不要下車,我要是能找到你們,我送你們走。如果等不到我,明天早上,快點離開這兒。現在我不知道對方是要殺人,還是抓你們!”說話間,到了邊緣地帶,我拿上車裏順手的武器下了車:“快走!!”


    不遠處,看到幾個騎著摩托的人衝我開了過來,我忙快速的躲閃,找著障礙物。把人往郊區無人區引。


    幾個人扔掉摩托車,追了上去。


    廢舊工廠,我躲在隱蔽的地方。看了眼手機上的定位,車子在向市中心開去。


    “ein,別躲了出來。”


    我有些吃驚,果然是母親,真是大手筆,竟然是幻影的人。


    “你別費力浪費時間,主子說了,讓我們抓你回去。你要保的人,你保不住!她們會被主子抓到的。”來人說話很是高傲。他一點兒沒有把ein放在眼裏,什麽ein,隻不過是個小p孩兒,要是沒有主子 的重視,這個小p孩兒早就成了一堆白骨,黑榜第一,水份有些大:“這樣,我們都是自己人,一直想要領教黑榜第一,打贏我們,說不定我們會替你跟主子求情,讓你少挨一些懲罰。”自己根本沒有把這個小孩子放在眼裏,憑什麽他要在ein的下麵。


    “你,廢話真多!有本事就過來試試看。以前挑釁我的那些人,墳頭草都長滿了。”看來對方很不服氣的樣子,我深吸了口氣,剛才這麽一折騰,我確實有點吃不消,七文說的沒錯,我沒有恢複好,衝動了。


    很細微的聲音,他們應該是換冷兵器,在靠近這裏。我深吸了口氣,握著匕首,等他們出現。


    “叮”!短柄相接的聲音,我剛才隻是懷疑有5個人左右,沒想到竟然是7個,幾個人圍住了我。


    “你確實很厲害,但是你老實的跟我們回去,還是讓我們一起打斷手腳帶回去,夫人可是吩咐了,隻要不死就好,傷筋動骨都可以。”


    我沒有回話,大腦高度緊張,四處躲閃著他們使出來的殺招。身上被劃了幾刀,不過地上也躺了三個人,都被我打成重傷。我咳了幾聲,警惕的看著他們。一隻手放在腰間,隨時準備拔劍!


    “幹的漂亮,寶寶!不錯!”


    “母,母親。”聽到飛姐的聲音,我不由的手抖了一下,’寶寶‘這個詞,隻是聽著,我就不由的害怕。7歲之前,叫我寶寶,那是溺愛。7歲之後,叫我寶寶,懲罰在後麵。


    飛姐的身後跟著幾人,是她們三個。


    真是蠢,怎麽會被抓到?!這次我真的沒有辦法救人了,吞了下口水,警惕的看著四周。


    飛姐站在不遠處,笑著望著雪玉:“你怎麽猜到我在龍國?”


    “阻擊的時候,懷疑過。”我沒有放下武器,還有四個人。


    “很好!寶寶,果然沒有讓母親失望過!現在還不放下武器嗎?!”飛姐冷眼看著雪玉:“跪下。逆子!”


    我扔掉匕首,跪在地上。


    幻影的三人忙拿著槍對著雪玉,其中一人上前搜走雪玉身上的武器。


    飛姐走上前,甩了雪玉一巴掌:“真是個逆子!你是忘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了嗎?!我確實在等你,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能讓你這個這麽冷血的人一再忤逆我!如果她們三個人真的是普通人的話,沒有動作,我可能真的會睜隻眼閉隻眼的過去了。”她嗤笑一聲:“黑客?!還真是自不量力,自投羅網!”


    “孩兒願意接受任何懲罰,請母親放過他們!普通人。孩兒隻是在報上次她們救命之恩。”我抬頭看著飛姐,乞求著。


    “咳咳咳……”我倒在地上,好疼。


    雪玉被飛姐一腳踹翻在地,眼神狠厲的看著雪玉。


    夢雨三人此時一臉驚恐的看著,不敢說話。太可怕了,現實中她們竟然遇到了在電視劇裏才能看到的場麵!不!電視劇也不敢這麽演!


    我扶著地跪好,咳吐出一口血,額頭盡量冷汗,她這腳用了內力,我心肺都是疼的。


    飛姐掐住雪玉的脖子,很平靜,話也很平淡:“我說過,你要在敢做忤逆我的事情。我就讓你好好嚐嚐我親自使的銀針。看來你是真的不怕,覺得自己能扛住?!”


    “但,嗯,憑,母親處,置。”我感覺飛姐今天的力道是準備掐死我,呼吸不過來。


    飛姐鬆開雪玉,對著三人擺個手。


    幻影的兩人上前按住雪玉。另外一人,遞給飛姐一根鞭子,退到一旁。


    飛姐舉起鞭子打了下去,下了狠手,幾鞭子下去,雪玉的背上都已經全是血。


    我咬著牙,也不說話,硬挺的沒發出聲音,內裏疼,看來她真的很生氣。


    夢雨三人被嚇的一直在發抖,她們哪兒見過這種景象!


    佳新直接暈了過去。


    聶明兒雖然害怕,但好心疼雪玉,那可是她從小捧在手心裏的小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了,卻成了這個樣子。


    “咳咳……”嘴角在不停的滴血,我感覺現在呼吸都疼的。


    兩人鬆開了雪玉。


    飛姐蹲下身,抬手撫摸這雪玉的頭發:“寶寶,母親真的不想這麽對你!你是我的繼承人,對你我隻能這麽做。走!跟母親回家。”


    幻影的兩人架起雪玉跟在飛姐身後。


    “咳咳咳……”


    夢雨和聶明兒扶著佳新跟著走,後麵的殺手一直在跟著她們。


    走到車子前,飛姐坐了進去,雪玉被塞進飛姐旁邊。


    “咳咳……”真是夠倒黴的,豬隊友。母親不會殺我,但她們三個可就危險了!為什麽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一路上,飛姐都用殺人的眼神看著雪玉,她很生氣,自己把這個孩子培養的如此優秀,每走一步,她都能很快的找到對策,隻是這個孩子在青春期,有一點不受自己的掌控,她不喜歡。小樹長歪了,那就修一修。


    很快回到小院,七文早早的打開院門。


    雪玉被人拽了出來,臉色慘白。


    我看了眼七文,手扶著胸口,咳了幾聲:“七文,還好吧!”


    七文為難的看著雪玉,點點頭,這孩子這是為什麽!胳膊還能擰過大腿嗎?!看這樣子,在外麵被夫人打過一次了,應該是打出了內傷。又看了眼她身後的三個女人,皺著眉。


    飛姐看了眼七文:“嚴重嗎?!”對於這個手下,她還是很器重的,不然不會讓他帶著自己的繼承人。


    “隻是骨折了,修養短時間就好。”七文說著,關上了大門。


    “把她關進水牢,她們三人就關在水牢對麵。”飛姐坐在涼亭裏,喝著七雨提前準備好的茶水。


    我被押著進了水牢,雙手用鐵鏈鎖著。水很涼,身體不由的打著冷戰,不時的咳著,嘴角在滴血。


    “寶寶,這才多久的時間!你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去琪威,先在背上再打三十。”


    琪威拿起桌子上的鞭子走了過去。這水真的很冷,主子確實挺狠的,這可是她的繼承人,養子,打壞了就廢了。今天確實挺服眼前這個孩子的,一個人挑他們7個不落下風,還重傷了3個。主子的命令必須能執行,他走到雪玉麵前,拿著手帕放在雪玉嘴邊:“別看我,我不想聽你的慘叫。”


    我張嘴咬住手帕。


    鞭子落下,我死死咬著手帕:“唔,嗯。”我能看到她們三個已經縮成了一團,大概沒見過種場景。很快,我身下的水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飛姐走了過來,拿掉雪玉嘴裏的手帕:“寶寶,我本來不想帶人回來的!但我太了解你,青春期的孩子最是不聽話,所以隻好讓你多吃些苦頭。”


    “咳咳咳……”我深吸了口氣,好痛,嗓子都是痛的,我費力的抬頭看了眼飛姐,看來她還是很生氣,寶寶,寶寶的這麽叫著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教訓是多麽的慘痛!”飛姐對著琪威伸出手。


    琪威忙把針匣子打開,低下頭,不敢在看。


    飛姐拿了根銀針站在雪玉麵前:“都退下吧!”


    院子裏隻剩下了七文,琪威在那伺候,其餘的人都到了前院。


    我條件反射的想要後退,驚恐的看著她:“咳咳咳……”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害怕。


    飛姐嗤笑一聲:“嗬嗬,你也知道怕,那你還敢忤逆我!你不是要保那三個人嗎?!現在讓她們看著你受刑,不知道她們的心裏能不能受得住。”說著,抓著雪玉的手,紮了進去。


    我瞬間感覺我的手不再是自己的了:“啊……”


    “這才第一針!哦,對了。飛姐突然轉身看著身後鐵籠裏的三人:“上次已經挨過一次了哦!”


    聶明兒一下傻在那兒,她隻是看著就覺得好疼,這麽疼的感覺,雪玉竟是第二次。上次小樹林回去,一直等不到她!原來在這裏受罰,這麽狠的刑罰,她一個孩子是怎麽受住的?!


    周圍的幾人,看的膽戰心驚,這可是幻影的首領,她一念之間斷人生死,自己的繼承人,她也一樣下去手。


    四周很安靜,沒有人一個敢這時候發出聲音。


    飛姐拿出第二根銀針,對著雪玉的手指紮了進去。


    我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嘴唇咬出了血:“嗯嗯,唔!”


    “現在我問你,最好老實回話。讓我滿意的話,我可能會放過你!七文手上的傷我也可以不追究。你什麽時候認識的她們?”


    “2個月前在,在停,車場,當,當時,不不認識。”


    飛姐拿著針看著雪玉:“哦?!第二次在哪裏?”


    “上個月的任務受傷,那次。”我淺淺吸了口氣,好疼:“她們幫過我。”聲音顫抖。


    “嗯!”我痛的直打哆嗦。


    飛姐又紮進去一根:“ 這就是你忤逆我的理由?!”


    我沒有回話,咬著牙。


    飛姐又拿了一根,紮進雪玉另一根手指。


    我暈了過去,又被水澆醒:“咳咳咳……”


    飛姐捏著雪玉的下巴:“痛吧!”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


    “那就對了,真是不長記性!”飛姐拿著銀針刺進雪玉的手指。雪玉還是一直在顫抖,隻有第一聲她叫出了聲,後麵都在忍著。


    “那上次是怎麽回事?”飛姐要有興致的把玩著銀針道。


    “隻,隻,隻是,報,報恩。”現在的我又冷又痛,眼皮打架。


    “嗯。” 我咬牙忍著。


    飛姐扶著雪玉的手指又刺了進去:“不長記性的孩子,這次好好給你找找記性!”


    我喘著氣,從她們被母親抓到,我知道這回完蛋了,母親會逼我動手!所以即使我把幻影的刑罰都來一遍,也絕對不能鬆口,即使現在就死,也不能鬆口。很快我的手指上都是銀針,很疼,比上次的更疼。


    院子裏異常的安靜。琪威站在飛姐身邊伺候,身上就已經全是冷汗,太可怕了,銀針刺穴,在他的印象裏還沒有人能受得住5針的,這個小p孩兒被罰了兩次!她到底是怎麽承受的,怎麽可能承受住這種極致的痛!


    “哦,看來你心裏是知道我想說什麽,還是不肯嗎?!”飛姐看了眼遠處已經嚇暈過去的三人道:“寶寶,你看!不值得的。螻蟻而已。對你而言,她們隻不過是你生命中不重要的過客。”


    “做,做不到。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的嗓子都啞了,咳血。


    飛姐沒有在跟雪玉說話,一根根的銀針紮進了雪玉身體的穴位。雪玉昏過去就用水澆醒,一遍一遍。


    現在我感覺真的痛不欲生,身體痛到極致,有些麻木。還有15針。


    飛姐舉起銀針道:“叫出聲身體可能會好受些!這最後的15 針,你仔細感受,會是前麵40銀的總和痛感。我想你還是老實的跟我講的好。”


    我已經說不出話,身心疲憊,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嗯……”身體顫抖著,全身每一條經脈都好痛,原來母親說的是這個!”啊!”


    飛姐看了眼渾身是血,顫抖的雪玉,這孩子嘴真硬,又紮了一針。


    “嗯……啊……”我真的好疼,肺腑都是痛的。


    “這就受不了 ,還沒有人能讓我用出後麵的15針,寶寶啊!你是第一個。”飛姐的手,撫摸著雪玉的臉。


    我的意識現在很混亂,大腦都已經快死機了。現在想來,我寧願在廢舊廠房裏被幻影的殺後打斷手腳,不反抗的好。


    “啊……”


    飛姐又下手了幾針,她看的出來雪玉現在真的熬不住了,隻是還是不肯鬆口。現在看來,這就是自己養的繼承人,冷血無情,對自己都可以這麽狠。


    這種感覺,我估計以後會記在骨子裏。我暈了過去,嘴裏卻嘟囊著:“母親,孩兒好痛。”


    飛姐聽的真切,心裏有些疼,這是她養大的孩子。


    琪威不敢抬頭,身體都有些發抖。


    七文閉著眼睛,不敢在看,他一手帶大的孩子,心疼,真怕這孩子現在就這麽死在她親生母親手中!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怎麽對得起老爺子。


    夢雨被慘叫聲驚醒,看到雪玉已經是個血人,身下的清水都已經染紅。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控製不住。是她們自己的錯誤,讓雪玉這個最小的妹妹來承受。可她不敢說話,她怕的要死。這種情況下哪個正常人不害怕?!


    飛姐抬手摸著雪玉的頭發,剛才雪玉對自己說了這樣的話,自己滿是心疼。她深吸口氣,冷靜下來:“澆醒了。”


    琪威顫抖的拿著水壺倒在雪玉頭頂,現在的他,除了本能的怕眼前這個主人外,就是對這個孩子感到恐懼,小小的身體,是怎麽承受這種殘酷的刑罰的。明明她的身體都快承受不了了,還是扛著不肯說。自己除此之外,心裏還是不太服氣。


    “咳咳咳……”我喘著粗氣睜開眼睛。


    “還有4根,你確定你能受住,別忘了還有明天的拔針。”飛姐玩味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銀針。


    我閉上眼睛,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好痛,痛的想死,現在如果死了可能就真的解脫了。可是身體很理智的感受著痛,頭腦有些發脹:“孩兒,領,罰。”我說過我是不會殺普通人的,不管這個人是誰!


    “啊,唔……咳咳咳……”


    飛姐手裏的銀針用完了。


    琪威站在那裏渾身是汗,太可怕了。


    “琪威,七文。”飛姐看著身體顫抖,眼神有些渙散的雪玉。


    “主子,您請吩咐。”


    “夫人,您請吩咐。”


    “琪威啊!知道為什麽叫你來龍國嗎?我是知道你不服氣我選了一個小孩子當繼承人,現在呢?”


    “主子,有些方麵,我確實不如ein。但心裏還是不服氣。”


    “好。那我跟你簡單說下小玉今天的事情。她們三個,自作聰明的在扒雪玉的信息,結果剛好被正在清理資料的小玉遇到,小玉清理資料是在保護她們,這三個人確不死心的,換了個地方繼續。第一次的時候,我看到了,被小玉攔截了。第二次的時候,她們在酒店裏,用酒店的網繼續,被小玉又發現了,同時我也查看到了範圍。小玉發現事情不對,馬上采取行動,打傷七文,就跑了出去,精準的找到這三個人。她當時也隻是在懷疑是我而已。”說完,飛姐看著琪威:“這種快速應對的能力,果決,你能做到嗎?而且她還是被我放養長大的,16歲之前,一直在被人追殺。國際令,你應該是知道的。”


    琪威這才對著雪玉行禮:“琪威拜服少主。琪威心服!”


    “你去吧!七文,這幾天小玉都在做什麽?!”飛姐坐在涼亭裏喝了口水問道。


    “回夫人,小姐最近跟平時一樣,沒有什麽區別。也隻是今天晚上有些奇怪,我們看的出來,她好像有心事,晚飯也隻用了一點。回房間後,就沒有在出來過。那會兒剛好我有事進來,才會遇到小姐從二樓一越而下。七文無能,沒能攔住小姐。”七文低頭不敢看飛姐。


    “不怪你,這個孩子如果用全力跟我對戰,我也不一定能拿住她。畢竟,她也是你帶大的,實力你最清楚。還是太善了,不然不會走到這一步。你說,我當時這麽教養她是不是錯了。”


    “夫人沒有錯,小姐隻是你說的那樣,她在青春期,有些不服管。也就是平常人家說的,孩子談談心,在管理管理就過了這麽時間了。”


    “咳咳咳。”我迷糊的睜開眼睛,好疼,又很冷。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嘴裏還塞著一塊手帕。這是怕我痛的時候咬到自己的舌頭嗎?!沒一會兒就感覺渾身都疼,每個細胞都在痛的,經脈更痛,內裏也疼,呼吸下,就很疼。


    “小玉,小玉。”這裏沒有人在看守。聶明兒醒過來,看著水牢裏被吊著雙手,嘴巴裏塞著手帕,身上各大穴位都是銀針的雪玉,眼淚一下子就在也控製不住了。


    我臉色慘白的看了她一眼。


    “小玉,你,都怪姐姐們,是我們的錯。”聶明兒眼睛已經哭紅了。


    我皺著眉,咬緊手帕,經脈的痛是別的穴位的好幾倍,暈過去還好,可是這種痛,根本不會暈過去,隻能清醒的承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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