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裏隻要人物角色死亡,不管是什麽原因掛掉的,都厲的懲罰,經驗和人物等級,是一定要掉的,而且級別越高,損失就越大,角色上的各項屬性,也都有不同程度的降低,至於這個角色上學習的各項武功,等級也會隨機地選擇幾門降低,當然,越是高級的武功,掉級的幾率越大。如果新學的一門絕學,還沒練到等級很高,連續被掛掉幾次,這門武功就很可能被洗白。


    還有,上一次係統升級之後,居然對於角色死亡加了一些隱藏的懲罰,但遊戲方並沒有明確指出,說是有待玩家自己去摸索。當然,這些懲罰也不是絕對的,在一些特殊的地方,角色死亡,是沒有這樣的懲罰的,獨孤求醉口中所說的演武場,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獨孤求醉也是一番好意,不忍見那幾人受到這些損失,所以才有此一說,沒想到對方有人根本就不領他的情。


    “哼,這會怕了,剛才的威風哪兒去了,一看我們厲害的人來了,就說要去演武場了?剛才你們殺人的時候,怎麽不說去演武場。”對方嘴巴最快的那個家夥不等他們老大發話,忍不住又插嘴說道。淚魄沒有說話,但眉頭卻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哈哈,酒鬼,好心當作驢肝肺了吧。既然他們這麽不識抬舉,不如就在這裏教訓一下他們好了。”特立獨行哈哈一笑,對獨孤求醉說道。


    “我看,還是按照這位朋友的提議,到演武場去吧。”對方為首的淚魄發話了。這人的眼光可比下麵地那些小弟強多了,隻見獨孤求醉、特立獨行和玩物喪誌三人,就隻是這麽隨隨便便地站在那裏,絲毫不以他們人多為意,這幾人,不是故意裝逼的菜鳥,就是絕頂的高手!


    “可是。。。這小子剛剛才把阿平給掛了回去,不在這裏掛掉他們。怎麽跟阿平交代!”嘴快男還是不死心。一心想幫他兄弟阿平報仇。淚魄雙眉一揚,正待嗬斥這個不醒目的小弟,對麵的特立獨行卻不依了。


    “我靠!你們說掛就掛的麽?老子可不是任人揉捏的。。。”特立獨行話未說完,隻見邊上劍光一閃。玩物喪誌一言不發,反手抽出青霜,手腕一抖。那劍便如同有生命的靈蛇一般,準確地點在了那個唧唧歪歪地家夥地喉嚨上。


    “劍下留。。。物喪誌的出劍速度委實過於迅捷,以至於對方為首的那個淚魄,還沒把最後的一個“情”字給喊出來,就看清楚了玩物喪誌並沒有下殺手,而對麵地其他諸人,根本連反應都沒有,就已經見他把劍擱在了那個家夥的脖子上。


    “哈哈,還是你牛逼,夠直接!嘿嘿。我咋沒想到這一招呢!”特立獨行說完,也把手握上了刀柄,眼光掃來掃去。隻待對方再有不長眼的家夥出聲,就有樣學樣地出刀製敵。


    不過對方自然不會再有人亂講話。玩物喪誌地這一手先聲奪人,已經把對方的人眾全部震住了。利刃加身,那個嘴快的家夥,也隻得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在他眼裏,對麵的玩物喪誌,臉上還是冷冷的,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似乎剛才耍的這一手,隻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而已。


    “大爺我一向比較直接!誰***廢話多,老子就拿這個來招呼了!”玩物喪誌手腕又是輕輕一抖,對方的眾人隻覺得劍光一閃,那把凶厲異常地劍,又回到了他的劍鞘之中。那個嘴快的家夥,膽子其實也不怎麽大,這時一見沒有了危險,一口氣一鬆,居然很不爭氣地雙腿一軟,往後就倒。若非邊上反應快地夥伴及時扶了他一把,隻怕這夥計當場就要出醜。


    淚魄隻覺得嘴唇發苦,手足一陣冰冷,背心更是冷汗直冒。他自己也是用劍的,而且造詣還不錯,可玩物喪誌出劍收劍,那個速度,根本就是他目前地水平所望塵莫及的。玩物喪誌第一次出劍,還可以說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自己大意之下沒有看清,可對方第二次的收劍之時,他一直都死死地盯著對方的右手,這樣居然還是看得不是很清楚,雙方的差距,顯而易見。


    沒想到這一次,撞到的對手,居然如此強橫。淚魄的眼神,已經轉到了獨孤求醉的身上,那邊的特立獨行,如此囂張,顯然也是身負絕技之人,而且還聽說這家夥隻是伸手一抓,


    己手下那武功不算很差的阿平,給秒殺了。此人的是非常牛叉的。在淚魄的心裏,其實是很不願意得罪這些人的,隻不過,手下的小弟被幹掉了,自己要是沒有什麽表示,這個老大,隻怕也當不久了。


    於是淚魄隻得硬起頭皮,上前一步,說道:“好,第一場,就由我來對他吧。如果輸了,下麵的兩場,我們也不用比了。”說著一指獨孤求醉。他也算夠光棍的,今天在場的這些人,以他的武功最高,如果他都敗給了對方看似最弱的這個人,其他的人也不用再比了,徒惹笑柄而已。


    “我日!你果然有眼光。。。”特立獨行見淚魄直接就選了最低調的獨孤求醉,哭笑不得,淚魄聽他如此說,心裏一喜,還道自己真選對了人,卻聽得特立獨行繼續說道:“一挑就挑了個表麵老實實際上最生猛的一個!”其實獨孤求醉的內力雖強,但以他現在隻能用六成內力的狀態,對上全盛的特立獨行,估計還是不行的,特立獨行這一說,就是有意嚇唬嚇唬對手。


    “不!他的眼光確實不錯,選的倒是心腸最好的人,在這地方開打,也許可以留下一條小命來!”如果說特立獨行的話讓淚魄心裏小吃了一驚的話,玩物喪誌的這句話,無疑讓他的方寸全亂了。


    獨孤求醉微微一笑,慢慢地將闊劍抽了出來,比起方才玩物喪誌出劍收劍的速度,他這麽不緊不慢的,可就差了太多了。對麵的淚魄卻不敢掉以輕心。


    “你進招吧!”獨孤求醉站在原地,說道。


    淚魄心裏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聽獨孤求醉如此一說,也不客氣,抖手一劍,直刺獨孤求醉心口。隻見這一劍中正平和,勁急之中卻又不露鋒芒,劍法上的造詣,倒也不算差。


    “咦!你是武當的!”這一劍普普通通,旁人或許看不出其中的關竅,獨孤求醉卻隻看了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來曆。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落在淚魄的耳中,又讓他一震。


    獨孤求醉闊劍一橫,封住了對方的來勢,餘意未盡,隱有反擊之意,也是正宗的武當劍法。淚魄一愣,心中原來是碰到了同門,立刻打疊精神,使出了渾身解數,全力進攻。


    獨孤求醉有意要看看他的工夫,隻是緩緩地一劍接著一劍地見招破招,並不反擊。在旁人看來,他的劍法既慢,速度也是一般,可就是讓淚魄無機可趁。


    又鬥了片刻,淚魄逐漸焦躁了起來,猛然把劍法一變,劍尖顫動,一劍直刺獨孤求醉的手腕。


    “嘿!神門十三劍!”這一招殺招,威力果然不錯,不過用在獨孤求醉的身上,卻依然是沒有一點點的效果。


    神門十三劍已經是淚魄學到的威力最大的劍法了,沒想到還是被對方輕描淡寫地化解了,鬥到此時,他已經心中肚明,對方肯定是武當最強的那幾個弟子之一,今天自己想勝,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又鬥了一會,獨孤求醉見他的神門十三劍越使越快,法度卻越來越差,皺了皺眉之後,不再跟他纏鬥,隻是找準機會,輕輕一劍刺出。開戰以來,獨孤求醉第一次反擊。


    獨孤求醉的這一劍又勁又急,駭然正是方才淚魄用過的神門十三劍中的一招,出劍的速度,也就和淚魄差不多,但出劍的時機之巧妙,方位之精準,遠超淚魄方才所使。淚魄看著獨孤求醉刺出的這一劍,居然象傻掉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地站在了那裏,似乎連躲閃的念頭都沒有了。眼看著獨孤求醉的闊劍,就這麽刺上了淚魄的手腕。眾人都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膽小的甚至把眼睛都閉上了。在他們看來,如此勁急的劍勢,又是那麽沉重的闊劍,想收手都已經來不及了。淚魄血灑當場,已經是無可更改的了。


    可最終,傳入眾人耳中的,卻並不是那種長劍入肉的“嗤”的一聲,而是“撲”的一聲悶想,隨後又是哐啷一聲。淚魄終究還是沒有掛彩!獨孤求醉在最後時刻,手腕輕輕一轉,以劍脊拍上了淚魄的右腕,饒是獨孤求醉手下留情,那一劍的巨力,還是實實在在地拍了上去。淚魄手中的長劍,自然把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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