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這個同心鎖...不是那個叫柿兒的嗎?”


    “還有這對夫妻,不是我們前晚....”


    畫像中不難看出,他們一家生活得很幸福。


    可幻境中的夜晚,卻充斥著絕望與殺戮。


    風肆悅隱隱猜到,這是一個悲劇。


    “誒?還有字?”


    “聽取春風訴,爛漫花間顧;


    佳人似我心,願以餘生渡。


    清寧仙若婉,散名唯慕盛;


    風雪凝華發,歲歲與花世。


    汝念皆所意,靜待繁靈開。”


    “這這是一首表白詩詞啊。”


    饒是玄黎怎麽看,都覺得這首詩寫的愛情故事。


    風肆悅隻是盯著畫畫角落的時間沉思,幻曆一千三百五十七年。


    一千年前?


    畫中人若是普通人早就投胎轉生,可是這畫和字為什麽能抵擋歲月腐蝕?


    風肆悅拿著畫翻來覆去查看,也沒有察覺出什麽不對。


    她鼻子湊近畫紙,莫名聞到一股甜柿味。


    風肆悅:“......”


    她餓出幻覺了?


    風肆悅摸摸肚子,辛苦了。


    恰巧她聽見玄黎說這是一首表白詩,便問她,“你怎麽看出來的?”


    玄黎一臉單純,“以前在天山畫本子看多了,那些書生寫情詩大多是這種風格。”


    “從偶遇到一見鍾情,然後敘述他們之間的美好生活,最後表達一下自己深沉的感情順帶讚美世俗寬待,都是套路。”


    風肆悅被她深以為然的模樣逗笑,“那我們的阿黎以後想找什麽樣的夫君啊?”


    “我?”


    玄黎嘴角輕勾,明媚的笑容和她眼眸中的漣漪讓她整個人在發光,


    “感情這件事誰說得準?反正他不能欺騙我,要永遠站在我身邊,做不到那就出局!”


    她右手隔著空氣揮了揮,仿佛要把那些不堅定的男人推開。


    風肆悅倒是有些羨慕這樣的阿黎,不過永遠站在自己這邊....


    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界,真的有人做得到嗎?


    她慢慢卷起畫像放進儲物戒,“好吧,那就祝阿黎得償所願,不過我們現在要去做點別的事。”


    半個時辰後,玄黎看著收拾出來的房屋一臉黑線,“你說別的事就是打掃屋子?”


    風肆悅擦了擦汗,“對啊,我們要在這裏待到晚上,自然不能虧待自己。”


    玄黎暗戳戳道,“都已經虧待自己的胃三天了,也沒見你想想法子。”


    正在擦桌子的風肆悅一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擦起來。


    到了晚上,兩人聚精會神站在房屋角落,隱藏在黑暗裏默默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子時,房屋內一陣藍光閃過,被鐵鏈束縛的冰極貓憑空出現在室內背對著她們,風肆悅目光下意識看向左邊牆壁。


    果不其然,那幅被燒焦的畫再次出現在牆壁上。


    她悄悄地隱蔽氣息走過去,將半張畫取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看,“嚶嚶嚶嗚嗚!~”


    一聲急切的貓叫,頓時吸引風肆悅的目光。


    窗戶處,跳進來一隻小小的冰極貓瘋狂舔舐著大貓身上的傷。


    風肆悅看著這隻貓皺眉,今天的時間提前了?


    前幾晚的時間差不多在子時一刻,今天為什麽會提前一刻?


    很快,她就知道答案。


    屋外,傳來腳步聲。


    兩人對視一眼,風肆悅將畫收在儲物戒裏,從後門拉著玄黎躲到陰影處觀察外麵的情況。


    夜空下,穿著橙色勁裝的少年手持大刀往玄黎他們所在的位置趕。


    在他身後,還有一吊兒郎當的淺藍色衣袍少年踏風而來,耳垂戴著一顆紫色耳釘。


    兩人進到屋中,看見了被困住的冰極貓。


    “喲謔,我就說這小家夥為什麽這麽著急,原來是它娘被關在這裏。”


    橙衣少年運轉靈力手持大刀在鐵鏈上用力一砸,隱藏的符紙顯現卻沒抵擋住少年的力量,鐵鏈應聲斷成幾節。


    風肆悅挑了挑眉,這人比太清劍宗那個人強。


    可因為傷得太重,那隻冰極貓也沒有辦法離開。


    橙衣少年不知道給它喂了什麽,冰極貓的氣息竟然開始慢慢平穩。


    耳釘少年環顧屋內,“這間房子被人打掃過,看來關它的人就在這裏。”


    “唐宥,不如我們守株待兔。”


    叫唐宥的少年將大刀扛在肩上,


    “行啊。”


    於是,兩人躲到了方才風肆悅她們躲的位置。


    “子亦,我聽說陸蓉在這裏受了很重的傷,幾乎把命都丟了,你作為她的未婚夫,也不去看看?”


    未婚夫?


    陸蓉?


    那天那個女子正好來自太清劍宗,難道是她?


    那這位就是千道閣的少主蘇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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