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求醉叫來店小二,拿出一大錠銀子付了帳,零頭也不要找了,全部賞給了那小二。(小說網)然後站起身來,要以最快的速度下樓閃人。當獨孤求醉急匆匆地走到那樓梯口處,卻發現那樓梯拐角處,已被兩個身形粗壯的人給堵得死死的,那兩人身上還穿著跑堂的衣服!


    尼瑪!這金花婆婆動作也忒快了,這樓上的那一十五人,最後的一撥峨嵋紀曉芙,才剛剛帶著楊不悔上樓,估計凳子還沒熱呢,這邊就讓人把樓梯給堵了!更離譜的是,堵口子的,還是兩個穿跑堂衣服的人,死死地堵著那道樓梯!哪個酒樓裏頭,跑堂的人敢堵路了,還是兩個一起堵,這已經是擺明了,不是在找茬,就是在找抽!


    獨孤求醉一邊緩步下樓梯,一邊在飛快轉動腦袋想著脫身之法。可是,還沒等他想出辦法來,那兩個堵口子的人,已經非常機警地看著獨孤求醉,後來居然向著獨孤求醉迎了上來。


    nnd,這麽狠!隻能拚了!獨孤求醉不等那兩人逼上來,腳尖在樓梯上一點,運起輕功,直接從樓梯上跳了下去。那酒樓的樓層也就丈許來高,跳下去倒也無妨。那兩個跑堂的反應也很快,看著獨孤求醉跳了下去,一邊轉身下樓追趕,一邊口中喊著:“這小子喝酒不給錢!快攔住他!”這人居然很有急智,臨時找了個很合理的借口,攔住獨孤求醉。


    獨孤求醉聽了那句話,鼻子都氣歪了,心道老子也是有二百萬身家的人了,還用得著跑你破地方吃霸王飯!不過氣歸氣,落在一樓大堂裏的獨孤求醉,身前又殺出來兩個酒保,橫在前麵,身後的那兩個跑堂的,也從那樓梯上跑了下,正向這邊趕過來。隻看那幾人的輕功身法,肯定是有功夫之人,不過也不算什麽高手,對獨孤求醉倒沒什麽威脅,關鍵就怕被他們纏住之後,惹了那金花婆婆出來就比較麻煩了。


    “抓住他!”那兩個酒保之一開口喊道。和另外一人合力迎了上來。


    nnd,蝦兵蟹將也敢在大爺麵前逞英雄!獨孤求醉腳步不停,左右開工,武當震山掌用出,全是剛猛的路數,三拳兩腳之下,就將那擋在前麵的兩個冒牌酒保,給打飛了出去。這個時候身後那兩個跑堂的家夥,還沒追過來。獨孤求醉正要起步跑路,眼睛一動,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廚房內閃了出來,那人滿頭銀發,拄著一跟拐杖,看起來老態龍鍾,行動卻迅捷異常,隻一個閃身,就到了樓梯口,這人不是金花婆婆還有誰!


    獨孤求醉一急之下,張口大喊道:“這什麽破酒樓啊,喝完了酒付了帳,居然還堵住樓梯,不讓人從二樓下來!”這幾句話運上了內力,以二樓那些江湖弟子的耳力,肯定是能聽到的。獨孤求醉就是要讓他們聽到,心中起了警覺,那金花婆婆隻能去堵那些人,自己就可以抽空脫身了。隨後,獨孤求醉急奔幾步,準備閃人。那金花婆婆已經注意到他了,這時候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


    獨孤求醉做任務是很積極,可一想著被抓住之後,被金花婆婆那個變態整治,心裏就毛毛的,腳底下更是奔得飛飛快。樓上的那十五個倒黴蛋的下場,獨孤求醉可是心知肚明,先是被打得半死,失去了抵抗力,然後要麽左耳灌水銀,右耳灌鉛;要麽頭頂上被塗一層劇毒的藥膏,或者就是拿那活的水蛭吞到肚子裏去,再指揮著那些人跑去找那見死不救胡青牛醫治。以此達到試探那蝶穀醫仙胡青牛的目的。


    “狡猾的小子!”那金花婆婆眼看著獨孤求醉已經奔到了大堂的中央,知道追之不及,一伸手,就彈出一件暗器來。獨孤求醉耳中隻聽到嗤的一聲響,眼前已見到一物急速破空而至,轉眼就到了身前。


    好快的速度!幸虧獨孤求醉早有防備,覷得真切,運起彈指神通,一指頭將那個東西彈飛了出去。隨後,邊甩著發麻的手指,邊發足狂奔,直向著酒樓外衝了出去。耳中聽到“奪”的一聲,那件暗器被獨孤求醉這一彈,斜斜地飛向酒樓的大門,正好釘在那門框上。獨孤求醉邊跑邊凝神細看,那暗器,原來是一枚黃金鑄成的梅花。


    這時酒樓的二樓上,那聖手伽藍簡捷,還有薛公遠等人,也聽到了下麵的動靜,紛紛探頭張望,更有心急的,直接跑到那樓梯口那邊。這些人還是比較警覺的,獨孤求醉下樓時被人攔住,弄出來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這些人,而獨孤求醉大喊出聲的一句話,“堵住樓梯,不讓人從二樓下來!”更是讓這些人的警惕心,提升了很多。


    金花婆婆看著那些人的反應,擔心樓上出現意外,總算是沒有追趕獨孤求醉,然後又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婆婆形象,由殷離那小姑娘扶著,一步一步地上樓,去收拾樓上那些倒黴蛋去了。


    獨孤求醉一口氣奔出了酒樓,直衝到馬路對麵,回頭一看,沒有發現金花婆婆跟出來,這才悄悄鬆了口氣,定了定神。看著對麵酒樓上那一枚釘在門框上的金花,獨孤求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大著膽子,回身跑到那酒樓門口,一把將那金花拽了下來,隨後,拍拍屁股,一溜煙地跑了。


    後麵的情節,不需要再去冒險打探,獨孤求醉已經很清楚了,華山薛公遠,崆峒簡捷,峨嵋紀曉芙,一幹人等共十五個,被那金花婆婆上樓之後,出手偷襲,一招之下全部放到,然後一人賞了一朵金花釘在胳膊上。隨後那些酒保、掌櫃的、廚子等等全都上來,將那十五人拖到廚房裏,以那些希奇古怪的酷刑加身,再由那掌櫃的出麵,指點那些人路徑,讓他們全部跑去蝴蝶穀找蝶穀醫仙胡青牛醫治。獨孤求醉還知道,這金花婆婆,和胡青牛的仇怨,緣自於胡青人的見死不救,他的老伴銀葉先生,受了重傷,找胡青牛醫治,結果那胡青牛硬是不給治,說是非明教之人,堅決不救!於是,金花婆婆含恨而去,最終,銀葉先生傷發,不治而亡。金花婆婆這是回來找胡青牛算帳來了。她知道胡青牛非明教弟子不治,所以找了這麽一大堆的華山,崆峒,丐幫,峨嵋弟子,用希奇古怪的方法整治一通,打發這些人去找胡青牛,就是要看看那見死不救的胡青牛,到底是不是真能信守諾言,隻給明教弟子治療。


    獨孤求醉出了鳳陽城,一路急奔,向著那蝴蝶穀方向衝了過去。幸虧這條道昨天剛走過兩趟,倒不至於跑錯了路。


    不一時,獨孤求醉就奔到了蝴蝶穀的入口處。門口那守衛,還是和以前一樣,死死地守著那個入口,不讓人進去。這時候的入口處,倒是沒有其他的玩家。所以那守衛也沒有在那裏大聲嚷嚷,隻是靜靜地堵著入口。獨孤求醉還是以找張無忌的理由過來的,那人卻很是死板,非要叫人把張無忌叫過來,看著張無忌把獨孤求醉給接了進去。


    “酒鬼大哥,你怎麽又回來了?”張無忌待到遠離了那守衛之後,才開口說道。


    “我打探到一些消息,你的先生有麻煩了,有人要過來找他尋仇,所以趕緊過來報信了。”獨孤求醉笑著說道:“趕緊帶我去找你的先生。”


    張無忌看著獨孤求醉臉上凝重的表情,連忙點頭,帶著獨孤求醉走向內進,邊走邊說道:“昨天你走了以後,先生剛好就染上了天花,不能見人。我們就隔著門跟先生講話好了!”


    “好的。”獨孤求醉應了一聲,心道這胡青牛哪是染了天花啊,分明是他老婆毒仙王難姑回來了,躲在他屋子裏,夫妻兩人共同商議如何對付那金花婆婆呢。正好以這重病的理由,不給即將到來的那十五人醫治。想想以那毒仙王難姑的手段,在胡青牛身上弄些類似天花的症狀出來,還不是小菜一碟!


    “先生,我師兄從外麵回來,說有要緊事說與你聽。”張無忌帶著獨孤求醉到了胡青牛的房間外麵,朗聲對著裏麵說道。


    “什麽事?”胡青牛的嗓子還有些嘶啞。


    “胡前輩,晚輩昨天離開蝴蝶穀之後,在附近的鳳陽城呆了一個晚上,今天一早,在城裏打探到消息,得知有位金花婆婆要來找先生的麻煩。特來告知。”獨孤求醉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些被弄傷的人,就會快馬加鞭地趕過來,也不羅嗦,簡練地將自己在酒樓裏的見聞,以及後續原著上的情節,大致地說了一下。


    胡青牛側耳聽完了獨孤求醉的描述,最後說道:“恩。知道了。”獨孤求醉說得口幹舌燥,隻等到胡青牛這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很是無語。不過想想自己身上的寒毒,隻能強忍著鬱悶之情,又再耐心地說道:“那金花婆婆,武功很是高強,來頭不小。這是她的信物。”說著,拿出自己冒險從那酒樓大門上取下來的金花,拿給了張無忌。


    張無忌手托金花,輕輕推開房門,揭開門簾,進了胡青牛的房間。獨孤求醉偷眼望去,隻見房內黑沉沉的宛似夜晚,窗戶都用氈子遮住,那胡青牛的臉上,蒙著一塊青布,隻露出一對眼睛。胡青牛對張無忌道:“將金花放在桌上,快退出房去。”


    張無忌依言放下金花,揭開門簾出房,還沒掩上房門,胡青牛在裏麵歎了口氣,說道:“多謝小兄弟好意了。不管他來多少人,不是明教弟子,胡青牛就是不醫。這輩子得罪了很多人,是死是活,原也不用太費神!”說完,波的一聲,那朵金花穿破門簾,飛擲出來,當的一響,掉在地下。見到這朵金花,胡青牛已經將獨孤求醉的話信了好幾分,語氣也客氣了一些,可是依然沒給獨孤求醉什麽機會。


    看著那幾乎油鹽不進的胡青牛,獨孤求醉真是沒脾氣,不死心的他,眼珠一轉,又再說道:“對了,被那金花婆婆打傷的人,都是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有崆峒派的,峨嵋派的,還有華山派的。”獨孤求醉說道華山派之時,口氣格外加重了一些。


    “華山派,華山派,嘿嘿。。。”獨孤求醉將耳力運到及至,也隻是隱約聽到裏間傳來的胡青牛那微弱的聲音。


    “那華山弟子,名叫薛公遠,好象是現今的華山掌門鮮於通的弟子!”獨孤求醉在那微弱的火苗之上,再澆了一飄油,然後便靜靜地等待結果。這已經是他最後的籌碼了,如果那胡青牛聽了鮮於通這個平生最大的仇人之名,還是無動於衷,那可就真的是油鹽不進毫無破綻了。自己這寒毒,估計在他這是沒戲了,還是該幹嘛幹嘛去的好。


    果然,胡青牛聽了鮮於通之名,不再說話,沉默了半晌,在獨孤求醉惴惴不安的時候,突然開口說道:“小兄弟,昨天你說你和無忌一樣,也是身中玄冥神掌之毒?”


    這話聽在獨孤求醉的耳中,不啻於天籟之音,隻見他神情振奮,連忙答道:“是。。是的。我身上也。。也。。。中了玄冥神掌的寒毒,想請先生。。請先生指點一條明路。”獨孤求醉結結巴巴地說道,他本來想說請胡青牛出手醫治,但一想到自己不是明教中人,這胡青牛也說過非明教弟子不醫,為了這句話,這胡青牛連金花婆婆那麽牛叉的人物,都可以不買帳,自己。。。還是省省吧。


    “恩。這的寒毒,遠比無忌身上要輕,要醫治,也並非沒有法子。隻是,隻是。。。”胡青牛沉吟了一會,慢慢說道。


    “先生若有吩咐,還請明示,小子盡力而為。”獨孤求醉非常光棍地接過話頭,心裏想著,隻要你肯出任務,那就好辦。可不要出太坑爹的任務才好。


    “恩。我一直有個心願,可是卻從未達成,你可願意幫我完成?”胡青牛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個任務,對你而言,還是太難辦了些。。。”聽到這裏,獨孤求醉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心裏已經在犯嘀咕:當真是怕啥來啥,胡神醫啊,你不會是我去殺那華山掌門鮮於通吧。


    “剛才你提到的華山掌門鮮於通,是我的生死仇人,如果你能幫我殺了他,就算我死在那金花婆婆的手下,也算是死而無憾!”胡青牛終於很不負責任地將這個強悍的任務扔給了獨孤求醉。胡青牛似也知道,那金花婆婆很是厲害,這一次能不能躲過這一劫還不知道,最終說出了自己一直的心願,幹掉那鮮於通,為他妹妹報仇。這已經類似於在交代後事了。


    “額。。。”獨孤求醉隻覺得眼前一黑,那華山掌門,可是說殺就殺得了的麽,這坑爹的係統,你還能更坑爹一些麽?獨孤求醉一邊暗自腹誹,一邊還是開口接了任務,說道:“弟子盡力而為,若有幸能殺了那鮮於通,再來向前輩討教驅除寒毒的法子。”


    結果,胡青牛的話,讓獨孤求醉知道了什麽叫更坑爹,胡青牛見獨孤求醉接了任務,又加了一條,說是這獨孤求醉是武當派門人,如果大張旗鼓的喊人一起去把那華山掌門給弄死,勢必會引發江湖上不必要的爭端,以及武當華山兩派的爭端,到時候江湖上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等等。意思就是,這任務,隻能獨孤求醉獨自去完成,連想叫多些人幫忙都不行!


    獨孤求醉在心裏直罵娘,這狗日的係統,這個任務,說白了,那就是明教弟子來做,肯定難度降低很多,就因為自己是武當弟子,所以難度的提升,不可同日而語。還說什麽武當與華山派的爭端呢,你胡青牛是明教之人,那不是巴不得那些明門正派起爭端吧!拿這種理由來搪塞老子,唉。。。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獨孤求醉暗自歎氣,這任務不僅難度增大了,而且還是有時間限製的,這不,那薛公遠等人很快就會趕過來求醫,也就是說,再過上一段時間,那金花婆婆,也會過來找胡青牛夫婦的晦氣,說不定這牛叉的醫生仙,就此報銷,到時候就算想辦法將那鮮於通給弄死了,任務也沒處交了。


    在胡青牛那裏接到了任務之後,獨孤求醉便和張無忌一起走了出來。


    “無忌,你在這邊,一直是一個人呆著吧,這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晚上我就在這穀中過一夜,陪你聊聊天,明天再出發。”獨孤求醉對張無忌說道,他倒沒有急著出那蝴蝶穀,再過一會那薛公遠,簡捷等人就回紛紛跑到這邊來求醫,他還想再等等看有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幫幫胡青牛的,說不定幫上幾次,這任務難度就降低了也說不準。獨孤求醉邊走邊再打著他的小算盤。


    “酒鬼大哥,你真的要去殺那華山的什麽掌門麽?你一個人去,是不是很危險。”張無忌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呆著,聽說獨孤求醉要陪天聊一個晚上,臉上的表情很是開心。


    “當然危險了,不過,他在明,我在暗,為了弄死他,下毒啦,迷香啊,偷襲啊,怎麽都得去幹一幹了。總之是不弄死鮮於通決不甘休。”獨孤求醉看著張無忌那張興奮的小臉,老臉微紅,為自己先前打的小算盤感到慚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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