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剛想跟著下去,便聽他道:“這裏地方不大,你們不用下來,我一個人就可以。”


    很快,陸錦州就將地窖裏的幾個箱子扛了上來,一起拿上來的還有兩個本子。


    看著這一箱箱的金條和首飾,顧雪悠已經麻木了。


    其他幾人都是一臉複雜。


    “帶回去吧。這些東西現在交上去,也不知道會落到誰的手中。”陸錦州沉聲道。


    至於這兩個本子,他會親自交上去。


    在場的人都覺得在理,沒有過多的猶豫,扛起箱子將門打開後,快速離去。


    他們剛離開沒多久,魏程哲就帶著一群人趕來了,跟著他們同時到的還有這片區的公安。


    魏程哲想到收到的那張字條,看著這赤果果的兩人,氣得他頭頂直冒青煙,臉色鐵青,上去一腳就將兩人踹開。


    像個瘋子一樣,不斷的踢打著兩人,嘴裏罵罵咧咧:“毒婦,你敢偷人,敢給我戴綠帽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就是你說的回娘家!該死!”


    “姓朱的,你不得好死,我打死你們這對奸夫淫夫……”


    帶頭來的這個公安很巧的,認識魏程哲和徐雲夢,也認識和徐雲夢搞在一起的男人朱飛。


    他們公安和割尾會的一直都不對付,這一次,能抓到朱飛的把柄,他們心中高興不已。


    至於魏家,前段時間的,魏程哲的大兒子在滬市搞的事情,他現在還曆曆在目。


    在他看來,魏家能教出魏展鵬那樣的畜生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讓一起來的公安,除了留下兩個維持秩序,不讓那兩人被打死外,其他人快速的將地上的紙張收起。


    當看到裏麵的內容時,公安同誌立即對這座宅子的所有房間展開搜索,還真被他們搜出了一些東西。


    他們積極的尋找證據,院中的徐雲夢和朱飛也在疼痛中又醒了過來。


    渾身疼痛讓他們動作緩慢,寒冷的天氣讓他們渾身顫抖,當看到圍著的人群時,還一時沒回過神來。


    待發現兩人都赤果果的沒有任何遮掩時,尖叫聲,響徹夜空。


    “啊啊啊——走開,不準看,不準看。衣服,我的衣服呢?”


    她想找衣服穿,卻發現,地上隻剩被撕成一條條的衣服。


    是她今天穿的衣服。


    “你個蕩-婦,你好意思叫?”


    魏程哲上去又是一腳。


    徐雲夢隻覺得世界塌了。


    來不及多想,她跪著抱住魏程哲的腿,道:“老公,你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不是……”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魏程哲再一次一腳將她踹開。


    那明晃晃赤果果的身子,以及上麵的一道道印記, 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一個大巴掌,直接打在魏程哲的臉上,火-辣辣的。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將一件衣服丟在徐雲夢上身:“快穿上,我可不想長針眼。”


    徐雲夢就像是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拚命的用衣服裹住自己的身子。


    然而同樣赤果果的朱飛看到衣服,就拚命的跟她搶了起來。


    兩具白花花的身軀,又在月光的襯托下扭打在了一起。


    兩人手腳並用的搶奪著一件衣服……


    周圍看戲的人看足了癮。


    魏程哲隻覺得裏子麵子都沒了,他不想再在這裏丟人,而且,剛剛他還看到了公安進去搜東西了。


    他不是個傻的,他知道徐雲夢這次是栽了,他們家已經受過一次重創,這次不能再被牽連。


    他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後,怒氣衝衝的走了。


    他要提前回去布置。


    魏程哲不知道的是,暗處看戲的小白白跟在了他的後麵。


    很多的鄰居都被喧鬧聲給吵醒了,陸陸續續走出來看熱鬧。


    當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震驚不已。


    “天啊,這是怎麽回事?”


    “天寒地凍的,這是等不及了,直接在院子……”


    “我的天啊,沒眼看了,長針眼啊——”


    “想不到這娘們一把年紀竟然還這麽騷……”


    “天那麽黑,身上的印記還這麽明顯,剛剛是有多激烈啊。”


    “辣眼睛,辣眼睛,幸好不是白天。”


    “對啊,幸好孩子們都睡了。”


    “他們真的直接在院子裏搞?”


    後麵來的人問前麵先來的人。


    被問的人點頭道:“可激烈了,門還不關,你說這兩人是有多饑渴?”


    “哈哈,估計是家裏的沒喂飽,出來找野食。”


    “肯定是,不過這個男人不僅禿頂,還胖的這麽油膩,還是根牙簽,想不到這個女的,竟然好這口。”


    “肯定也都沒有滿足,不然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多的……”


    說話的人沒說完,周圍就笑聲一片。


    懂的人都懂。


    “不對,那個男的不是朱幹事朱飛嗎?他老婆不是那誰嗎?”


    有人擠出人群,立即朝朱飛的家跑去。


    此刻朱飛的老婆劉開菊正睡得香甜,壓根不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麵偷吃。


    徐雲夢的繼母李氏、父親羅阿牛和弟弟羅耀祖見到這一幕,隻覺得丟臉至極。


    羅阿牛更是直接上去給徐雲夢幾個大耳刮子。


    “不要臉,我怎麽生出你這麽不要臉的女兒!”


    “不,不是的爹。”


    “姐,你怎麽可以做對不起姐夫的事情!”


    羅耀祖一臉鄙夷的看向徐雲夢(羅招娣)。


    他們家可是因為魏家,因為他姐夫,現在生活才變好,他才有工作的,他姐這樣亂搞,他的工作還能保得住嗎?


    他兒子女兒的工作還能保得住嗎?


    想到這,羅耀祖看向徐雲夢的眼神更加厭惡了。


    “招娣啊,你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丟我們老羅家的臉啊。”李氏捂著眼睛哭道。


    眼底卻是沒有一滴的淚水,她扯了扯丈夫和兒子的衣服,低聲說了什麽。


    很快,他們給徐雲夢丟了句‘好自為之’後,便擠開人群走了。


    徐雲夢萬念俱灰,她知道,她完了,徹底的完了。


    她親眼看著魏程哲離開,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女在門外嫌惡的看著她,不幫她。


    親眼看著這些年一直幫襯的娘家人對她的厭惡與嫌棄,看著他們離開。


    公安收集好證據,又看了一出好戲後,剛想上前將人抓走,朱飛的老婆劉開菊又來了。


    當看到眼前的一幕。


    她上去就猛扯徐雲夢的頭發,坐在徐雲夢的身上,啪啪啪的不斷往她臉上招呼。


    “你個臭娘們,你竟然敢勾引我丈夫,看我不打死你……”


    徐雲夢本就萬念俱灰,身心難受痛苦至極,這會再次被揍,人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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