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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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禹此刻將所有的花全部搬進臥室,開始按照大四象陣的擺法進行布置。左邊擺一些,右邊擺一些,前邊擺一些,後邊擺一下,數目多少不同,令聶倩很是納悶。


    “變戲法。”張禹笑嘻嘻地說道。


    “什麽戲法呀?”牀上的方彤一聽這話,馬上來了興致。


    張禹先前讓聶倩去買108蝴蝶蘭,等擺完之後,突然發現,竟然還多出來三枝。


    “這怎麽還多了?”張禹意外地說道。


    “賣花的看我買的多,多送了我三枝,說一百一十一枝叫愛你一生一世。”聶倩有些小得意地說道。


    “拉倒吧,趕緊把這三枝拿出去。”張禹笑道。


    聶倩將多餘的三枝蝴蝶蘭拿走,張禹將那瓶絛桃花拿了進來,擺到花陣的中間。


    兩個丫頭,現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都想瞧瞧,張禹能玩出什麽樣的花樣來。


    張禹也站在花陣的中央,他手裏拿著十八枝蝴蝶蘭,用牙齒咬破舌尖,往花上輕輕噴了口血,跟著把花一揚,拋過頭頂。


    兩個丫頭都在看著,正常來說,花拋起來之後,肯定會落下去,可讓她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十八枝蝴蝶蘭在拋起來之後,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在空中圍成了一個圈,穩穩地停在張禹的頭頂。


    “這?”“怎麽回事?”兩個丫頭的嘴巴長的老大,已經合不上了。


    讓她倆意想不到的還在後麵呢,原先擺在地上的四組,分別是七枝的蝴蝶蘭,現在也都慢慢騰空而起,穩穩當當地飄在半空。


    張禹頂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


    他的眼前瞬間變的絢麗多彩。


    那瓶絛桃花中,散發著亮粉色和黑色的詭異氣流。周邊的蝴蝶蘭上,則是散發出正粉色的氣流,正粉色的氣流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圓形,將亮粉帶黑的詭異氣流緊緊地包圍住,並開始慢慢侵蝕。


    在張禹的頭頂,十八枝蝴蝶蘭和代表二十八宿的蝴蝶蘭看起來都沒動,隻是穩穩地停著。可是它們散發出來的氣流,卻是交織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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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地上的蝴蝶蘭,看起來也沒有動,但是氣流的方位,卻是轉動著的。


    沒錯,這就是乾坤九變。


    “哇……好帥呀……”看著張禹站在蝴蝶蘭的下麵,聶丫頭忍不住地來了一句。


    周邊、頭頂都是蝴蝶蘭,張禹置身於花的海洋,108枝蝴蝶蘭雖然不多,此刻在旁人的眼中,張禹彷佛置身於花海。


    “第一次發現他原來這麽帥……”方彤更是芳心顫動,彷佛已經把自己身上的問題,全部拋諸於九霄雲外,眼裏隻有張禹。


    大多數的女生都喜歡花,現在的張禹,彷佛是花中的王子,那麽的耀眼。


    房間內,正粉色的氣流越來越濃鬱,這是代表著愛情的氣流,正在與亮粉色的氣流交鋒。然而,亮粉色的氣流在正粉色的氣流麵前,隱然不值一提,節節敗退。


    這令正粉色的氣流更加的強盛,慢慢將方彤和聶倩包裹住。方彤身上的桃花劫很快受到的衝擊,慢慢變的薄弱,最終瀟灑。她的頭頂,恢複了正常的氣運顏色,紅色的財運,淡綠色的事業運,淺白色的健康運。而那代表著愛情的正粉色,此刻極爲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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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她一樣,聶倩頭頂的氣流顏色本是正常的,這丫頭現在沒有男朋友,就是淡粉色的愛情運。可在這一刻,倩丫頭頭頂的愛情運也變成了正粉色。


    天子馬場。


    這裏餐飲、娛樂什麽都有,自然也少不了酒店套房。


    在一間最爲豪華的套房臥室內,此刻牀上盤膝坐著一個胖老頭,在牀下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瘦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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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位自然是尚溫和屈畔。


    “師兄,你到底布置的是什麽陣法呀,竟然還能取人性命?”屈畔羨慕地問道。


    “這是師父當年傳授的秘術陣法,叫作桃花迷情陣,乃是奇門玄術中的頂級陣法。”尚溫得意地說道。


    “師兄,咱們本門還有這麽厲害的陣法……能不能傳授給我呀……”屈畔向往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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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陣法太過霸道,會讓人在夢中產生幻覺,喪失理智,最終jing盡人亡。師父曾經叮囑過我,不要輕易使用,倘若心智不堅,不僅容易走火入魔,甚至還會被反噬。張禹那小子說的一點沒錯,使用這種陣法確實是有可能遭到報應的,所以我也不敢輕易使用。等過兩年,你的心智更加堅定一些,我認爲可以了,就會傳授給你。”尚溫沉聲說道。


    “謝謝師兄了,其實你也不用聽那小子窮咋呼,這麽厲害的陣法,他哪有本事破。”屈畔馬上奉承道。


    “他就算破不了,我也於心不安。那女孩終究是一條性命,原本我也不想,都是張禹逼我!”尚溫有點感慨,可說到張禹的名字時,語氣中卻帶著憤恨。


    在步行街上,自己被張禹當衆羞辱,這是他有生以來丟的最大的臉。像他這種人,自視甚高,越是上了年紀,越是注重臉麵。


    “那小子確實可惡,怪隻怪那丫頭是他的女朋友,找誰不好,偏的找他!這也是報應!”屈畔也是痛恨張禹,跟著如此說道。


    “嗯?”這時,尚溫的臉色突然一變。


    “師兄,怎麽了?”屈畔連忙問道。


    “不知爲什麽,我現在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尚溫略爲擔憂地說道。


    “不祥的預感?”屈畔納悶。


    “我怎麽覺得,那小子好像真能破了我的陣法……”尚溫仍是一臉的擔憂。


    “不可能吧,師兄您不是也說了麽,要是他真能破,早就給破了,哪能等到現在……”屈畔趕緊安慰。


    “這倒也是……”尚溫輕輕點頭。


    也就在這一瞬間,尚溫猛地痛呼一聲,“啊……”


    他雙手捂住腦袋,彷佛頭痛欲裂。


    屈畔大驚,慌忙站了起來,“師兄,你怎麽了?”


    “疼……啊……”尚溫嘴裏痛呼,本是盤膝而坐的他,一下子跌倒在牀上,雙手這次緊緊地捂住眼睛。


    “師兄、師兄……”屈畔更急,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也就過了五秒鍾,尚溫就不再痛呼,他嘴裏喃喃地說道:“我的陣法被破了……”


    “什麽?被破了?”屈畔聞聽大驚,“這、這……怎麽可能被破了……”


    “確實是被破了……”尚溫無力地移開雙手,緊接著,又是一聲驚呼,“怎麽這麽黑?開燈啊!怎麽不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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