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有變化,還是因為田安象還沒有離開。


    可是現在看,田安象的離開即將成為定局了,所以天水市閆派的消散也將成為定局。


    張元慶要是能夠在這裏穩住,最大程度確保閆派穩定,那麽表現一定會吸引後麵之人的關注。


    周依依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已經得到了那個人的關注了。隻是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對你應當是有好感的。閆老來送學習筆記,或許也是得到了他的意思,或者是那人給了暗示。”


    這個解釋,張元慶還是能夠理解的。否則實在沒有辦法說明,閆老好端端的來天水。


    閆老過來之後,第一是送筆記,第二是親自進行輔導,第三是給自己介紹了田安象。這三件事,前兩件對自己的幫助是顯而易見的。


    閆老多年的經驗,能夠這麽傾囊相授,就是一塊木頭都能夠有所提升。而他介紹了田安象,就讓自己有了能夠跳出黨校之外,參與天水市格局變化的橋梁。


    而且這也是一張大牌,讓自己能夠通過這張牌,換取一定的優勢。可惜的是,這張大牌已經打出去了。


    張元慶說出了自己的無奈:“把田書記這張大牌打出去,我現在能做的,就不多了。”


    兩人聊天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宿舍。


    兩人一起下了車,周依依過來扶著他。實際上張元慶也沒有喝多,但是香風襲來,兩人相依在一起,讓他心中不由愁意漸消。


    周依依說道:“大牌打出去才叫大牌,你本來就處於弱勢,不及時把大牌兌現了,後麵也許就沒有這個機會了。而且鬥爭如打仗,以弱勝強要不然靠著天時地利人和,要不然就要靠著迂回遊鬥、背後襲擊等……”


    周依依說著,突然白了張元慶一眼:“我在說話呢,你手往哪在放。”


    張元慶神色如常:“我想試試背後襲擊。”


    周依依俏臉染上了一層紅暈:“不理你了。”


    說罷,她鬆開手急忙去開門,張元慶緊隨其後進去將門關上。


    ……


    此刻正在京城的鄭瑤,正在打電話給央媒一位總編輯打電話。


    “齊總,這次能否幫個忙,這本書是我一個弟弟寫的。嗯,表弟,勝似親弟。”


    鄭瑤皺著秀眉,反複提到張元慶的書。


    對方說話間也很無奈:“鄭姐不是我不幫忙,你想要讓我寫一篇書評是沒問題的,不過刊登在重要版麵上麵,那就沒這麽簡單了。別看咱們是央媒,誰不是戴著鐐銬跳舞?除非這本書,已經有了很大的影響力了才有可能。”


    鄭瑤也是無語,真要是有很大影響力了,還需要你來寫這個書評?到時候願意寫書評的人多了去了,你們那重要版麵也沒有那麽重要了。


    齊總編想了想,又說到:“你看我找個朋友,他是專門做書籍推廣的。收費這方麵,我介紹過去的,應該還是比較公允的,大概需要一段時間,做出一定影響力了,我們在順水推舟。”


    鄭瑤想了想隻能歎息了一聲:“行,你介紹給我吧。”


    鄭瑤主要還是想快點打響《奮鬥一縣》的名氣,現在看來隻能慢慢推了。


    鄭瑤按照齊總編的推薦,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那頭的人叫做夏風,也不知道是筆名還是真名。


    先是詢問了推一本書的價格,對方態度倒是很謙虛:“那要看您書的質量了,其實現在這個行業也不好幹,一本書推起來了,也沒有多少賺頭。所以收費也是水漲船高,不過質量好的例外,對於這些有質量的書,咱們就是一個催化劑的作用。”


    鄭瑤倒是不缺錢,她的稿費就足以讓她過得還算不錯了。她在安北的那套房子,就是寫書稿費獲得的。


    所以鄭瑤也知道這一行的水深,她的書雖然不需要推手,但是也是憑借著關係得到了一些賦能,基本上銷量不是很差。


    現在推張元慶的書,就有點麻煩。他是個新人作者,雖然體製內的身份倒是賣點之一,但是現在體製內寫書的人也不少。


    有些人是真的想要發出一些自己的呐喊,有些人到底存著什麽心思,就很難說了。不過反過來想想,鄭瑤也知道,自己等人的心思也不是很純。


    固然寫這本書的本意是想要發出一些自己的聲音,但是到了自己這個層麵,想要獲得影響力的時候,與那些沽名釣譽或者想要靠著“賣書”撈一筆的人,也差不多了。


    鄭瑤想了想說道:“錢不是問題,這個錢我出了。而且質量你也放心,這本書肯定是過關的。”


    夏風聞言笑嗬嗬的:“行,您先把書發給我,我看看。”


    鄭瑤就將電子版發給了夏風,沒想到等了半個小時,對方就回了電話:“姐,您不是哄我玩麽,您這本書已經有大推手在推了。我哪敢接這個單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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