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不知道鮑勇和肖薇是什麽關係,不過兩人關係不錯是顯而易見的。後來呂達上位的時候,肖薇似乎就有些不受控了。


    先是試圖向張元慶舉報鮑勇,後來又是在度假山莊,派人製造了一些把柄出來了。


    這件事,張元慶是找鮑勇去解決的。


    鮑勇是一個聰明人,不會為了這件事,喪失與張元慶的友情。後來他就對肖薇痛下殺手,將她從鄉鎮調回從事婦聯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肖薇最終走到了鮑勇的對立麵。而她一旦叛離,對於鮑勇這邊的打擊是巨大的。


    隻是張元慶有一點沒有想通,鮑勇既然敢於將肖薇調回縣裏麵,肯定是有把握能夠壓製她。


    鮑勇這個人陰到了極致,他天天一個人在家,張元慶覺得他一個人在家最大的樂趣就是琢磨人。你要說讓他搞經濟,搞什麽招商引資、綠色轉型,他肯定是不行。


    但是這種人,他能夠把每個人都琢磨清楚,在管理方麵的才能絕對是沒的說。這樣一個銀幣,怎麽會被自己的手下背刺?


    肖薇那點小動作,能夠瞞得過他?


    這個時候,秦銘已經把該說的情況都說了。反正鮑勇已經控製起來了,對外就說是黨校學習。而最關鍵的是,肖薇舉報信涉及到了已經退休的工會主席高泉以及退休的常委副縣長湯學軍。


    這兩人被查到之後,對所犯的罪行供認不諱。不過奇怪的是,這兩人並沒有牽扯到鮑勇的身上。


    但是肖薇舉報信裏麵有照片,鮑勇跟她非常親密的照片,還有一些社會混混頭目被抓之後,都供認鮑勇就是他們的保護傘。


    秦銘說到這裏,看了一下眾人:“現在這個情況就是這樣,鮑勇堅決不承認這些事情,他的口風一直都很緊。隻是否認,卻不願意提供任何線索。”


    秦銘說著,看向了張元慶。


    此刻兩人進入工作時間,秦銘一如既往表示出公事公辦的樣子。


    雖然昨晚,兩人有些不開心。但是張元慶也明白,私下是私下,公事是公事。如果連這個尺度都把握不好,注定沒有什麽大出息。


    張元慶歎了一口氣:“向各位匯報一下,其實我聽到這個消息,心情是很沉痛的。常溪縣是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在那裏也留下了很多深刻的記憶。聽聞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一時之間無法主觀給予評價。


    隻能從我的角度,給大家分析一下常溪縣現在的情況。以及對涉事者的一些個人觀感方麵的認識。這個認識,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


    張元慶每一句話都非常的嚴謹,他知道在這個地方,一旦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都會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後果,或者被人盯上。


    所以他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冷靜,先把自己的責任撇清。


    把話說在前之後,張元慶這才開始介紹常溪縣班子的情況:“我在常溪縣期間,班子變動不大穩定,先後換了三任書記。鮑勇是我在常溪縣經曆的第三任書記,在工作期間,我與他私交良好,他也比較支持我工作。


    不過關於鮑勇的舉報,我在常溪縣期間有所耳聞。隻不過他也經曆過組織的調查和選擇,最終成為常溪縣的一把手。當前常溪縣班子,俞思遠同誌我接觸不多,隻知道他與鮑勇有競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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