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一張的切換過去,蘇西完全被這些照片震驚到了!


    盯著電腦屏幕的蘇西,不可置信的睜圓了眼睛。


    她挑出兩張照片切換對比,又把它們並排放置對比。


    蘇西:“......”


    白詩文,以前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蘇西又趕忙移動鼠標從文檔中找答案。


    幾份文件中,是一些表格、文字。


    看得出來,peter查的很細,做的也很是專業。


    蘇西從文字中看明白了,這個白詩文,是做了大型整容手術,才變成她這個樣貌的!


    蘇西不解,怎麽都無法理解。


    可那個女人怎麽會按照自己的樣子去整容?


    蘇西之前看過一些娛樂新聞,有著了魔的粉絲把自己整形成偶像的樣子。


    可她又不是明星,而且生活圈子也小的可憐,她也不在社交媒體發布自己的照片。


    怎麽會這樣?


    蘇西再次仔細看那些照片,以前的白詩文隻是臉型和自己像,但是五官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蘇西百思不得其解,她把那些文件和照片關閉。


    開始給peter寫郵件。


    沒幾分鍾,peter那邊就給了回複:


    “美容院的地址、電話是這個,您可以親自跑一趟問個究竟。或者,您再支付一筆錢,我幫您跑一趟。”


    蘇西盯著地址、電話,是京城最有名氣的整形醫院之一。


    她快速回複郵件:“我考慮好再聯係您。”


    郵件發送過去,蘇西刪除了所有往來郵件內容,關閉了瀏覽器。


    除了白詩文為什麽照著她的樣子整的容,她還有一點想不通。


    當初,薄景言沒有查到這些信息嗎?


    她蘇西能力有限,一直查不到這個人,但薄景言不一樣啊?


    蘇西又不由自主地思索著,他當初得到那些照片的途徑是什麽?


    難道照片是有人匿名給他的?


    他除了照片根本查不到其他信息,所以才認定那個女人是她蘇西?


    蘇西快被這些弄糊塗了。


    她再次打開文件,一字不落的去看那些文件的內容。


    ....................


    同一時間,薄氏集團。


    業務部的經理林正業,把安馳請到自己辦公室,失落的說:


    “安助理,聽說‘糖果聯萌’的投拍已經步入正軌?你那天是按照我拜托的跟薄總交代的嗎?怎麽這項目不讓我們業務部插手呢?”


    安馳淡淡地看了林正業一眼,他知道林正業沒從中撈到好處,心有不甘。


    可是,他在薄景言身邊能說上話,但並不代表他說的話就管用。


    也許外人根本不這麽想,他安馳在他們眼裏,就像會吹枕邊風的老婆一樣,說什麽是什麽。


    他若是有那麽大能耐,他還當個什麽助理?


    但安馳不想得罪人,眉宇間漸漸呈現著無奈,他故意放低聲音說:


    “林總,像你這樣級別的管理層,我不說偏向於誰。你們平時拜托我轉達的事情,我都是一字不差的複述給薄總聽。可他什麽脾性,你們都是了解的,我平時除了聽從命令,不存在什麽個人意見輸送的。你不在我這個位置,根本不知道我的難處......”


    安馳拿出一副啞巴吃黃連的委屈勁兒,跟他掰扯了好一會兒。


    直到看見林正業的表情寫著已經相信他說的話,安馳才停止。


    “那好,林總,你先忙著。我還得趕緊回薄總辦公室,時間耽擱長了,我又該挨罵扣獎金了。”


    林正業客氣的送他到門口,待安馳消失在走廊,林正業反鎖上辦公室的門。


    拿出手機給副總杜宏義打去電話:


    “杜副總,事情都弄清楚了。您也別怪我沒本事,是薄總自己攬了‘糖果聯萌’的項目,那個安馳我也試探過了,忠心不二,您看......”


    手機那端冷冷地回道:“此事再議,就這樣。”


    林正業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無奈的搖搖頭歎息著。


    ....................


    薄景言辦公室。


    剛從林正業辦公室趕回來的安馳,立在辦公桌旁,主動匯報道:


    “薄總,如您所料,他找我就是談論‘糖果聯萌’的合約項目。您懷疑這個林正業和副總有勾結......”


    薄景言放下手中的文件,公式化語氣吩咐道:


    “dc娛樂收購計劃開始的時候,杜宏義那邊就已經有了一些風吹草動,我已經私下裏和股東們通了氣。但是,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最近,除了穆家,你把手頭其他的事情分發給秘書辦,著重盯著杜宏義,切記,不要打草驚蛇,以拿證據為目的。”


    “是,薄總。”安馳恭敬的回道。


    杜宏義工作能力強,也隻有他,是從草根員工一路逆襲到高層。


    除了薄景言的父親為掛名董事長,杜宏義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可人的物質欲望終歸是填不滿的......


    杜宏義在有一次酒後透露過,覺得自己功高蓋主,股份比額卻不盡人意。


    這話,在別人聽去,是對工作勞累的抱怨,但進了薄景言耳朵裏,那可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以薄景言的性子,眼裏可容不下沙子。


    ....................


    蘇西這邊,下午沒什麽緊急工作。


    她跟溫浩晨打了招呼,便驅車趕往chaim整形醫院。


    當導航提示前方隻有幾百米距離便能抵達時,副駕駛上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的朋友不多,所以為每個人都設置了不同的鈴聲,這個一聽便是穆傾城的號碼。


    這些時日,她除了主動去探望穆傾城媽媽,穆傾城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這突如其來的打來,蘇西聽著鈴聲,不由得就聯想到他的媽媽是不是......


    蘇西心裏越來越慌,便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把副駕駛位上的包拿過來。


    當她剛摸到手機時,車尾發出“砰”的巨響一聲。


    蘇西瞬間遭受到被撞擊的慣性,上半身不受控製的往前傾,額頭重重的磕在了方向盤上。


    蘇西慌忙踩下刹車,頭部夾雜著疼痛,傳來一陣陣眩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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