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暇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張定這段時間這真是耗子進了米缸-----又喜又愁。喜的是每天都有不同的美人在等著自己,別說一周七天,就是一個月30天也輪不完。


    愁的是女人也是太多了,張定雖然身體很好,可以金槍不倒,越戰越勇,但是這身體終究不是鐵打的,張定這兩天每天就幹脆哪裏也不去,每天要麽在書房裏獨自安睡,要麽就幹脆去了顏如玉那裏。


    書房裏幹脆是誰都以避開,顏如玉那裏則是沒人敢胡鬧。顏如玉雖然也想著趕緊懷上張定的孩子,但是看著張定雙眼無神,額頭發黑的樣子,不由又心疼又生氣,趕緊給張定端上補身體的補品,然後拉著張定,不讓那些狐狸靠近他。


    如此幾天,張定總算從兩眼發黑,雙腿發顫的狀態中解脫出來,在會客廳麵見手下們,定下最近的計劃。


    鑒於已經和殘餘的鄭氏達成協議,大量的軍力放在南邊也是浪費,隻在邊境要塞地區沿線布置了不少兵力,還在升龍府等重要地區留下兵力,其他地方都是靠著地方的民兵在維持治安。


    如此一來就造成了一個張定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後黎人太多了!不管是從和鄭氏的邊境地區還是北越地區是無名指軍隊裏麵的後黎人都很多,這是張定決定無法忍受的。


    正所謂一個事情都有兩麵性,有好又好壞,不可能讓你獨占,在這件事情上也莫不如此。占有了北越大片地區,收編了他們大量的軍隊甚至將領,這就導致軍隊裏麵的北越人太多了。


    對於他們是否可信,張定內心一直是存疑的。所以一邊通過利益捆綁,給他們分土地,分老婆,甚至還給官職,讓他們和北越地主之間有直接的利益衝突,不讓他們聯合起來。


    另一方麵則是給他們戴上鎖鏈,讓他們乖乖聽話,別亂咬人。張定通過不斷的軍事改製,把權力集中到自己手裏。什麽改製都是假的,集權才是真的。但是這樣,張定依舊不放心。


    所以邊境上不僅有後黎士兵,也有本土的士兵,各個地方莫不如此。如此一來,那些沒有駐地的軍隊則是被一股腦帶來了這裏,隨時準備被罰。而且張定還準備搞軍事輪換,沒過幾個月輪換一次。


    讓打仗的軍隊好好休養生息,讓駐守的軍隊好好動一下,別刀生了鏽,不會殺人,隻有在女人肚皮上折騰的能耐。


    當然,剩下的手段還在路上:講武堂的學子還在培養,隨著張定回來,他們也跟著來了。不管是zz站位,還是軍事素養,或者體能方麵,他們都還不夠格,還需要在等一等。


    張定對他們的未來有兩個想法,要麽就是把他們集合起來,成立一支精英隊伍,即教導總隊一樣的軍隊,另一個就是讓他們先上前線鍛煉鍛煉,在放到基層去當軍官,如此一來,也算是撒下了種子。


    遲早有一天,種子會生根發芽,到時候,全軍上下所有的軍官都是張定的學生,那個時候,他就不怕他們搞事了,也算是如臂指使的軍隊。


    但是如今,條件還不夠成熟,不過,俗話說得好,你永遠不可能百分之百準備好,因此,張定已經決意讓講武堂第一批的學子們上戰場了。讓戰爭來做催熟劑,理論再好,也不如事實教你做人。


    條件不等人,時間也不會等人,是騾子是馬,也該拉出來遛一遛了。


    “我已決意,在麥子收割後,府庫充實了,秧苗插下後,老百姓們有空了,即刻發兵!”張定斬釘截鐵的說下這句話。


    下麵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不敢置信。他們帶兵從北越來的時候,張定可是沒少催,他們還以為有什麽大事呢?結果就這?就這!


    本來也以為相安無事,繼續招兵買馬,有序擴大軍隊規模也好,但是現在天下動蕩不安,再不動手都遲了!這才五月份,收完麥子在種下去恐怕要七月中旬,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還打個雞毛啊。


    崇禎十二年(1639年)五月,此前被逼無奈接受詔安的張獻忠在穀城再度高舉義旗,並迅速擊潰穀城篩子一般的官軍,殺縣令阮之鈿和巡按禦史林銘球,拆毀城垣,劫庫縱囚,明朝監軍道張大經和馬廷寶、徐起祚投降。


    張獻忠離開穀城時,又將官府上下大小官員向自己索賄的名單、數字和時間刻在了城內外的牆壁上,頓時天下嘩然。羅汝才、馬守應也再度起兵響應,並與張獻忠在穀城會合。


    躲在商雒山中的李自成也趁機重整旗鼓,再度從湖北鄖、均地區進入河南。


    這個消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最近逃難過來的人真是不管白天黑夜絡繹不絕,綿延不絕,泥土裏上布滿了他們的腳印,他們都聽說南方有一個地方,聽說那裏政治清明,還給發土地,賦稅還輕,能吃飽肚子,紛紛尋路過來。


    他們不僅帶來了充沛的勞動力,還帶來各種各樣的消息。


    因此,得知張定要七月才能出兵的時候,坐在下麵的錢多多倒是緩了一口氣,他不懂軍事,但是他懂賬本啊!雖然張定從北越撈了很多,還不斷有各種高產的農作物被推廣。


    但是用的地方更多,那些大頭兵的賞賜,賑災用的糧食,發給各級官吏們的薪水,這麽多軍隊人吃馬嚼,雖然去年是個豐年,但是關鍵是家底太幹淨了,沒有任何抗風險的能力。


    而且北越地區才剛剛拿下來不久,收攏人口,恢複生產和推廣作物還需要時間。


    但是其他的軍官可就是坐在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個抓耳撓腮。尤其是急性子的李大,他真的要憋不住了。他們不懂什麽賬本,那也不是他們該管的事。


    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上陣殺敵。


    他們看到的都是一部分,張定必須看到全局,他看到李大蠢蠢欲動,伸手撫慰:“但那是我之前的想法了。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我現在想的是,擇日發兵!先拿下廣西全省,然後東進,拿下廣東,再向北,向西拓展,直到拿下全國。”


    什麽叫最冷靜的話語說下最牛逼的話,這大概就是眾屬下的感想了,語氣淡淡的,開口閉口就是整個天下。


    簡直是,碉堡了好不好!


    眾人熱血澎湃,巴不得馬上提刀上馬,建功立業!除了一臉不可置信,快要卒了的錢多多,他不知道他要怎麽維持這個勉強運轉的攤子。


    累了,毀滅吧,趕緊的,錢多多渾身無力,已經不想在掙紮了,渾身癱軟在椅子上。


    張定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當即說道:“咱們這次依舊是老樣子,先拿那些地主士紳,開刀,還有那些遍地開花的豬玀王爺,還有那些滿腦肥腸的貪官,當然,不要傷人性命,他們還有很多使命需要完成。”


    張定翹起了二郎腿,裝模作樣的喝了一杯茶:“就比如挖礦啊,鋪路啊,當然,這些人很多都是保養的很好的,要是有人出價高,完全可以接受啊。”


    眾人紛紛哈哈大笑,大家都是老油條了,軍隊裏看不到女的時候,難免有男人遭殃……


    “務必不要給錢多多增添壓力了,不然,我真的擔心他會跳河的!”張定揶揄道。


    眾人也哈哈大笑,開心的燦爛笑容,整個房子裏洋溢著開心的氛圍。隻有錢多多滿臉苦澀,看著身邊哈哈大笑的同事,內心mmp。


    “tm的,要不是你們這群蠻子,我至於嗎?還好還有少爺心疼我,不然,這個活真不是人幹的。”


    1.中央軍校教導總隊顧名思義就是隸屬於中央軍校的教導部隊,教導部隊在國軍軍隊中有一種示範性質。


    中央軍校為蔣介石事業之始,所以蔣介石非常鍾愛這個學校,最新的裝備、訓練課程與部隊編裝往往先由軍校實驗。


    2.羅汝才(?~1642年),陝西延安人,明末農民起義軍首領之一,為人狡詐多謀,反複無常,別號曹操。崇禎初率眾起義。後為農民軍三十六營主要首領。楚十五家之一。


    崇禎十一年(公元1638年)詐降於部督熊文燦。在鄖陽、均州一帶武裝割據,與穀城詐降的張獻忠遙為聲援。次年,與張獻忠重舉義旗,轉戰於四川、湖廣、河南等地。


    十四年,與張獻忠不合,北上。會師於李自成,取得了中原會戰的一係列勝利。十六年稱“代天撫民威德大將軍“後與李自成漸生不和,被李自成所襲殺。


    2.馬守應早年曾當過邊兵。崇禎元年(1628年),率眾起義,隸屬闖王高迎祥、活動在甘肅東部,眾至數萬。崇禎四年(1631年),入山西,編入王自用的“三十六營”,是重要的首領。


    八年(1635年),參加河南滎陽大會,為十三家首領之一。轉戰在陝、晉、豫、魯、川、鄂、皖、湘等地。勢力極盛。後與賀一龍(綽號“革裏眼”)、賀錦、劉希堯、藺養成合軍,稱“回革五營”。


    崇禎九年,高迎祥死後至十三年(1640年)李自成再起之前、實力最強,在起義軍鬥爭處於低潮時,張獻忠曾兩度隸其部下,他在英霍山區建立的根據地,成為當時抗明運動重要基地。


    十六年(1643年),義軍內訌,賀一龍為李自成所殺,他忍辱負重,顧全大局,仍據守荊州。十七年春,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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