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好像觸碰了什麽禁忌!


    智妖臉色一白,金色血液從嘴角溢出,眼前星雲消散殆盡!


    他捂著心口,吐出幾個字,


    “古神,天外。”


    抱著手神情懶散的紅月神情逐漸正色。


    智妖這幾個字,含金量極大。


    天地開化時,智妖與天道同時期存在,經曆了極為漫長的歲月。


    它作為幻宇大陸現在僅存的一隻遠古言靈神獸,身上聚集著三分之一的天道之力,可以說是天道的殘身。


    隻要存在於幻宇大陸,不管多久遠,它都能推演出來。


    天外,古神?


    有意思。


    他們這個地位,自然知道幻宇大陸的諸多辛秘。


    公子祁問它,“能算出具體嗎?”


    智妖搖了搖頭。


    公子祁並不意外,“既然算不出來,那隻能說我這個小師妹的血脈得天獨厚,前無古今。”


    “也罷,若能算出來,又怎麽稱得上天命?”


    公子祁想知道答案的欲望並不強烈,反正,天命已負,也算完成七分之一。


    “回去吧。”


    他想看看,這背負氣運又提前覺醒的天命之人,會給大陸帶來怎麽樣的風雲詭變。


    天命者的路,又是何等精彩?


    ..............


    “阿黎,你確定嗎?”


    風肆悅站在玄黎身前,問她。


    玄黎看著手中令牌,目光很複雜,她道,“風肆悅,我想安靜一會。”


    風肆悅聽見她這樣說,沉默著拍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


    她要去給她的靈草澆水。


    “風肆悅,玄黎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穿紅衣服的男人?”


    風柔從池子裏鑽出,懶洋洋的趴在岸邊問她。


    “你怎麽知道?”


    鮫人嘖嘖兩聲,眸子裏滿是興味,“我為什麽不知道,你那朋友剛剛就盯著那男的看,眼睛都不眨。”


    風肆悅問她,“你覺得阿黎喜歡他?”


    “怎麽說呢?”


    風柔歪著頭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言,“鮫人通曉人心,你那位朋友啊,喜歡是喜歡,但心中好像有很多顧慮。”


    “喜歡不是完全的喜歡,說不喜歡,心髒又跳得有些快。”


    “但這種跳動似乎受著什麽影響。”


    “影響?”


    風肆悅沒聽明白,


    “什麽意思?”


    什麽叫,受著其他東西的影響?


    “意思就是,你這位朋友,潛意識裏,應該還藏著一個人。”


    風肆悅:“......???”


    這發言,真讓人猝不及防。


    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風柔,你確定你能通曉人心?”


    心裏藏著一個人?


    這麽離譜的結論你是根據什麽猜出來的?


    風肆悅越聽越覺得她在胡言亂語。


    風柔卻無比肯定道,“不會錯,她的內心似乎被什麽東西封鎖了一塊,黑色與粉色摻雜,被厚厚迷霧覆蓋。”


    “愛恨交織,多為愛而不得。”


    風柔沉靜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風肆悅定定的看著她,又轉頭看著不遠處躺在搖椅上的阿黎,心中疑惑頓生,


    “愛而不得?愛恨交織?”


    是真的嗎?


    為什麽從來沒聽阿黎提起過?


    她想了想,道,“阿黎在天山待了二十年,這期間從未下過山,見過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漫山遍野的靈獸,還有就是…….”


    她的兄長。


    玄祖。


    風肆悅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那怎麽可能!?兄妹之戀有違倫常!!”


    “你別開玩笑!”


    知曉她心中荒謬想法的風柔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你的思維怎麽比我還跳脫?你和她的關係這麽好嗎?”


    “連她二十年沒下過山都知道。”


    說完,她又道,


    “我這些天也能感知到一些你們的過去,驚險、刺激也很感人,但風肆悅,你不覺得你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不僅你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和那個紅衣男人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風肆悅微微皺眉,“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那麽重要?”


    “風柔,她救了我很多次,如果沒有她和她兄長,你覺得我還能有世界嗎?”


    她不喜歡聽見這樣的話,尤其從自己的夥伴嘴裏說出。


    風柔換了個姿勢,右手撐著下巴,也不在意她言語中的不滿,


    “話是這樣說,但你感覺不到嗎?你的朋友有了很多秘密,從未告訴你。”


    風肆悅立馬反駁,


    “我也有秘密,阿黎也不知道。”


    就算最好的朋友,也會有自己的隱私和秘密,這並不是什麽讓人不能接受的事。


    風肆悅起身,看著她,


    “風柔,你究竟想說什麽?”


    風柔咯吱咯吱笑了,她捂著嘴,露出一雙好看的月牙,“小風風,別那麽上心嘛~”


    “我隻是想說,重振衍虛的道路危險重重,九死一生,如果你帶上她,隻會將她陷入危險。”


    “她一個普通人承受不住衍虛的力量,除非她永遠待在天心戒裏。”


    風肆悅很疑惑,“風柔,你為什麽覺得她是普通人,普通人和衍虛戮靈蝶契約能毫發無傷?”


    從阿黎和神雅前輩契約的那一刻起,她就沒再覺得玄黎是普通人。


    風柔細細思索,


    “也是,有生之年還是傳承,都沒有衍虛戮靈蝶契約的例子,所以我很好奇啊,你這朋友到底什麽身份?”


    “有那麽重要?”


    風柔認真的問她,“不重要嗎?”


    “小風風,噬魂咒的解藥,你是想請那個叫玄祖的人幫忙吧?”


    少女聲音微厲,“風柔,你不要窺探我的內心!”


    想什麽被別人窺視的感覺,糟糕透了!


    風柔見她到了生氣的邊緣,也不再說話刺激她,“噬魂咒的解藥破噬丹,怎麽說也是九品。”


    “那麽年輕的九品煉丹師,不管是自身實力、身份背景定是數一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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