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剛開始掀起輿論,就被各方給封鎖,最終是一家人獲得賠償結束。但是老牛幫忙打聽到的情況,是這個女學生的母親一直在上訪。


    有一次甚至寫了血書,去京城。隻是在路上就被攔住,後來幾經輾轉,關進精神病院。


    這女孩的父親,之後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起案子,紀委能夠得到線索,那就說明這家人還沒有放棄。所以一旦一心想要立功減刑的陶讓被攻破之後,廖立明勢必逃不掉。


    張元慶猜測,廖立明很有可能就是幫王耀陽清理尾巴。不然的話,這件事不可能牽連到王耀陽的。


    命案牽扯之下,王耀陽一旦進去了,張元慶的調查組進入耀陽集團就等於是暢通無阻,到時候,張元慶有的是辦法挖出一些東西來。


    所以麵對王耀陽的挑釁,張元慶冷冷說道:“是麽,那我們拭目以待。王總,奉勸你一句話,天道有輪回,做人不要太狂了。”


    “哈哈,那是你不知道我。我並不是狂,隻是說實話而已。打電話給你,也是跟你說一句實話,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盯上了。你放心,我會在暗中好好盯著你的。


    從今以後,也許幾秒以後,也許十幾分鍾之後,你會永遠記住這個電話。但凡一個人落單的時候,就會想起我說的這番話。你的家人還有親朋好友,都給我小心一點。”


    王耀陽完全不遮掩的威脅起來。


    張元慶冷哼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他麵沉如水,王耀陽的話非常囂張,可是他有囂張的資本。現在他將自己作為敵人,自己就不得不防。


    特別是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讓張元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轉身準備回會議室,手機再一次響起。


    張元慶低頭一看,來電的是錢有義。他心裏咯噔一聲,知道出事了。


    錢有義的聲音仿佛沒有一絲情緒,但是明顯壓抑著巨大的憤怒:“元慶,廖立明死了,是謀殺!紀委人員去教育局抓他,在路上被一輛工程車正麵衝撞。工程車司機當場死亡,我們紀委人員重傷,廖立明和司機都死了。”


    張元慶的心,瞬間冰冷。當街謀殺,這簡直就是在踐踏法律。難道這群人,真的無法無天了?


    張元慶知道王耀陽那句話的意思是了,什麽叫做幾秒鍾或者十幾分鍾之後了。


    “是王耀陽,他剛剛還打電話威脅我,肯定是他!”


    張元慶將剛才接到王耀陽的電話說了一遍,不過他當時沒有錄音。但是他知道,這種當街殺人的事情,可以說是挑戰司法,上麵絕對不會容忍的。


    王耀陽真是膽大包天,他是已經瘋了麽?


    同樣的疑惑在錢有義心中浮現:“不對勁,如果是他幹的,他打你電話威脅你是什麽意思?難道是為了向你顯擺?”


    張元慶也愣了一下,王耀陽這種城府之人,肯定做不出這種顯擺的事情來。從韓天柱到現在都查不到他身上,足以證明他的謹慎。


    但是出手的人,肯定是王耀陽。除了他,現在的江北市沒有誰有這麽大能量。


    而且剛剛電話裏麵,他分明就已經暗示了。他既然敢暗示,證明他現在無所畏懼。


    難道?張元慶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張元慶立刻趕回了會議室,打斷了張路安的說話:“所有人立即進入耀陽集團工作,我懷疑他們要轉移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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