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蠢?


    齊景兩人氣得神色猙獰,要不是陳長老在此,他們絕對會忍不住動手了!


    “你讓那頭畜牲命令景哥把我打成這樣怎麽說!”


    看著齊雲快要被氣冒煙,呂小白樂了,搖頭晃腦道:“你也知道兔爺我是一頭畜牲啊。”


    “我這頭畜牲說什麽你們就做什麽,還真是聽話啊。”


    “都說聽人的話是狗,不知道聽畜牲的話該是什麽東西呢?”


    看著呂小白那戲謔的笑容,齊雲和齊景氣得肺都快要炸了,雙目變得赤紅,恨不得上去把呂小白給撕了!


    陳長老和錢執事嘴角一扯,他倆都不得不承認,呂小白實在是太損了。


    “撲哧……”鄭雅倩更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真的太損了。


    “那你踢我的事怎麽算!”齊雲怒吼道。


    “好狗不擋道你不知道?”呂小白昂著頭,鄙夷看著齊雲:“這點小事你還要跟我這頭畜牲計較,但凡是個人都比你有出息。”


    啊!


    “我要殺了這頭畜牲!”


    齊景兩人氣得胸腔都要炸裂,心中怒吼著,凶狠瞪著呂小白怒到目眥欲裂!


    “看來事情已經很明朗了。”陳長老此時開口:“你倆誤會秦牧,自食惡果,然後惡向膽邊生,就要在宗門行凶殺人!”


    齊景兩人看向陳長老,都快要崩潰了,他倆被耍的團團轉,被一頭畜牲給羞辱,還要被冠以如此大的罪名?


    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


    “跪下!”陳長老一臉鐵血暴喝:“向秦弟子磕頭道歉,直到他肯原諒你倆為止!”


    “不從,就送往刑律峰嚴懲!”


    齊景兩人胸膛陣陣起伏,全都紅溫了,但他們,絕不跪!


    刑律峰去就去,他們是絕不會向秦牧和一頭畜牲下跪磕頭!


    “錢執事,跟他們說一下,毆打執事,公然襲擊殺人是什麽罪。”陳長老冷冷開口,他堂堂長老還製伏不了小小兩個弟子了?


    齊景兩人一驚,他倆都已經向錢執事下跪磕頭了,毆打執事這事不是已經過了嗎,現在又要算賬?


    那他倆不是白跪了,頭白磕了!


    “毆打執事,罰水牢一百天,每日水鞭一百下!”


    聽著錢執事說的刑罰,齊景兩人就不由得打寒噤!


    水牢哪怕隻是蹲一天都要命,一百天人能直接廢了!


    水鞭更是令人恐懼到骨子裏去,沾著辣椒水的鞭子每抽一下,都能痛入骨髓!


    “公然行凶殺人,情節輕者吊刑一百天,環首十天,並貶為雜役弟子,或逐出宗門!”


    “情節嚴重者,斬首示眾!”


    齊景兩人聽完臉色都是一片煞白,嘴唇都開始變紫了,光是聽著他們都害怕了!


    吊刑簡單來說就是把人吊起來,然後腳上綁上重物,在被吊期間,要麽曝曬,要麽塗上糖漿,讓螞蟻爬滿身!


    環首更是痛苦了,直接把頭吊起來,就算體魄非常人能比,下場也是不死也能把人給吊殘廢!


    任何一種刑罰,都不是他們所能接受!


    哎,不對啊,他們都沒來得及行凶殺人,頂多算是行凶未遂吧?


    陳長老鐵血看著齊景兩人,見兩人沒有動作,就冷喝道:“錢執事,把他倆帶下去!”


    “這是本長老的令牌,誰敢徇私枉法,就地處決!”


    “是!”


    看到錢執事過去接令牌,齊景兩人害怕到渾身發抖,當即什麽想法都沒有了,內心充斥絕望,這是要跟他們來真的?


    刑法這事就看深不深究,隻要深究,他倆的下場就不會好到哪裏去!


    “不,陳長老,我們不去刑律峰!”


    “我們跪,我們磕頭道歉!”


    下跪磕頭喪失的隻是尊嚴,以後還有機會挽回,但那種痛苦他們是一點都不想去承受,要是被整廢了,那這輩子都完了!


    “撲通撲通!”


    齊景兩兄弟向秦牧跪下,咬咬牙,就向秦牧磕頭。


    “我錯了,請秦師弟原諒!”


    “嘭嘭嘭……”


    每磕一個頭,就加深著他們對秦牧的恨意!


    秦牧沒有吭聲,默默看著齊景兩兄弟磕頭。


    鄭雅倩看得一陣心悸,這是對秦牧有多偏愛啊,幸好自己沒有對秦牧發作,不然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呂小白看得滿心舒爽,嘴角一咧,不禁道:“牧爺,我們老是逮著他一個人收拾,這不太好吧?”


    齊雲栽在他們手中都幾次了,一次比一次慘,它都有些可憐齊雲了。


    “他自己送上門找罪受,自然要滿足他。”


    “見好就收啊畜牲!”


    “還要我磕到什麽時候去!”


    齊景兩人還以為秦牧會和錢執事一樣做做樣子就放過他們,沒想到秦牧就跟啞巴了一樣,根本就不吭聲,這是想要他們磕死在這裏嗎!


    “嘭……”


    齊雲一頭砸在地上,忽然白眼一翻,直接就暈倒在地。


    “嗯?”呂小白挑眉,走上去踹了齊雲幾腳。


    “別裝死,我大哥可沒說要原諒你,趕緊起來繼續磕!”


    見齊雲滿頭是血,毫無反應,這才確定他是真的暈死過去了。


    “這小子,也不中用啊,楊師兄連腰子都被捅穿了也沒像他這樣。”呂小白撇嘴,扭頭看向四周:“哪裏有涼水?”


    它要接一盆涼水把齊雲給潑醒。


    錢執事臉頰抽搐了一下,人都給磕昏了,還要潑醒來繼續磕?要不要這麽狠?


    “算了,我們走吧。”


    見陳長老發話,呂小白隻好作罷,轉身跟著離開。


    “下次看到我們小心點!”


    齊景滿頭鮮血的看著秦牧他們的背影,眼中的怨恨已經積累到了極點!


    “沒有陳長老,你算個屁!”


    “此仇不報,我齊景誓不為人!”


    ……


    秦牧和陳長老走到山巔上的一棟閣樓之中,感受著周圍濃厚的元氣,不禁貪婪呼吸著。


    “牧爺,這裏的元氣比洞府都強上不少啊!”呂小白更是雙目發亮,隻想倒頭就睡。


    陳長老瞥了秦牧一眼,嘴角微揚,他帶秦牧來就是為了讓秦牧感受他這裏的優越條件,讓秦牧主動拜他為師!


    走進大堂,陳長老就轉身坐在主座上,端起雜役弟子送上來的茶水慢慢品嚐,沒說讓秦牧坐。


    “秦弟子,你還等什麽。”錢執事碰了碰秦牧的肩膀,擠眉弄眼道。


    “趕緊拜師啊。”


    都發展到這一步了,還發愣幹什麽,趕緊拜師,就能享受到多種特權了!


    “隻要你拜師了,就可以在這裏修煉,都不用去搶洞府了。”


    “陳長老不光會親自教你修煉,還能給你諸多想象不到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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