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元慶對周強斌極度尊重,不會違背他的意思。隻是既然讓趙心怡過來,就是說明周強斌這個決定,是可以商討的,那麽自己有什麽疑惑,也要說出來。


    所以張元慶直白說到:“姐,我的想法是三個月到一年,做出一些成績之後,回到市裏麵繼續跟著領導,跟他再學習學習。如果再放下去的時候,我希望以副處或者正處的級別,到縣裏麵。”


    張元慶所說的這條路,和周強斌之前給他指的差不多。不過按照周強斌所說的,他還需要去省裏過度兩年。


    一旦有了人脈,到哪都能夠吃得開。


    這也就是張元慶敢開這個口,如果換做其他的年輕人,直接說自己過幾年想要達到處級幹部的身份,別人肯定會覺得你丫是癡心妄想吧,組織部你家開的?


    但是當著趙心怡的麵,張元慶就是實話實說。


    有著周強斌在這裏,張元慶處級之路,都是非常好走的。隻要自己不犯原則性錯誤。


    正如一本書所說的,在體製內你隻要不貪錢,你就不會出事。你隻要不好色,你就會少掉很多麻煩。


    張元慶自問自己肯定不貪財,他知道隻要往上走,錢已經不重要了。在體製內,一些貪官被抓,你問他那麽多錢花了多少,他自己也就吃點打鹵麵,平時就住單位樓。


    家裏那麽多錢,最後一分不敢花。


    幡然悔悟的時候才發現,他根本沒必要貪那麽多。以他的地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貪得再多,最後都是上交了。


    張元慶一直就懂這個道理,他對錢不看重。至於說好色,他覺得是不可避免的。


    男人都好色,越是有權力欲的人,越是在這方麵有需求。不過張元慶對自己的克製能力很有信心,不會亂搞。這樣一來,這一關也沒問題。


    金錢關和美色關,兩大考驗一過,張元慶對自己未來很有信心。


    趙心怡點了點頭:“之前老周也是這麽想的,不過看到你在一線的表現之後,他有了新的想法。其實元慶,你不適合當秘書。”


    聽到這番話,張元慶不由的表情一滯,有些尷尬。


    這話雖然直白,說得卻沒有錯。張元慶自從畢業之後,就通過老牛父親關係,外加自己的能力去了市委辦公室。他寫東西很好,算是一個小筆杆子。


    後來被靳書記看中,成了他的秘書。靳書記這個人一直是寬以待人,從不苛責身邊人。


    有一次張元慶跟他回家,幫他從包裏拿出鑰匙開門,結果一用力把鑰匙擰斷在鎖眼裏麵。這要放在其他領導那裏,難免臉都要拉下來了。


    偏偏靳書記看了一眼,就說了一句,這鎖質量太差,馬上找人換一個。


    那個時候張元慶還認為,自己要被換了。沒想到,靳書記真的找人換了一把鎖,還邀請他在家裏吃飯,沒有絲毫不悅。


    這位老領導雖然和周強斌年齡相仿,風格大不一樣,宛若春風化雨。


    這也導致了,張元慶很多時候意氣用事,做一些事情沒有什麽規矩。


    關於這件事,周強斌也跟他聊過。周強斌之前在周傳運手下幹的時候,人家都認為他是周傳運的親侄子,因為兩人相處的太好了。


    後來周強斌說,他真正感覺到自己成熟還是在閆書記的手下。在那種高壓環境之下,才讓他本身潛藏的謹慎、多疑、陰狠,都挖掘了出來,並且得到了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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