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還是比較放心的,此刻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而額,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笑意,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那麽我哪?”


    顧凝雪看了看江淮的臉色有點不好,也知道江淮這是因為鬼子在村子裏麵屠殺的原因,本來顧凝雪是不想在這個關節骨上麵招惹江淮的,但是想到營救顧凝雪和虎子,還是問道。


    “我們準備出發,偷襲鬼子的奉天監獄。”


    江淮停頓了一下說道。


    “什麽?”


    江淮的聲音不小,不但身邊的顧凝雪聽到了江淮的話,就連身邊的王建國也聽的一清二楚。


    偷襲奉天城中的監獄?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要知道奉天城中可不是什麽弱小的鬼子,而是足足有著一種整個旅團的鬼子關東軍在常駐著。


    這一整個的關東軍旅團可並不是什麽弱手,當時在東北抗戰的時候,不管是衛立煌手下的國民黨的正規軍,還是楊靖宇手下的八路軍的遊擊隊,都曾經折戟在這個關東軍旅團手上了。


    所以如果說在日本陸軍之中關東軍是日本陸軍之花的話,那麽這支關東軍旅團就是不折不扣的日本陸軍之中的尖刀。


    所以此刻王建國和顧凝雪相互看了看對方之後,眼睛裏麵瞬間就多了一些微微的凝重,麵對著江淮說道:“江淮二當家的,這一次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們幾個人麵對著一個精銳旅團?這簡直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而且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現在鬼子的關東軍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了,所有一定有周密的部署,我們現在卻不是飛蛾撲火麽?”


    顧凝雪看著江淮,疑問道。


    實際上,到現在顧凝雪依然不明白為什麽江淮一定要放走那些黑影別動隊的成員,再怎麽說這些鬼子也是殺人不眨眼的鬼子惡魔,其中哪一個鬼子不是手上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屠夫劊子手?


    “這不是問題。”


    江淮自信地說道:“雖然說鬼子有一些準備,但是這並不是代表著我們沒什麽機會了,所謂百密一疏,我就不相信,偌大的奉天城裏麵,鬼子還能夠完完全全的把這個城搞的像是囚牢一樣麽?”


    “化妝潛入?”


    王建國之前在鬼子的細菌基地裏麵見過江淮用這種招式,此刻好奇的看著江淮,眼睛裏麵帶著一些疑惑的問道。


    “沒錯。”


    江淮點了點頭。


    “我反對!”


    顧凝雪卻是直接打斷了江淮的話頭,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麽簡簡單單的化妝滲透任務,也不是進入敵軍後方搞破襲,而是要救人,我們需要大量的軍力。且不說如果漫天過海的先進入奉天城中,之後攻擊鬼子的監獄、尋找虎子和顧寒雪,還有之後的阻敵增援,這些事情都要考慮到……”


    顧凝雪扳著手指頭,一件一件的對著江淮說道。


    “你說的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麽大事情。我們不是有內應麽?”


    江淮看了看顧凝雪,說道:“有了這二人,我們還擔心什麽情報的事情!”


    說著江淮指了指身邊的青木川和山口惠子,眼睛裏帶著一些微微的笑意,說道:“你們二人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青木川聞言之後連忙點著頭對著眼前的江淮點頭哈腰的說道:“沒問題,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倒是山口惠子聽了這句話之後,臉上有點苦澀,畢竟之前山口惠子給自己的特高課通知的一些事情是關於這些清風寨的人偷襲土木堡機場的,但是現在看來,竟然計劃有變,也不知道鬼子能不能及時反應過來,在奉天城裏麵布置好防禦。


    “怎麽?有什麽問題麽?”


    江淮看到山口虎子臉上有點變色,直接問道。


    “沒有!”


    山口惠子一怔,連忙解釋道:“沒什麽問題,就是一些小問題而已……”


    “有什麽小問題不如直說啊!”江淮說道。


    山口惠子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麵依然帶著一些微微的猶豫,說道:“我實際上是哈爾濱的特高科,對哈爾濱的情況倒是有幾分了解,但是對於奉天麽?就又一些不清楚了。”


    “哈爾濱和奉天不是同時屬於你們關東軍特高課統一指揮麽?你們不是也經常有一些所謂的會議在一起麽?據我所知,你們對於彼此還是十分熟悉的啊!”


    青木川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瞬間眼睛裏麵就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說道:“你這不是欺騙麽?”


    “我……”


    山口虎子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瞬間臉色一紅,但是想要解釋什麽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說道:“但是現在我……”


    “什麽?你們的情況我很清楚,之前我曾經在特高課的會議裏麵曾經見到過你,所以你一定知道奉天城裏麵額軍事部署。”


    青木川看著山口惠子,直接說道:“你在撒謊!”


    “我!”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瞬間江淮就帶著一些微微的凝重,直接說道:“可是心在我們要明白的一件事情是現在我們完完全全要考慮到的一件事情是我們現在要麵對的人並不是什麽弱小的人,而是鬼子的黑影別動隊的老巢,所以自然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的。”


    說著,江淮帶著深意看了看眼前的山口惠子。


    “這個……我隻能把我知道的說出來了……”


    話說道這份上,山口惠子就算是想隱瞞,也沒什麽辦法了,隻好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並不是什麽弱小的人,畢竟現在我們要知道的一件事情是,這個所謂的菊地旅團,並不像我們現在看到的楊風平浪靜。其中有一誒不為人知的秘聞的。”


    “秘聞?”


    江淮來了興趣,倒不是說江淮真的對這個菊地老鬼子有什麽興趣,隻是江淮知道,對於敵人來說,知道的事情越多,那麽到時候戰鬥勝利的機會就越大。


    “沒錯。”


    山口惠子呢來隻是想隨便糊弄一下江淮,但是此刻看到他,顯然是來了興趣。


    隻好繼續解釋道:“現在的菊地旅團並不像剛剛進入了東北之後的菊地旅團那麽強悍了,原因就在其中大部分的精銳兵力實際上都被調走了。”


    “哦?”


    江淮來了興趣,更具江淮的記憶裏麵,這個菊地旅團當時可是靠著自己一個旅團的兵力,硬生生的擊潰了國民黨軍隊兩個軍的實力,甚至還在之後的敵後根據地掃蕩之中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此刻聽到山口惠子這樣說道,眼睛裏麵不免有點好奇。


    雖然江淮知道這個菊地旅團能夠取得這麽大的成就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有蔣委員長的不抵抗政策和張學良的撤退,但是畢竟這都是實打實的戰功,就算是把這些任務隨隨便便的一個鬼子支隊的頭上,也不一定會有什麽支隊可以完成的比這個菊地旅團更好。


    “是的。”


    山口惠子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人,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是什麽弱小的人,甚至我們現在要清楚的一件事情是,現在雖然我們完完全全沒什麽戰鬥能力,但是此刻這個菊地旅團裏麵實際上是一鍋粥,所以我們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說下去。”


    江淮來了興趣,看到王建國和季老六去找清風寨的人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楊靖宇更是組織人員去收拾殘局了,周圍就剩下顧凝雪和山口惠子和青木川了,不由自主的問道。


    “當時,菊地旅團的旅團長菊地一郎也知道自己旅團裏麵傷亡慘重,所以當時就請求川島石根將軍補充兵員,但是川島石根當時因為著急進攻華中地區,所以手頭並沒有什麽多餘的兵力給菊地旅團,但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菊地旅團因為缺少兵員而建製損失,所以就在當地七拚八湊了一些臨時的兵員補充給菊地旅團。”


    “但是這些兵員的戰鬥力,顯然是不夠的,所以這時候這個菊地旅團雖然看上去完完整的建製,但是實際上的戰鬥力並不強,從一個一流的甲等旅團搞的現在甚至都不如一些乙等旅團了。”


    山口惠子一口氣說道。


    “怪不的。”


    江淮喃喃自語道。


    難怪這個菊地旅團竟然出現了現在這樣的狀況,之前在江淮的印象裏麵這個菊地旅團可是一個“鋼軍”一樣的存在,曾經在東北可以說是不可一世般的存在,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區區的乙等旅團。


    江淮要不趁著這樣的機會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菊地旅團,恐怕就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想到了這裏,江淮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來了。


    “你要幹什麽?”


    這時候不是山口惠子了,顧凝雪看到江淮的表情之後卻是吃了一驚,她知道,每當江淮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會有人倒黴,這一次提到了菊地旅團,江淮竟然露出這種表情來,這讓顧凝雪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個菊地旅團實際上顧凝雪同樣心裏麵很清楚是怎麽回事,據說這個菊地旅團可是靠著一個旅團的兵力在東北橫衝直撞,在東北幾乎沒有遇到什麽敵人。


    而且,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這個菊地旅團是的的確確有著自己的驕傲的資本的,當時進入中國的時候,這個菊地旅團裏麵可是足足配備了一個戰車大隊的戰車,這在抗戰初期,絕對是一等一的強悍戰力。


    畢竟當時就算是國民黨軍隊之中裝備最精良的的德係部隊,都沒有完整的成建製的配備平射炮等防坦克有效武器,更不又說那些臨時組織起來的東北軍了,所以當時麵對著鬼子的坦克部隊,這些人可以說是毫無反抗能力的。


    但是讓顧凝雪不得不動容的是,那些東北軍竟然硬生生的靠著自己的血肉之軀,和鬼子的這個菊地旅團拚命,甚至靠著東北軍不要命的竟然重創了鬼子的戰車大隊。


    這讓顧凝雪不得不對於東北軍的戰鬥力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甚至還有一些微微的敬佩。


    “狠狠的幹一下子這個菊地旅團啊!”江淮若無其事的說道,好像打的並不是什麽強悍的鐵血戰鬥人員,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雜牌軍而已。


    “這個……你……”顧凝雪想要多說什麽,但是此刻卻是看著眼前的人依然隻是帶著一些微微的無奈,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是什麽雜牌軍,而是……”


    “著我當然知道……”


    江淮微微笑了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這算什麽?不就是一些小鬼子麽?這有什麽?何況,這些小鬼子並不是當時全盛時期的鬼子了,而僅僅是一些臨時拚湊起來的雜牌軍而已。”


    “雜牌軍?”


    顧凝雪皺了皺眉頭,顯然並不是很相信山口惠子的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山口惠子,接著說道:“這些鬼子雖然說現在沒什麽動靜,但是畢竟是曾經有著戰鬥能力的人,所以此刻依然是有著一些戰鬥能力的,所以我還是覺得我們和他們麵對麵的幹有點……”


    “誰說我們要麵對麵的幹了?”


    江淮則是看了看眼前的人,直接笑了笑說道:“我們要暗度陳倉!”


    “暗度陳倉?”


    顧凝雪和山口惠子同時皺了皺眉頭,看著江淮,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好奇。


    “沒錯!”


    江淮點了點頭,再一次說道:“這個菊地旅團裏麵不是有著許多雜牌軍麽?恐怕他們之間不但不會熟悉,甚至有的部分之間都不會認識,所以我們倒是可以偷偷的潛入到裏麵,到時候,我們在做一些事情就更加的方便了,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把這個菊地旅團給叫的天翻地覆,恐怕他們也不會知道什麽的。”


    “哦?”


    山口惠子和顧凝雪聽了這句話之後,卻都是低下了腦袋,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說道:“但是現在我們確實沒有什麽別的戰鬥能力的啊!畢竟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是什麽弱小的人。”


    “甚至我們現在……”


    “怎麽了?”


    此刻身邊的人依然是帶著一些微微的疑惑,直接問道江淮:“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麽?”


    “當然了!”


    江淮說道:“可以說,現在的菊地旅團裏麵就是一鍋粥,就算是進去幾個老鼠,恐怕菊地啊這個老鬼子也不會知道的!”


    江淮所說的這幾個老鼠,當然就是江淮這些人了。


    奉天城中,菊地旅團的軍營裏。


    菊地一郎一個人正在氣呼呼的喝著悶酒,端著白生生的酒杯,把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端起一邊的酒器,想要再給自己倒上一杯,卻實感覺到了裏麵空空的,竟然一滴酒也沒有了,瞬間臉色一黑,直接就被酒杯給丟在了地上。


    “巴嘎!給我拿酒來!”


    菊地一郎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對著門外大聲喝道:“拿酒來!”


    “巴嘎!”


    菊地一郎一個人在自己偌大的辦公室裏麵發著酒瘋。


    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在軍營裏麵,按照日本的軍規,將領在作戰時期飲酒,是完完全全可以被送上軍事法庭的,但是此刻菊地一郎卻顧不上這麽多了。


    而這時候門外站著一群抱著文件夾的作戰參謀,此刻都在糾結著等待著,沒有一個人敢真的走上去。


    因為這些作戰參謀知道菊地一郎的脾氣,這時候菊地一郎顯然是正在醉酒張題啊,如果這時候走過去觸黴頭的話,恐怕沒有什麽好果子吃,所以這時候隻是猶猶豫豫的看著眼前的們,不知道該不該走過去。


    但是那些文件確實不得不需要菊地一郎來親自批閱,所以此刻這些作戰參謀隻能無奈之下等待著菊地一郎什麽時候酒醒了。


    “你們在幹什麽?”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大臉色嚴峻的鬼子直接走了過來,看著門口的一堆參謀,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不耐,說道:“你們在幹什麽?”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審訊室裏麵收到了虎子嘲諷的山本一郎和小鹿原。


    “山本大尉、小鹿少佐,我們在等待著菊地大佐……”


    “酒醒……”


    這時候,身邊的鬼子依然是帶著一些微微的無奈,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僅僅是什麽普普通通的人,而是自己的直係領導,所以此刻,如果我們出了什麽事情的話,現在恐怕是又一些……”


    “什麽意思?”


    小鹿原自己是皇室成員,並沒有經曆過什麽這些官場上麵的事情,此刻自然不清楚著作戰參謀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個……”


    相對於小鹿原的遲緩,山本一郎就“明事理”的多了,此刻直接看著眼前的作戰參謀,連忙說道:“好了!剩下的人事情交給我們了,你們現在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交給我們吧!”


    “好!”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這些作戰參謀忙不迭把手中的各種文件都遞給山本一郎,然後急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什麽意思?”


    看到急匆匆的離開的作戰參謀,小鹿原著實有點好奇,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問道:“隻是什麽意思?我們陸軍軍中竟然還有會有這樣的不服從命令的事情麽?”


    “這個……”


    不想小鹿原,山本一郎自己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皇室加成的身份,所以此刻山本一郎也是夾在二者中間左右為難。


    “哼!”


    看到這個樣子的小鹿原,瞬間山本一郎的眼睛裏麵就帶著一些微微的尷尬,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是什麽弱小的人,甚至我們現在要麵對的人都是一些強悍的江淮,而且現在我們並沒有什麽足夠的兵力,所以菊地大佐現在……”


    “所以就萎靡不振了?”


    小鹿原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人,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麽時候我們大日本皇軍竟然有這樣的指揮官了?哈哈!真是可笑!”


    雖然小鹿原話語之中帶著一些微微的笑聲,但是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笑容,冷峻的說道。


    “但是……”


    山本一郎還要解釋什麽,但是小鹿原此刻應直接推開了門,然後直接大大咧咧的就走進了房間。


    看到這裏,山本一郎頓時有點著急了,菊地一郎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來,而這個小鹿元看起來也是一個愣頭青,現在他還真有點不知道這兩個人遇到一起之後,到底會碰撞出來什麽樣的火花。


    小鹿原帶著一肚子的的怒氣,而菊地一郎同樣是一肚子的不滿。


    菊地一郎剛剛給川島石根通過電話,所以自然明白現在的情況,此刻看著眼前的人,依然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是江淮,現在還不給我們補充兵員,難道這是不把我們菊地旅團放在眼睛裏麵麽?”


    菊地一郎知道小鹿原和川島石根的關係,此刻壓驚赤紅的盯著眼前的人,直接說道:“如果我們現在不能真正的解決這些事情的話,那麽我們菊地旅團就不能保證奉天裏麵的安全。”


    “你這是威脅麽?”


    小鹿原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瞬間眼睛裏麵就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之前還是知道川島石根和這個菊地一郎之前的一些事情的,所以此刻看著眼前的這個和的眼睛通紅的菊地一郎,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說道:“你們菊地旅團就這樣的本事麽?”


    “巴嘎!”


    菊地一郎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佐,此刻竟然被一些小小的少佐給訓斥了,帥呢眼睛裏麵就變的赤紅,直接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對著眼前小鹿原,含糊不清的說道:“你……竟然敢這樣的說話!”


    “是麽?”


    小鹿原看著菊地一郎,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明白的已經事情是,你們現在雖然暫時兵源不足,但是這並不是你們如此荒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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