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獨孤求醉所料,後麵的情節,果然又變成了自主進 的狀態。隻見羅人傑師兄弟二人上樓之後,突然見到令狐衝滿身鮮血,和一個美貌尼姑坐在酒樓之上,而那小尼姑又斟酒給他喝,這兩人自然會覺得大大不以為然,神色之間,更是相當無禮。其實這也怪不得他 們,這個場麵,委實過於奇怪,不明原委之人,當然會摸不著頭腦。可是,關鍵是,這兩個青城派的家夥,太也不成氣候,神色傲慢無禮倒也罷了,兩個人的眼睛,都是賊忒兮兮地望著儀琳。


    於是,令狐大俠看這兩個家夥很不順眼,也不顧自身的傷勢有多嚴重了,開口就對儀琳道:“師妹,你可知青城派最擅長的是甚麽功 夫?”


    “不知道,聽說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多得很。”儀琳很老實地答道。


    令狐衝又道:“不錯,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很多,但其中最高明的一招,嘿嘿,告訴你吧,那一招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說著又向羅人傑瞪了一眼。


    羅人傑伸手在桌上一拍,喝道:“胡說八道,甚麽叫做‘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從來沒聽見過!”


    雙方發生口角之後,羅人傑忍不住動起手來。令狐衝重傷之下,如何抵擋得了他的進攻,被他一拳打在鼻子上,頓時鮮血長流。再後來,情節與原著一般無二,令狐衝歇息了一下,運了運氣。左掌一帶,將那羅人傑帶得身子轉了半個圈子。跟著飛出一腿,踢在了他的屁股上。這一腿又快又準,巧妙之極。那羅人傑站立不定,直滾下樓去。終還是把這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給演示了一遍。


    “哈哈哈哈。”看到這裏,獨孤求醉再也忍不住,張口便是一陣大笑。


    這一笑之後,不僅獨孤求醉楞住了。連特立獨行和玩物喪誌也楞住了,原來這一次,三人隻是手腳無法活動,這張嘴,還是可以自由發揮地。


    “剛才哪個王八蛋在笑?”羅人傑由樓下再次奔上來之後,怒氣勃發,開口第一句話,就開始罵人。


    “。。。


    “我說,剛才是哪個王八蛋這麽囂張的?”羅人傑見沒有人答話。叫得更來勁了。


    “剛才,就隻有你最囂張了。你說你是哪個王八蛋。”獨孤求醉忍不住再次開口說道。特立獨行和玩物喪誌兩人一聽他這樣罵,不自禁地替他捏了一把汗。要知道,現在三個人都不能動。要真把那家夥給惹毛了,過來一劍一個,三個剛趕走了田伯光立了大功地英雄,馬上就會變成狗熊。


    他們兩人卻不知道。獨孤求醉卻想得更遠,既然是做劇情任務,那麽在出現與原著不符的情節之後,劇情就不會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這樣一來,自己這三人,自然就會恢複對角色的控製。嘿嘿。三個家夥現在的武功,打起田伯光還比較勉強,不過對付這個青城派的菜鳥,還不是想怎麽捏就怎麽捏啊。這樣一來,令狐衝也不用被弄成半死不活無法自理的樣子了。


    “你!!”羅人傑果然轉過頭來,狠狠地盯著獨孤求醉,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來。獨孤求醉夷然不懼,絲毫不讓地與他對視。


    可是,最終,獨孤求醉地算盤還是沒有打響,倒不是羅人傑大發慈悲,放過了他,而是那邊還有他更想收拾的人。羅人傑才剛走了兩步,那邊倒在地上的令狐衝又說話了:“哈哈哈,罵得好,英雄豪傑,青城四獸!”


    “你。。。衝!”羅人傑霍地轉過頭來,再次朝著令狐衝走了過去。對於身後的獨孤求醉三人,居然不再理會。羅人傑回去找令狐衝算帳,劇情繼續照著原來的方向在走,獨孤求醉等人自然無法恢複行動能力,隻能繼續靜觀事態的發展。


    隻見令狐衝笑道:“貴派高手向我施展這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 式’的,閣下已是第三人,無怪……無怪……”說著不住咳嗽。


    令狐衝此言一出,羅人傑果然火冒三丈,無論獨孤求醉在後麵怎麽叫罵,他都不聞不問,這家夥已經打定主義,要把令狐衝先幹掉,再談其他了。


    “我靠!這下怎麽辦,難道,這令狐衝命裏有此一劫,非得被這個青城菜鳥給刺上一劍麽?”獨孤求醉心裏鬱悶,想了半天,卻怎麽也想不到破局之法。


    在獨孤求醉鬱悶的時候,場中的局勢,還在不受控製地朝前進展。青城派姓黎地那個弟子,出劍纏住了儀琳


    傑則是一劍接著一劍地刺向令狐衝。令狐衝重傷之  力,沒過幾招,手中的長劍便跌落在地。


    羅人傑長劍刺出,抵在令狐衝胸前,笑道:“你叫我三聲青城派的爺爺,我便饒了你性命。”


    令狐衝果然也是個不怕死的主,笑道:“好,我叫,我叫!我叫了之後。。。


    聽到這裏,獨孤求醉腦中靈光一閃,連忙大喝一聲:“且住!”情急之下地這一聲大吼,當真是中氣十足,聲震屋瓦,令狐衝後麵的話,便卡在了喉嚨裏,沒有說出來。獨孤求醉這才鬆了口氣,心中暗道,令狐大爺你千萬別再說了,如果你後麵跟著再說一句“我叫了之後,你傳不傳我貴派那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那時候,羅人傑那家夥長劍朝前一送,把你弄成個半死不活,隻怕就得吃上好多苦頭了。


    獨孤求醉此時的腦袋格外清明,吼完這一聲之後,趁著羅人傑和令狐衝愕然之際,連忙開口又道:“住手!我說那位青城派的夥計,你先等一等,令狐衝還沒告訴我福威鏢局地辟邪劍譜的下落呢。等他說完 了,你再殺他不遲。”


    獨孤求醉此言一出,場中個人的反應又各不相同,儀琳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羅人傑則是一臉的驚詫,旋即又變成了期 待。令狐衝心領神會,立刻明白了獨孤求醉的意思,發出會心的一笑,隨後,在羅人傑關注地眼神之下,說道:“對哦,我答應過要告訴你 的。那你聽好了啊,那辟邪劍譜,是藏在,藏在。。。”聲音越來越低,幾不可聞。羅人傑心下大是焦急,以為令狐衝傷重無力,話都說不清了,連忙俯下身來,將耳朵湊到令狐衝的身前,想聽清楚他說的藏辟邪劍譜的地方,到底在哪兒。


    沒想到,令狐衝抓起掉在樓板上的長劍,奮力將劍刺入了羅人傑的小腹。羅人傑仰天一交跌倒,手足抽搐了幾下,再也爬不起來。就這麽被令狐衝給幹掉了。


    在獨孤求醉刻意的提示之下,令狐衝提前用出了這一招殺手鐧,不等羅人傑出劍刺他,先一步利用對方對辟邪劍譜的關注,引得對方走 近,挺劍將他殺卻。


    那姓黎的人一見師兄被刺倒地,生死不知,立刻變得六神無主。


    “我靠!他都要斷氣了,你還不趕緊背他去搶救?”獨孤求醉的口氣,雖然不怎麽友好,但聽在那人的耳中,卻給了他一個方向。於是那姓黎的夥計,就背著羅人傑下樓跑了,估計是去找餘滄海救治,也顧不上找令狐衝幾人算帳了。


    看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樓道拐角處,獨孤求醉幾人同時長舒了一口大氣,貌似這很是凶險的一關,又過去了。


    令狐衝喘了幾口氣之後,對獨孤求醉說道:“多謝酒鬼兄弟出言提醒,否則這一次,令狐衝命喪宵小之手,可就有些不太好玩了。”


    任務做到這裏,救助儀琳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至於後續是否還有任務可以做,那就有待於他們幾人去發掘了。反正,三個人都拿到的各自任務獎勵,而且三個人的還都不相同。目前的狀況,就是特立獨行和玩物喪誌兩個家夥樂翻了,獨孤求醉則是一副鬱悶的樣子。


    “哈哈哈哈!居然是狂風刀法的殘譜,果然是人品好,一切都 好!”現在的特立獨行相當臭屁。也難怪這小子得意,他的刀法,並非學自本門,所以用來用去隻能是他原來的那一套刀法,這當然會限製他武功的長進。現在有了這本狂風刀法殘譜,修煉之後,刀法肯定能有一個質的飛躍。畢竟,狂風刀法的威力,他是見過了的,雖然隻是個殘 譜,但他已經很滿足了。


    玩物喪誌臉上的表情,和特立獨行類似,不問都知道,肯定也是劍法秘籍之類的東東了。獨孤求醉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既不是很鬱 悶,也不怎麽高興。反正這家夥的臉上的神態,怪怪的。玩物喪誌和特立獨行高興了好一會了,這才發現獨孤求醉的異常,兩個人立刻開始起哄,要看看他得到的物品。按理說,這次的任務,獨孤求醉的功勞,是最大的,得到的東西,不可能會差。


    在二人期許的目光之中,獨孤求醉拿出了一件事物。這玩意即不是武功秘籍,也不是什麽武器裝備,而是:   一張奇怪的紙。表麵都已經微微泛黃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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