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睜開眼睛，將周靜茹的玉體從自己的身上推開，李恒緩緩的坐起了身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真是一個如水一般的好女人。
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李恒的身上發出了劈裏啪啦的響聲。
自從知道父親穿越之後，自己好久沒有放鬆過了，不得不說，周靜茹昨天晚上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爽體驗。
“你醒了？”周靜茹睜開眼睛，拿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胸口說道。
“醒了！”李恒笑著說道，“我想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周靜茹像蛇一樣的爬上了李恒的背，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垂上輕輕的舔了一下，笑著說道：“你保證不做壞事，我就跟你一起去。”
“放心，我又不是壞人，怎麽會做壞事呢？”李恒義正言辭的說道。
反手將周靜茹抱在懷裏，兩個人一起走進了浴室，時間不長，浴室裏麵就傳出了周靜茹的嬌嗔以及不斷的哼哼聲。
水流聲也逐漸大了起來，聲音漸漸被淹沒了下來。
離開了華清園以後，李恒上了自己的車，開車來到自己家門口，結果發現有兩個人正蹲在這裏等著自己。
“是你們兩個。”李恒看著陳豪和馬小二笑著說道。
“李哥！”兩個人連忙湊了過來，麵帶獻媚的笑容說道。
李恒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
陳豪連忙說道：“倒是沒有什麽事，隻是聽說您從華清園出來了，所以我們過來看看，如果您有什麽事，好給您跑腿。”
李恒笑了，從車裏麵拿出了一遝現金扔給了陳豪說道：“活幹完了，這是你們提供消息的那一份，收著！”
看了一眼手中的錢，陳豪眼睛頓時就亮了，整個人驚喜的不行，聲音都有一些顫抖的說道：“李哥，這有些太多了，我們兩個人！”
李恒笑著說道：“我不給你們的，你們不能要，我給你的，你們就拿著。”
“那就謝謝李哥了。”陳豪點了點頭說道。
一萬刀，李恒扔給自己的可是一萬刀，陳豪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麽多錢了。雖然他們兩個混在底層，平日裏幫別人散一些違禁藥品，或者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可那些大頭都是人家的，小頭才是他們自己的。
兩個人膽子又小，也不敢做什麽大的買賣，所以這些年沒攢下什麽積蓄，也就勉強填飽肚子，一萬刀的積蓄，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過。
把錢收起來之後，陳豪抬起頭說道：“李哥，我能不能給你接生意？”
李恒一愣，想了想便笑著說道：“可以啊！”
將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了兩個人說道：“以後接到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好了！”陳豪興奮的點頭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李哥了。”
“去吧！”李恒也沒時間和他們廢話，他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
離開了李恒家的樓下之後，馬小二一臉興奮的說道：“大哥，咱們現在有錢了，趕快去吃一頓，我都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陳豪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你不覺得這是個機會？”
馬小二有些疑惑的說道：“什麽機會？”
“當然是咱們事業騰飛的機會，陳豪目光閃爍都說道，“咱們在這邊混了這麽多年，一直都在底層，什麽事都幹，從來沒有出人頭地過，難道你就不想出人頭地嗎？”
馬小二一臉無奈的說道：“咱們兩個的能力能出人頭地嗎？”
“憑咱們兩個當然不行，”陳豪一臉興奮的說道，“但是我們現在不是跟了新的老大了，憑著咱們的老大肯定能行。”
“新的老大？”馬小二拿著撓頭說道：“咱們哪有老大呀？再說了，咱們以前也不是沒跟過老大，結果沒幾個月老大全都死了，連著三個，第四個老大說什麽都不要咱們了。”
“別胡說八道，”陳豪瞪了一眼馬小二說道：“你給我記著這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我們有了新的老大，李哥就是我們的老大，明白嗎？”
馬小二緩緩的點頭說道：“李哥不會三個月也沒了？”
“別他媽胡說八道！”陳豪伸出手抽了馬小二一下子說道，“李哥是什麽人？一看就是天命之人，是天生就要做老大的人，怎麽可能沒了？”
馬小二點了點頭說道：“不會沒就好，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我想開個中介，。陳豪沉吟了片刻說道，“咱們兩個在法拉盛混了這麽多年，雖然沒混出什麽能耐，但是三教九流咱們都認識，咱們開個中介，幫人賣賣消息，找點活幹，總成吧？”
馬小二點頭說道：“大哥說怎麽幹我就怎麽幹。”
陳豪想了想說道：“咱們就幹中介，主要是為了給大哥介紹活，背靠大哥，想來也不會有人找咱們的麻煩。”
“大哥剛來，有實力嗎？”馬小二有些擔心的說道。
陳豪冷哼了一聲說道：“昨天不是和你說了嗎？華青幫那邊已經傳出了消息，周老大的身子已經好了，雖然沒說是怎麽好的，但我覺得就是咱們老大給治好的。”
“你想想這是什麽？這是救命之恩啊！咱們老大算是搭上了周家的關係，背靠華青幫，咱們做個中介的買賣怎麽了？”
“大哥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我餓了，咱們吃飯去吧。”馬小二嘟嘟囔囔的說道。
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陳豪頓時覺得掃興隻能無奈的說道：“行吧，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紅燒肉。”馬小二興奮的說道。
“紅燒肉就紅燒肉，走。”陳豪笑著答應道。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笑鬧著，很快便消失在了法拉盛的街道。
李恒此時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房門口朝著自己的屋子裏麵看了一眼，李恒的表情就變得有一些遲疑了起來。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果真是有了錢就添脾氣。”
到了美國之後，他在華清園住了一個月，這座房子其實他並沒有睡幾晚上，昨天晚上又跑到周靜茹那裏睡了一晚。
如今再走進這座房子，他居然有了一種嫌棄的感覺。
心中覺得自己又不是沒有錢，自己又不是不能賺錢，為什麽要住這種破房子？家裏麵總是進賊就算了，看起來實在是不爽太小了。
周靜茹的一個臥室都有將近二百平，比自己家要大三倍還多。
富婆自己都睡了，怎麽還能住這樣的房子？老爹那邊暫時用不到自己，自己為什麽不能享受一下生活呢？
李恒也明白，這是有錢就添脾氣。
這裏現在卡裏麵還有兩百萬美元，開的也是奧迪r8，住在這兒就讓自己覺得不舒服，人的欲望還真是永無止境。
想了想將這種欲望拋出去，李恒坐在了沙發上。
看了一眼正在孵化的寵物蛋，沒什麽反應，還在孵化，收回了目光，李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開始聯係血蠱，下一刻一幅畫麵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一身是血的小島秀夫離開了自己的家。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很快小島秀夫身上的血跡便逐漸的向他的身體裏麵滲透，最後全部都消失不見了，連沾染了血跡的衣服上的血都已經被吸走了。
走出去一裏地之後，他身上的血氣已經全部消失。
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小島秀夫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表情出現變得猙獰，笑容也逐漸化作了猖狂的大笑。
良久之後他停下了笑容，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法拉盛，服裝店。
“這位先生您好？”服務員抬起頭，麵帶笑容的開口說道。
小島秀夫點了點頭，對著服務員說道：“聽說你們這裏能夠定做衣服？”
“當然，我們這裏是最好的，什麽都能做。”服務員笑著點頭說道。
“這個可以嗎？”小島秀夫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敲了敲說道。
“可以做，沒問題。”服務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小島秀夫挑了挑眉毛說道：“那好，給我做兩套。”
服務員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一臉興奮的說道：“好，請跟我到這邊來，我們要給您測量一下尺寸。”
小島秀夫點了點頭， 朝著不遠處走了過去。
李恒家裏。
李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古怪，他剛剛看的是小島秀夫昨天晚上的錄像，小島秀夫的做的事，讓他有些沒想到。
“隻能說不愧是日本人！”李恒搖了搖頭，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畫麵開始快速的播放，仿佛按下了快進鍵一樣，小島秀夫定製了衣服，然後他又開始買起了東西。
一直到夜幕降臨，快進才停了下來。
小島秀夫已經換好了衣服，靜靜的站在一根十幾米高的木杆上麵，風吹動了他的衣服，獵獵作響。
小島秀夫身上穿著繡著紅雲的黑色風衣，頭頂上戴著一頂鬥笠，鬥笠的前方還拴著一個風鈴，右手的食指上則戴了一枚寫著朱字的戒指，十根手指全部都被染成了紅色。
頭上戴著護額，上麵的圖案被橫的劃了一刀。
李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到這一幕，李恒還是沒沉住氣，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整個人都繃不住，畫麵也在這一刻斷了。
日本人，火影忍者，宇智波鼬。
李恒將這幾個元素和小島秀夫連在一起，突然覺得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笑，而且笑得越來越大聲。
“為什麽是宇智波鼬呢？”李恒表情有些古怪，他殺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嘛？
不對，他沒有殺了自己的父母，又沒殺自己的女兒，難不成他媳婦在他眼中是他最喜歡最愛的人？
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李恒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小島秀夫站在杆子上，兩隻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這對血蠱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隻是充血了而已。
李恒的神情變得更古怪了，做的這麽像嗎？
嗖！
小島秀夫從杆子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身後的披風高高地揚起，緩緩的落地，頗有一番英姿颯爽。
在小島秀夫眼前的是一座日式的牌樓。
後麵是一座長長的通道，兩側則是高高的架子，上麵掛著日式的燈籠，再往裏麵則是隱隱約約的綠樹，掩蓋著高高大大的建築。
小島秀夫沒有猶豫，雙手背在後麵，朝著裏麵跑了進去。
很快裏麵的人便發現了他，一群人扔了出來，大聲的用日語咒罵，小島秀夫的臉色絲毫不變，抬起雙手將手中的東西就扔了出去，速度飛快。
李恒看了一眼，居然是手裏劍。
手裏劍的速度很快，對麵的人沒等反應過來，便被紮在了臉上喉嚨上，一下子慘叫聲四起，有的人直接就被紮死了。
小島秀夫飛速的靠近，猛地抬起了雙手，的十根手指迅速的變長，化多了十根長長的管狀物，狠狠的吸在了麵前人的身上。
鮮血順著管狀物便湧向了小島秀夫。
那些人抽搐著倒地，小島秀夫眼睛更紅了。
很快另外一群人衝了出來，他們手裏麵拿著槍對著小島秀夫就扣動了扳機，小島秀夫猛地抬起了手，五具屍體一片砸向了人群。
人群頓時被砸了一個人仰馬翻，槍聲還是如爆豆一般響了起來。子彈像不要錢一樣的射向了小島秀夫，小島秀夫卻仿佛沒看到一樣，任憑子彈擊中自己。
將另外五具抽幹了的屍體甩過去，小島秀夫直接衝了上去，兩隻手再一次吸住了十個人。
李恒目瞪口呆著看著這一幕，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小島秀夫？
自己剛見到他的時候，這個人瘦弱膽小，雖然殺害他妻子和情夫的時候有些殘忍，可李恒也沒覺得奇怪，畢竟那兩個人做的實在是過分了。
有仇恨在身，下手狠一些也正常。
可眼前呢？
小島秀夫為凶狠，即便殺成了這樣，臉上的表情也從始至終都沒變過，這是激發了血脈之力了？
看日本人殺日本人，還挺過癮的，好像也有點問題，殺的是不是有點慢了？
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李恒的身上發出了劈裏啪啦的響聲。
自從知道父親穿越之後，自己好久沒有放鬆過了，不得不說，周靜茹昨天晚上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爽體驗。
“你醒了？”周靜茹睜開眼睛，拿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胸口說道。
“醒了！”李恒笑著說道，“我想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周靜茹像蛇一樣的爬上了李恒的背，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垂上輕輕的舔了一下，笑著說道：“你保證不做壞事，我就跟你一起去。”
“放心，我又不是壞人，怎麽會做壞事呢？”李恒義正言辭的說道。
反手將周靜茹抱在懷裏，兩個人一起走進了浴室，時間不長，浴室裏麵就傳出了周靜茹的嬌嗔以及不斷的哼哼聲。
水流聲也逐漸大了起來，聲音漸漸被淹沒了下來。
離開了華清園以後，李恒上了自己的車，開車來到自己家門口，結果發現有兩個人正蹲在這裏等著自己。
“是你們兩個。”李恒看著陳豪和馬小二笑著說道。
“李哥！”兩個人連忙湊了過來，麵帶獻媚的笑容說道。
李恒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
陳豪連忙說道：“倒是沒有什麽事，隻是聽說您從華清園出來了，所以我們過來看看，如果您有什麽事，好給您跑腿。”
李恒笑了，從車裏麵拿出了一遝現金扔給了陳豪說道：“活幹完了，這是你們提供消息的那一份，收著！”
看了一眼手中的錢，陳豪眼睛頓時就亮了，整個人驚喜的不行，聲音都有一些顫抖的說道：“李哥，這有些太多了，我們兩個人！”
李恒笑著說道：“我不給你們的，你們不能要，我給你的，你們就拿著。”
“那就謝謝李哥了。”陳豪點了點頭說道。
一萬刀，李恒扔給自己的可是一萬刀，陳豪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麽多錢了。雖然他們兩個混在底層，平日裏幫別人散一些違禁藥品，或者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可那些大頭都是人家的，小頭才是他們自己的。
兩個人膽子又小，也不敢做什麽大的買賣，所以這些年沒攢下什麽積蓄，也就勉強填飽肚子，一萬刀的積蓄，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過。
把錢收起來之後，陳豪抬起頭說道：“李哥，我能不能給你接生意？”
李恒一愣，想了想便笑著說道：“可以啊！”
將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了兩個人說道：“以後接到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好了！”陳豪興奮的點頭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李哥了。”
“去吧！”李恒也沒時間和他們廢話，他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
離開了李恒家的樓下之後，馬小二一臉興奮的說道：“大哥，咱們現在有錢了，趕快去吃一頓，我都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陳豪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你不覺得這是個機會？”
馬小二有些疑惑的說道：“什麽機會？”
“當然是咱們事業騰飛的機會，陳豪目光閃爍都說道，“咱們在這邊混了這麽多年，一直都在底層，什麽事都幹，從來沒有出人頭地過，難道你就不想出人頭地嗎？”
馬小二一臉無奈的說道：“咱們兩個的能力能出人頭地嗎？”
“憑咱們兩個當然不行，”陳豪一臉興奮的說道，“但是我們現在不是跟了新的老大了，憑著咱們的老大肯定能行。”
“新的老大？”馬小二拿著撓頭說道：“咱們哪有老大呀？再說了，咱們以前也不是沒跟過老大，結果沒幾個月老大全都死了，連著三個，第四個老大說什麽都不要咱們了。”
“別胡說八道，”陳豪瞪了一眼馬小二說道：“你給我記著這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我們有了新的老大，李哥就是我們的老大，明白嗎？”
馬小二緩緩的點頭說道：“李哥不會三個月也沒了？”
“別他媽胡說八道！”陳豪伸出手抽了馬小二一下子說道，“李哥是什麽人？一看就是天命之人，是天生就要做老大的人，怎麽可能沒了？”
馬小二點了點頭說道：“不會沒就好，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我想開個中介，。陳豪沉吟了片刻說道，“咱們兩個在法拉盛混了這麽多年，雖然沒混出什麽能耐，但是三教九流咱們都認識，咱們開個中介，幫人賣賣消息，找點活幹，總成吧？”
馬小二點頭說道：“大哥說怎麽幹我就怎麽幹。”
陳豪想了想說道：“咱們就幹中介，主要是為了給大哥介紹活，背靠大哥，想來也不會有人找咱們的麻煩。”
“大哥剛來，有實力嗎？”馬小二有些擔心的說道。
陳豪冷哼了一聲說道：“昨天不是和你說了嗎？華青幫那邊已經傳出了消息，周老大的身子已經好了，雖然沒說是怎麽好的，但我覺得就是咱們老大給治好的。”
“你想想這是什麽？這是救命之恩啊！咱們老大算是搭上了周家的關係，背靠華青幫，咱們做個中介的買賣怎麽了？”
“大哥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我餓了，咱們吃飯去吧。”馬小二嘟嘟囔囔的說道。
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陳豪頓時覺得掃興隻能無奈的說道：“行吧，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紅燒肉。”馬小二興奮的說道。
“紅燒肉就紅燒肉，走。”陳豪笑著答應道。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笑鬧著，很快便消失在了法拉盛的街道。
李恒此時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房門口朝著自己的屋子裏麵看了一眼，李恒的表情就變得有一些遲疑了起來。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果真是有了錢就添脾氣。”
到了美國之後，他在華清園住了一個月，這座房子其實他並沒有睡幾晚上，昨天晚上又跑到周靜茹那裏睡了一晚。
如今再走進這座房子，他居然有了一種嫌棄的感覺。
心中覺得自己又不是沒有錢，自己又不是不能賺錢，為什麽要住這種破房子？家裏麵總是進賊就算了，看起來實在是不爽太小了。
周靜茹的一個臥室都有將近二百平，比自己家要大三倍還多。
富婆自己都睡了，怎麽還能住這樣的房子？老爹那邊暫時用不到自己，自己為什麽不能享受一下生活呢？
李恒也明白，這是有錢就添脾氣。
這裏現在卡裏麵還有兩百萬美元，開的也是奧迪r8，住在這兒就讓自己覺得不舒服，人的欲望還真是永無止境。
想了想將這種欲望拋出去，李恒坐在了沙發上。
看了一眼正在孵化的寵物蛋，沒什麽反應，還在孵化，收回了目光，李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開始聯係血蠱，下一刻一幅畫麵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一身是血的小島秀夫離開了自己的家。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很快小島秀夫身上的血跡便逐漸的向他的身體裏麵滲透，最後全部都消失不見了，連沾染了血跡的衣服上的血都已經被吸走了。
走出去一裏地之後，他身上的血氣已經全部消失。
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小島秀夫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表情出現變得猙獰，笑容也逐漸化作了猖狂的大笑。
良久之後他停下了笑容，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法拉盛，服裝店。
“這位先生您好？”服務員抬起頭，麵帶笑容的開口說道。
小島秀夫點了點頭，對著服務員說道：“聽說你們這裏能夠定做衣服？”
“當然，我們這裏是最好的，什麽都能做。”服務員笑著點頭說道。
“這個可以嗎？”小島秀夫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敲了敲說道。
“可以做，沒問題。”服務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小島秀夫挑了挑眉毛說道：“那好，給我做兩套。”
服務員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一臉興奮的說道：“好，請跟我到這邊來，我們要給您測量一下尺寸。”
小島秀夫點了點頭， 朝著不遠處走了過去。
李恒家裏。
李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古怪，他剛剛看的是小島秀夫昨天晚上的錄像，小島秀夫的做的事，讓他有些沒想到。
“隻能說不愧是日本人！”李恒搖了搖頭，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畫麵開始快速的播放，仿佛按下了快進鍵一樣，小島秀夫定製了衣服，然後他又開始買起了東西。
一直到夜幕降臨，快進才停了下來。
小島秀夫已經換好了衣服，靜靜的站在一根十幾米高的木杆上麵，風吹動了他的衣服，獵獵作響。
小島秀夫身上穿著繡著紅雲的黑色風衣，頭頂上戴著一頂鬥笠，鬥笠的前方還拴著一個風鈴，右手的食指上則戴了一枚寫著朱字的戒指，十根手指全部都被染成了紅色。
頭上戴著護額，上麵的圖案被橫的劃了一刀。
李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到這一幕，李恒還是沒沉住氣，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整個人都繃不住，畫麵也在這一刻斷了。
日本人，火影忍者，宇智波鼬。
李恒將這幾個元素和小島秀夫連在一起，突然覺得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笑，而且笑得越來越大聲。
“為什麽是宇智波鼬呢？”李恒表情有些古怪，他殺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嘛？
不對，他沒有殺了自己的父母，又沒殺自己的女兒，難不成他媳婦在他眼中是他最喜歡最愛的人？
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李恒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小島秀夫站在杆子上，兩隻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這對血蠱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隻是充血了而已。
李恒的神情變得更古怪了，做的這麽像嗎？
嗖！
小島秀夫從杆子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身後的披風高高地揚起，緩緩的落地，頗有一番英姿颯爽。
在小島秀夫眼前的是一座日式的牌樓。
後麵是一座長長的通道，兩側則是高高的架子，上麵掛著日式的燈籠，再往裏麵則是隱隱約約的綠樹，掩蓋著高高大大的建築。
小島秀夫沒有猶豫，雙手背在後麵，朝著裏麵跑了進去。
很快裏麵的人便發現了他，一群人扔了出來，大聲的用日語咒罵，小島秀夫的臉色絲毫不變，抬起雙手將手中的東西就扔了出去，速度飛快。
李恒看了一眼，居然是手裏劍。
手裏劍的速度很快，對麵的人沒等反應過來，便被紮在了臉上喉嚨上，一下子慘叫聲四起，有的人直接就被紮死了。
小島秀夫飛速的靠近，猛地抬起了雙手，的十根手指迅速的變長，化多了十根長長的管狀物，狠狠的吸在了麵前人的身上。
鮮血順著管狀物便湧向了小島秀夫。
那些人抽搐著倒地，小島秀夫眼睛更紅了。
很快另外一群人衝了出來，他們手裏麵拿著槍對著小島秀夫就扣動了扳機，小島秀夫猛地抬起了手，五具屍體一片砸向了人群。
人群頓時被砸了一個人仰馬翻，槍聲還是如爆豆一般響了起來。子彈像不要錢一樣的射向了小島秀夫，小島秀夫卻仿佛沒看到一樣，任憑子彈擊中自己。
將另外五具抽幹了的屍體甩過去，小島秀夫直接衝了上去，兩隻手再一次吸住了十個人。
李恒目瞪口呆著看著這一幕，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小島秀夫？
自己剛見到他的時候，這個人瘦弱膽小，雖然殺害他妻子和情夫的時候有些殘忍，可李恒也沒覺得奇怪，畢竟那兩個人做的實在是過分了。
有仇恨在身，下手狠一些也正常。
可眼前呢？
小島秀夫為凶狠，即便殺成了這樣，臉上的表情也從始至終都沒變過，這是激發了血脈之力了？
看日本人殺日本人，還挺過癮的，好像也有點問題，殺的是不是有點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