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凝雪微微的帶著一些隱隱約約的激動的,江淮可不是什麽普通人,既然想在江淮做出來這樣的選擇,那麽江淮嘴必然是有著自己的計劃的,所以此刻顧凝雪並不願意多說什麽,隻是微微笑了下,沒有多說什麽。


    “你……是說我們可以直接走麽?”


    一個鬼子看了看身邊的鬼子同伴,再看看眼前的江淮,用著生硬的漢語,對著江淮問道。


    “沒錯!”


    江淮此刻嘴角微微翹起,直接看著眼前的這些鬼子,冷冰冰的說道:“快滾吧!”


    “我們……撤退……”


    識時務者為俊傑,抗日戰爭進行到了現在的地步,這些鬼子既然都能夠活下來,顯然還是又一些自己的過人之處的,所以此刻也明白留下來和江淮對峙,恐怕真的沒自己什麽好果子吃,但是此刻眼睛臉依然是帶著一些微微的凝重,直接看著眼前的江淮說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


    “沒錯。”


    江淮眼睛裏麵閃過一絲寒芒,直接了當的說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們現在還想要和我拚一下麽?”


    說著江淮直接從腰間拔刀,身體如同是鬼影一樣的直接出現在了這個鬼子的麵前,而手中的刀鋒則是直接帶著一彎光亮的弧線,落在了一個鬼子的肩膀上麵。


    “刷……”


    薄薄的鋼刀刀鋒帶著淩烈的風聲直接刺在了這個鬼子的肩膀上麵,然後江淮直接狠狠的一抽,把這把刀從鬼子肩胛骨上麵抽出來的同時帶掉了了這個鬼子的半扇肩膀……


    “啊!”


    因為江淮的抽刀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此刻這個鬼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自己肩膀上麵傳來了劇痛,這個鬼子才注意到原來是自己中刀了。


    “你……你這是大天一刀流派麽?”


    先前那個鬼子名叫青木川,鬼子這些鬼子之中,除了先前裝被江淮殺死了的鬼子隊長之外的職位最高的人。


    此刻在周圍的鬼子都不敢多做什麽的時候,青木川自然要直接站出來。


    這個青木川在入伍之前是一個劍道師,所以對於劍道的事情了解不少,此刻看到了江淮的動作之後,眼睛裏麵瞬間就多了一些激動。


    因為青木川發現,江淮剛才劈砍的動作竟然和自己在京都的劍道老師出刀刀動作竟然有幾分神似。


    “什麽狗屁大天一刀流?”


    江淮直接無視了這個鬼子臉上的驚喜之色,眼睛裏麵全是直接閃過一絲譏諷。


    江淮知道,這些鬼子所說的什麽神神鬼鬼的劍道流派實際上都是源自於中國唐朝劍術的,隻不過,一些鬼子偷師之州到了自己的國家之後,為了自己的麵子,不願承認自己的劍道都是偷師中國的,所以此刻隻好帶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在前麵,以為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些東西是學自於中國的了。


    但不過,江淮雖然知道鬼子這些東西是學自中國的,但是此刻依然不願意多說什麽,隻是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麵又一些微微的羨慕。


    江淮雖然杜預日本這個國家沒有半分的好感,但是不得不說,日本這個國家能夠從一個尚未開化的國家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顯然是有著一些過人之處的。


    “大化改新”、“明治維新”。


    兩大革新運動讓日本幾乎是一步一個台階的從奴隸製社會走到封建社會,在走到資本主義社會。


    從一個遠遠不及中國的國家,漸漸變成了一個追趕上,甚至是超越了中國的國家存在,這一步步的革新不得不說日本在這上麵花費了很大的精力,也做了很大的犧牲。


    這些事情都是中國暫時做不到的。


    所以此刻江淮聽到了這個鬼子的話之後,眼睛裏麵滿滿的全是譏諷,甚至還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嫉妒。


    但是雖然江淮對於日本人勤奮好學的精神十分羨慕,但是對於自己國家,自己的民族,江淮則是信心十足。


    中華民族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能夠綿延不絕五千年,這絕對不是機緣巧合之下的事情,這是中華民族真正的實力的展現,所以此刻麵對著眼前的鬼子,江淮擁有著充分的自信。


    “小鬼子!不要這個樣子,你要知道,你們日本人的那點所謂的殘破不全的劍道。隻不過是我們中華武術的皮毛而已!我們隻是有時候不原意和你們爭辯,不要真的認為i 自己敝帚自珍的那點東西真的有什麽了不起的!”


    江淮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


    青木川出生自武術世家,自幼接受日本皇室的武術熏陶,所以對於日本的劍道信心十足,這一次本來青木川作為日本皇貴胄,完全可以不參加行動就可以獲得軍銜,到時候自然會累計升遷。


    但是青木川卻是主動要求自己參加這一次的行動,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升遷看上去更加的有理有據,不像其他的家族世子一樣靠著自己家族的勢力來升遷。


    理智告訴青木川,這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保持沉默,這樣說不定眼前的這個凶神惡煞的支那人還會放自己一條生路,但是自己家族之中從小灌輸給他的行念卻是不允許他這麽做。


    正當青木川捏了捏自己腰間的劍要站出來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臂被一隻大手給死死的抓住了。


    青木川回頭一看卻是看到了自己小隊之中的副隊長,青木一郎。


    青木一樣雖然和青木川是同一個姓氏,但是二人的身份卻是迥然不同,青木川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皇室貴胄,而者青木一樣充其量算是一個皇室之中打雜的仆人一樣的人,


    也就是青木一郎靠著自己比青木川進入日本軍中早上幾年,所以此刻的軍銜要比青木川高上有個等級。


    但是青木一郎心裏麵卻是很清楚,自己的這一點點的等級在皇室的身份麵前屬實不算什麽,甚至還有一些青木家族之中的人對著青木一郎直接說過一些話。


    大概意思就是讓青木一郎好好的保護青木川,到時候青木川是一定會升遷的。


    當青木川升遷了之後,是不是願意提攜一把自己的這個老長官,就是看現在青木一郎的表現了 。


    加上青木川是自己的部下,所以此刻於情於理,是青木一樣都不虛妄青木川在專家級的麵前出什麽事情。


    “青木君?”


    青木川拉了拉自己的手,卻是感覺到了青木一郎在自己的手上麵用足的力量,自己不管怎麽樣都沒有辦法掙脫。


    “不要動!讓這個直男人放我們走……”


    青木一郎根據自己從軍十幾年的經曆之中看出來江淮是一個擁有著特種的格殺技能的人,現在不要說是一個初生牛犢一樣的青木川了,就是自己親自上城,恐怕都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


    所以也就是阻攔住了青木川的送死一樣的舉動。


    “可是我們是大日本皇軍,我們是帶著自己的使命和自己的戰鬥技巧來的,所以我們需要……您當時不是經常教導我們要麵對著支那人的時候要有著充分的膽量麽?”


    此刻青木川看著青木一郎,眼睛裏麵滿滿的疑惑,急切的低聲問道。


    “沒錯,我是說過這句話!”青木一郎看到前麵的江淮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情況,同樣地生對著身邊的青木川說道:“但是在中國有一句古老的話,叫做,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我們留的擁有用之身,到時候一定會殺死這個支那人的!”


    江淮殺死了這麽多的同伴,甚至其中還有一些青木一郎的老鄉,要說青木一郎不想殺死江淮,這就是青木一郎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我現在就可以……”


    青木川畢竟是一個新兵,此刻看著眼前的青木一郎,眼睛裏麵海的海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的,直接說道:“雖然看上去這個人好像是很強,但是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我想要試一試!”


    然後青木川看了看青木一郎之後,對著青木一郎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多謝這些天您的栽培了,如果我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麽就拜托青木君給我的家裏麵的父母說一說!拜托了!”


    說完,青木川直接推開了身邊的青木一郎,直接站了出來,眼神炯炯的看著江淮,說道:“你竟然看不起我們日本的劍道?”


    其實剛才青木一郎和青木川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江淮的眼睛,此刻江淮看著眼前的稚氣未脫的青木川,眼睛裏麵微微又一些的譏諷,直接說道:“沒錯,你有什麽意見麽?”


    “那麽你敢不敢有你所謂的中國劍道來和我比試一番?”青木川看到江淮的不屑的樣子之後,立刻就火了,直接對著眼前的江淮厲聲說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書你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了麽?”


    “哈哈!”


    江淮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青木川,直接說道:“請!”


    聽到這句話之後,青木川一臉凝重,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江淮,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我的名字是青木川,我的劍道是學自我的師父中條長威。我的劍道名稱就是所謂的中條一刀流。”


    “中條一刀流?”


    江淮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這個青木川,眼睛裏麵多了一些的認真。


    如果青木川說出來什麽別的名字的話,恐怕江淮還真的沒什麽在意,但是此刻既然這個所謂的青木川說出來中條一刀流,江淮又有點好奇了。


    江淮知道在日本有據可查的流派之中,有一個名字叫做中條一刀流的流派,這個流派可以說是所有的日本劍道流派的人鼻祖,像是之後的什麽北辰一刀流、富田流、一刀流等等,都是從這個中條一刀流發展而來的。


    所以此刻聽到青木川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江淮的心裏麵不免又一些好奇,一方麵是對這個青木川的身份有了一些微微的好奇,要知道這中條一刀流做為所有的日本劍道之宗,除了曆史淵源比較長之外,他的門徒的選取資格也是十分嚴格的,他們的弟子,要不就是日本國中有名有望的大家族中的弟子,要麽就是對於劍道的領悟幾位深刻的人。


    另一方麵,江淮自己倒是還真的領教一下這些所謂的中條一刀流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過人之處,到底是擁有著怎麽樣的了不起的地方,看看這些東營鬼子到底從中古哦餓的叫膽汁中和學習了多少的劍道精髓。


    青木川心中引以為傲的東西被江淮貶低的一文不值,心中自然滿是惱怒,此刻兩眼赤紅,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兩隻手平排握住纏滿了布條的劍柄,眼睛裏麵多了一些的凝重。


    剛才青木川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江淮一個人殺死了足足十個鬼子軍曹,雖然理智上青木川這時候不應該做什麽事情的,但是此刻青木川心裏麵同樣是明白,自己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恐怕自己內心之種的劍心就要蒙塵了。


    這是青木川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不過,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木川之後,江淮隻是微微笑了笑,說道:“你的師父恐怕並沒有把所有的劍道精髓都教給你吧!”


    說完,江淮隨手撿起剛才那個鬼子小隊長丟在地上的指揮刀,然後直接就把裏麵的劍抽出來,雖然丟在地上,單手握著劍鞘,看著青木川,臉上露出著微笑,雲淡風輕的看著青木川。


    “你……”


    青木川本身就是自己師父千葉廷貞的關門弟子,學習到的東西自然是不用多說的,此刻聽到了江淮的話之後,眼睛裏麵瞬間就多了一些的凝重,直接說道:“支那人,你不要挑撥我和師父的關係,我的師父不是這樣的人!”


    “哦?”江淮微微笑了笑,說道:“是麽?我倒是想要問問你懂的師父到底是誰?”


    “我的師父的名諱你不必知道,如果你有幾分真本事的話,我的師父自然會來找你!”


    青木川看到江淮,眼睛裏麵多了一些微微的凝重,接著說道:“我的師父已經在日本國內很長時間沒有遇到敵人了!如果你真的又讓我感覺到驚豔的地方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和我的師父有一次交鋒!”


    “哈哈!”江淮哈哈一笑,說道:“你師父?我沒有興趣和有個老鬼子有什麽交鋒,和你交手,我隻不過是想要看看你們這些東營鬼子到底在我們的華夏國家之中學習到了多少的劍道精髓!”


    “那好吧!”


    青木川學習的中條一刀流是源自日本戰國時代時期的劍道,那個時候的劍道並不像是之後的北辰一刀流等劍道,把藝術和技巧結合在一起,而是一等一等的殺技,要求就是劍術師在戰鬥的時候直接靠著淩烈的劍術,時時刻刻的竭盡自己的全部精神,對著自己的隊長的破綻進行會心一擊。


    直接一刀解決對手,而不是要有什麽別的糾纏戰鬥。


    說著,青木川的慢慢的舉著刀,朝著江淮走了過來,手中的軍刀緊緊的被青木川捏在手中,刀鋒沒有絲毫的顫抖,直接瞄準了江淮的眉心,隻要青木川感覺到江淮的精神稍稍有任何的分散,那麽青木川就會直接把手中的刺刀刺在江淮的脖子或者咽喉之上。


    靠著這樣的招式,青木川殺死過少的所謂的中國劍道高手。


    青木川認為,這一次也不例外。


    “哦?”


    青木川慢慢的把自己身體之中的那種苦苦修煉出來的劍道氣勢凝結出來,然後竭力的在江淮周圍營造出來一種屬於自己的劍道壓力。


    雖然說這種見到壓力看上去可望不可及,但是實際上在一對一的決死作戰之中有著不可以忽視的作用,因為中條一刀流的作戰之中對手稍稍有任何的鬆懈,就會一次絕好的刺殺機會,對手失去的並不僅僅是一次劍道決鬥的勝利,而是自己的生命。


    江淮看到青木川的樣子之後,卻隻是不屑的笑了笑,並沒有什麽別的舉動,隻是冷冰冰的看著青木川,眼神冰冷,一動不動。


    此刻青木川美看著眼前的江淮,像是一個在海岸之中的礁石一樣,孤零零的站在中間,雖然看上去已經被自己的氣勢給壓製住了,但是卻又有一種古樸而厚重的劍道氣勢在其中。


    青木川心頭不禁又一種有了一種隱隱約約的忌憚,雖然在心裏麵青木川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平複自己的劍心,但是此刻青木川卻是知道自己僅僅是在自己和師父的對決之中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難道這個人的實力和自己的師父差不多麽?


    青木川看到江淮依然是眼睛微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江淮手中的刀鞘,並不認為這個厚重的刀鞘可以對自己有什麽人威脅。


    但是正當青木出分神的一瞬間,江淮手中的刀鞘突然迅捷如電,直接在空中劃出一道圓潤的弧線,直接頂在了青木川的腦袋上麵。


    “你輸了!”


    江淮此刻直勾勾地盯著青木川,手中的刀鞘,頂在青木川的眉心之上,眼睛裏麵慢慢的全是冰冷,隻是冷冰冰地說道:“現在我的刀鋒已經刺穿了你的眉心,鋼鐵做的刀鋒已經這次透了你的頭蓋骨,你的腦漿會變成一塊塊散亂的黃白色的液體,噴射在地上。”


    “然後,你的身體就會慢慢的變的冰冷而僵硬,然後就會直接消失在這個茫茫的雪原之中!”


    江淮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青木川,手中的刀鞘依然死死的頂在青木川的腦袋之上,冷峻的說道:“記住在決鬥之中,劍心永遠不要亂!”


    “我……”


    青木川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麵傳來的刺骨的冰涼,遲疑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低下了腦袋,然後突然睜開眼睛,眸子之中充滿了火熱,說道:“不!我不服氣,這不可能,我不會這麽簡簡單單的就失敗,一定是你用了什麽不不同的邪術!”


    “邪術?”


    江淮微微一笑,然後收起青木川眉心之上的刀鞘,哈哈一笑,說道:“鬧我我倒是想要知道一些你所謂的邪術說的是什麽!”


    “你一定是用了什麽精神上的手段,所以我的劍心此啊會有那麽一瞬間的淩亂!”青木川看著江淮,直接說道:“一定是這樣的!”


    “是又如何?你已經敗了!”


    江淮隻是冷冰冰笑了一笑,說道:“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你的師父難道沒有告訴過你要願賭服輸麽?”


    說著,江淮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容。


    瞬間青木川的臉上就變的通紅,回想起自己白發蒼蒼嚴厲的師父,青木川的腦海裏麵不由自主的又一些的有了一些複雜的情愫。


    此刻青木一郎看到自己的部下青木川的樣子之後,眼睛裏麵瞬間就多了一些微微的激動,然後直接說道:“那麽我倒是想要明白一下,為什麽現在我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要知道,現在我們要明白的一件事情是,現在我們要注重的一件事情是,現在我們完完全全可以直接和這個支那人戰鬥的!”


    說著,青木一郎直接端著自己的帶著刺刀的三八大蓋跳了出來,眼睛裏麵帶著火熱的殺意站在了青木川的麵前,直勾勾的看著江淮,說道:“你敢不敢和我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戰鬥?”


    其實,剛才青木川和江淮的戰鬥都被青木一郎看在眼睛裏麵。


    所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青木一郎認為這次青木川失利,就在於自己的作戰經驗不夠豐富,要是自己和江淮決鬥,再不濟也不會哦如此這樣輕易的落敗。


    “不用了!”青木川看了看眼前的青木一郎,直接說道:“失敗就是失敗了,這些的事情沒有什麽值得掩飾的!不要為自己找借口!”


    隨後青木川直接從青木一郎的身後走出來,看著江淮,深深的彎了一個腰,丟掉了手中的軍刀,說道:“那麽,請君隨意處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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