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幹什麽!”


    看到呂小白衝出去,在半空抽出兩截戟杆組裝成長戟,湯宇飛驚得不輕,沒看到那兩頭黑狼在獵食兔子嗎,這也敢上去,是怕黑狼吃不飽?


    “秦少……”


    “不用管它,讓它先打一會。”


    湯宇飛愣愣轉頭詢問秦牧要不要去幫呂小白,秦牧卻搖頭道,呂小白這頭淫蟲,還想英雄救美?讓它明白明白什麽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吃我一戟吧!”


    呂小白猶如戰神降世,把那些母兔子都驚呆了,就連兩頭黑狼都給愣了一下,這是誰的部下,竟如此凶猛?


    “嗷!”


    旋即它們就興奮的嗷叫起來,正愁那些兔子太過狡猾,動不動就鑽地洞,現在有主動送上門的美食,豈能不接。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還想吃它?


    “真當你兔爺是泥捏的?”呂小白看出了兩頭黑狼的意圖,怒喝道朝著一頭黑狼狠狠劈下去!


    “鐺!”


    黑狼的實力連湯宇飛都要忌憚三分,呂小白更加不是對手,霸氣的一戟下去,被黑狼直接擋住!


    黑狼眼中閃過一抹戲謔,真是頭夠辣的小兔子,味道肯定得勁。


    “嗷!”


    另一頭黑狼可沒閑著,撲上來一口就咬向呂小白的脖子!


    “想吃你牧爺,下輩子吧!”


    呂小白扭頭冰冷看著殺上來的黑狼,將長戟一扭,將戟杆擰下來,向後一倒,躲過另一頭黑狼的撕咬。


    “中!”


    眼看著黑狼在麵前衝過去,呂小白直接來一招回首掏,直取黑狼要命部位!


    “嗯!?”


    “嗷!”


    還在空中騰飛的黑狼低頭一看,驚得雙目暴瞪,想要躲卻發現根本躲不開,被狠狠的給戳中,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它當場慘叫了起來。


    樹後的秦牧和湯宇飛立即鬆了口氣,剛才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秦少,我們還是去幫幫它吧。”


    “別急,有的是機會幫它。”秦牧依舊是鎮定,今天必須讓呂小白長個教訓,否則遲早會死在女人……母兔子的肚皮上。


    湯宇飛嘴角一扯,但秦牧都這麽說了,他隻好繼續看下去。


    “嗷!”


    那頭黑狼重重摔在地上,一時間痛到它動彈不得,而這直接惹怒了它的夥伴,扔掉一半長戟,怒吼著就朝著呂小白殺去!


    呂小白爬起來,做出攻擊姿勢,眼睛卻一直盯著黑狼的腹下位置。


    等它撲上來,呂小白就倒地一滾,將戟杆豎起。


    騰空的黑狼隻感覺下麵一涼,低頭一看,瞬間就變了臉色!


    這頭死兔子,從一開始就盯上了它的脆弱部位?


    卑鄙下流的兔子!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躲過脆弱部位坐到長戟上,黑狼使盡渾身解數,將腰強行扭動了一下位置。


    下麵的呂小白嘴角揚起陰險的笑容,順勢將長戟挪動了一下位置。


    黑狼還以為可以成功躲過致命一擊了,結果低頭看到長戟還是對準了它的致命位置,嚇得它魂不附體,當場絕望!


    草泥馬!


    黑狼心中瞬間把呂小白的祖宗十八代罵完了,可該來的還是要來。


    “嗷!”


    聽著黑狼的慘叫,秦牧和湯宇飛都忍不住一個哆嗦,同為雄性,他們深知那種痛苦。


    “嗷,嗷……”


    黑狼猶如一條老狗,滾落在地上不斷慘叫。


    “秦家呂小白,承讓!”


    呂小白雙手一拍,做出一個極為囂張的姿勢喊道。


    承認你媽啊!


    兩頭黑狼怒視著呂小白,都恨不得把它給撕成碎片再給吃了!


    把它倆害成這樣,兩頭黑狼自然是不可能就這麽放過呂小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麵目凶狠。


    呂小白偏頭看著它倆,挑眉道:“呦,變聰明了?”


    居然都夾緊了尾巴,看見它就該夾緊尾巴!


    “來來來。”


    對兩頭黑狼招手,動作卻猥瑣的要死,腦袋不斷晃動,一直盯著兩頭狼的關鍵部位。


    兩頭黑狼齜牙咧嘴,是又怕又怒,最後忍無可忍,一齊對呂小白出擊。


    又學聰明了,都會同時進攻了?


    呂小白嚇得撒丫子就跑,撿起地上的那一節戟頭,衝到黑狼身後,直接來了一招回首掏。


    “猴子偷桃!”


    呂小白的速度太快,手段太過陰險,加上兩頭黑狼之前遭到重創,再度讓呂小白得逞。


    “嗷!”


    慘叫聲響徹大山。


    “牧爺,好大的桃子啊!”


    “毒龍鑽!”


    “我殺!”


    “坐蓮式!”


    秦牧看著呂小白將兩頭黑狼徹底降服,將它們坐在身下,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


    “秦少,這坐蓮式……”湯宇飛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在聽到毒龍鑽的時候還沒多想,隻覺得有點下流,可聽到坐蓮式的時候徹底忍不住了,神色古怪的看著秦牧。


    別看他,難道不成他還跟你一個男人解釋什麽叫坐蓮式不成?


    “秦少,這些都是你教的?”


    “不是我教的!”秦牧青筋都快暴起了,這頭賤兔子的事,別往他身上扯。


    “秦少別誤會,在下隻是覺得這戰技,有點另類……”


    何止是另類啊,簡直變態!


    秦牧是真沒想到,他還沒給呂小白找到妖獸戰技,呂小白就自創了一套有傷風化的戰技出來。


    “坐蓮式是什麽?”


    聽到璿璣女帝的聲音,秦牧臉色更加不好看,連你也來拆台了?


    不過很快,他臉色就變得古怪。


    “你連坐蓮式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很奇怪嗎?


    “你沒跟男人……那啥過?”


    魂塔之內的璿璣女帝一愣,神色變得尷尬,原來說的是那種事。


    “沒有。”


    秦牧樂嗬,覺得他會信?


    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天山童姥,難不成還是雛不成?


    要是真沒有做出那種事,能一開始就對他做出那麽多誘惑的姿勢?


    璿璣女帝是有口難辯,她一生醉心修煉,從沒想過情愛的事,真要說她知道怎麽誘惑男人,隻能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何況秦牧之前的瘋言瘋語,她不想學會點東西都難。


    “通往強大的路上,腳下注定是血海屍山。”呂小白站在黑狼頭上,滄桑的望著遠方喃喃。


    得知自己安全,那些灰兔子沒有再跑,而是好奇而膽怯的望著呂小白,它們還從未見過這種同類,更沒有同類能夠戰勝可怕的黑狼。


    “我救了你們,你們該如何感謝我?”呂小白看著那些母兔子,本性畢露,問道。


    該以身相許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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