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河矗立在邊疆的遼闊丘陵之巔,他的目光穿越了蒼茫的大地,眺望著遠方。


    一陣馬蹄聲打破了這片沉寂,


    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武者小隊如疾風般疾馳而來,塵土飛揚中,他們的身影逐漸清晰。


    為首的小隊長,身著銀甲,手持長槍,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楚河,語氣中帶著幾分審視:“閣下可是楚河?”


    楚河微微頷首,聲音平靜而堅定:“正是我。”


    小隊長點了點頭,仿佛對楚河的身份早已了如指掌,接著說道:“我家家主已經得知你的到來,並特意吩咐,若遇到你,務必邀請你參加家族為你設下的宴會。”


    他的語氣中並沒有絲毫的謙卑,更無對楚河的敬畏,


    反而是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


    “你知道你們家族對我的家人做了什麽嗎?”楚河淡淡問道。


    小隊長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篤定的神情:“做了什麽?我並不清楚。


    但我可以告訴你,家族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基於充分的理由和依據,有理有據。”


    楚河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帶著幾分譏諷:“有理有據,這個詞用得好。我也一直秉持著這樣的道理。”


    他向小隊長投去讚賞的目光,但那目光深處,卻隱藏著無盡的冰冷。


    這時,小隊長身後的一名武者突然開口,聲音中充滿了不屑:“我知道我們家族最近派出了一批死士,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將楚河的家人綁來或者殺掉。


    但根據最新的線報,那一批人任務失敗。


    不過,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因為楚河現在正站在我們阮家的地盤上。”


    說到此處,他指了指胸口上的阮家徽章,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殺了我們阮家的少爺,所以你和你的家人都該死。


    阮家的榮耀,不是你們可以觸碰的,更別提踐踏了。


    哪怕你曾經是大景帝國的護國戰神,亦或是所謂的藍星第一強者,在我們阮家麵前,也隻是一隻螻蟻。”


    楚河抬起頭,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報複,應該衝著我來。”


    小隊長見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楚河,我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


    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遵循家族的吩咐,前去參加這場宴會。


    否則的話……”


    他的話語在此處停頓,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既然你們自詡有理有據,那麽我楚河今日的行動,也必然遵循同樣的邏輯。”


    楚河的聲音平靜而冷淡,他輕輕伸出手,五指如琴弦般張開,對準了前方那支全副武裝的武者小隊。


    武者小隊成員的心頭瞬間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們幾乎同時轉身,將背後沉重的長劍拔了出來。


    在他們還未做出任何反應之際,楚河的五指已經猛地攥緊。


    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巨大壓力,如同山洪暴發般,在武者小隊的四麵八方驟然擠壓而來。


    這股壓力如此強大,以至於武者們的身體在瞬間就被擠壓成了血霧,血肉與鎧甲交織在一起,化為一片慘烈的紅白交織。


    而令人驚奇的是,這股壓力似乎被楚河精妙地控製,竟未傷及那些無辜的馬匹,


    隻見一柄柄長劍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劍身上沾滿了血霧凝結成的血珠,宛如綻放的紅花。


    “這便是我所謂的有理有據。”


    楚河微微一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他抬起腿,步伐輕盈地向前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跨越了時間與空間,一個呼吸之間,已在百米之外。


    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響徹雲霄,回蕩在這片蒼茫的大地上。


    楚河知道,那些武者小隊的身上都裝有生命監測裝置,即使他們無法及時發出求救信號,也會在死亡後自動向總部發送消息。


    因此,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行蹤會被隱藏太久。


    楚河並沒有選擇抹去這些生命監測裝置,反而故意讓警報聲響起。


    他並不打算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地區慢慢尋找目標,而是要將所有的人都引到一處,一次性解決。


    報仇若隔了夜,心中的怒火便難以平息,楚河深知這一點。


    所以毫不猶豫地走向那座金碧輝煌,壯觀如皇宮的建築。


    當他站在建築前時,那裏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全副武裝的武者衛隊。


    他們如同鋼鐵般的屏障,將楚河圍得水泄不通。


    最終,人群分開,兩位身穿披風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出,


    簇擁著一位年長的老者,


    盡管頭發已經花白,但那雙眼睛卻閃爍著比年輕人更加銳利的光芒。


    “少了一人。”楚河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是阮家的家主阮樞古,


    身後兩位身穿披風的中年男子,是他的兩個兒子,阮在朝和阮應甫,皆是大夏帝國的大將。


    阮樞古一聽楚河的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女王陛下已經把你對我們阮家的了解都告訴你了。


    我那女兒並不在家中,她雖身居大將之職,卻向來獨來獨往,專注於武道的追求。”


    楚河微微搖頭,歎了口氣:“那真是可惜了。若她在此,我或許能一次性將你們阮家清理得幹幹淨淨,省去了不少麻煩。”


    阮樞古雖然話語中帶著慍怒,但臉上卻波瀾不驚:“我原還為你準備了一場盛宴,想讓你吃飽了好上路。現在看來,你連這最後的晚餐都不願享受了。”


    楚河不再多言,直接拔劍出鞘,劍身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他自下而上揮出一道劍氣,金色劍氣如同流星劃破天際,瞬間降臨在阮樞古的身前。


    劍氣淩厲,要將其一分為二。


    阮樞古臉色微變,但並未退縮,他身體微動,似乎想要躲避這一擊。


    金色的劍氣卻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從他的額頭部位穿入。


    一條裂縫瞬間在他的額頭處出現,


    裂縫順著鼻子,下巴開始延伸,要將整個頭顱都撕裂開來。


    “父親!”


    阮在朝和阮應甫見狀大驚失色,


    他們沒有想到楚河竟然會如此果斷地出手,而且連任何的先兆都沒有。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遭受重創。


    大夏帝國的八位大將,每一位都是智勇雙全、實力超群的英雄。


    他們的父親阮樞古曾經也是其中一位大將,在退位之後實力不減反增,變得更加深不可測。


    然而現在,他們卻看到父親在楚河的一劍之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楚河以為父親將命喪當場之際,那不斷擴散的裂痕卻突然停住了。


    緊接著,裂痕開始急速地倒退,仿佛時間被倒轉了一般。


    不一會兒,裂痕便完全消失不見了,阮樞古的臉上也恢複了平靜。


    楚河見狀不禁輕咦一聲,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


    這不符合常理!


    楚河心中暗自驚疑,


    自己這一劍的威力非同小可,即便是一位封王級的強者也難以抵擋。


    阮樞古卻能夠在瞬間恢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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