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


    周圍的偽軍看到隊長倒在地上,手上的槍就開始胡亂的開起來。


    “砰!砰!砰!”


    “噠噠噠……”


    幾個偽軍抱著手裏裏麵的步槍,看也不看就對著門裏麵胡亂的打了起來,甚至還有一個偽軍抱著歪把子機槍對著門裏麵的櫃台裏麵就是一陣掃射。


    江淮此刻並沒有躲在明顯的茶葉鋪的櫃台後麵,反而是技高人膽大的躲在了一根石頭柱子後麵,盡管這跟石頭柱子被子彈打的石屑橫飛,但是躲在後麵的江淮卻是沒什麽事情。


    “衝上去!”


    剩下的偽軍看著茶葉鋪裏麵被打的七零八亂,硝煙彌漫的樣子,認為裏麵應該沒有什麽活的人了,此刻一個個慢慢的朝著裏麵摸去。


    “混蛋!”


    江淮看著這些偽軍半彎著腰,一步步的朝著裏麵走來,瞬間眼睛裏麵就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心中暗罵,然後估摸著偽軍的距離,然後直接一個閃身出來,手槍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接朝著幾個偽軍的腦袋上麵打去。


    “啪啪啪!”


    三聲槍響,三個偽軍就直接倒在地上。


    剩下的是那個幾個偽軍看到身邊的同伴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愣了一下,連忙舉起槍來,對著眼前的江淮,瞄準著,想要直接開槍打死江淮。


    但是江淮直接就地一滾,隨手把打空了子彈的手槍給別回到腰上,順手抽出刺刀來,衝到一個偽軍的腳邊,不等這個偽軍反應過來,鋒利的刺刀直接插進了這個偽軍的脖子上麵。


    “啊……”


    這個偽軍痛苦的叫了一聲,兩隻手死死地捂著脖子上麵的傷口,想要堵住脖子上麵的傷口,但是此刻傷口裏麵的鮮血在強大的血壓之下,直接就噴湧而出,那裏是偽軍一隻手可以阻攔住的。


    剩下的偽軍連忙調轉槍口瞄準江淮,但是此刻江淮卻是直接閃身到了另一個偽軍的身邊,如法炮製,手中的刺刀,再一次捅進了這個偽軍的脖子上麵。


    “混蛋!”


    看著江淮接兩輛道直接解決掉了兩個同伴,剩下的偽軍雖然在後麵鬼子的威脅之下不敢後退,但是此刻心裏麵還是充滿了畏懼,手上的槍也不知道該瞄準哪裏了。


    “該死的!~上上上!”


    這時候剩下的偽軍看到了江淮一個個解決掉身邊的人,心裏麵滿滿的全是畏懼,此刻直接端著槍,就朝著身邊的人衝去,但是此刻周圍的人卻是看到了眼前的人的樣子之後,直接說道:“現在我們恐怕是不能戰勝了……”


    “胡說!”


    一個偽軍聽到這句軟綿綿的話之後,卻是直接說道:“快點,跟我上,消滅這個該死的家夥。”


    “同是中國人,我們你們並不配做一個中國人!”


    江淮看著這些穿著黃皮軍裝,手中端著槍的人,眼睛裏麵閃過意絲冷森森的殺意。


    江淮雖然對於鬼子痛恨,但是這些鬼子從軍事層麵上來講,倒是的確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個的軍人,至少很少,活著根本就沒有臨陣脫逃的人。


    但是這些該死的偽軍則是在戰爭一開始,就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竟然直接背叛了自己的祖國,相對於鬼子,江淮更加痛恨這些對自己的同伴下手的偽軍。


    “噗滋……”


    在一刀直接解決掉了一個偽軍之後,就剩下兩個偽軍了,看著剩下的兩個偽軍,江淮索性直接站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兩個偽軍,手中慢慢舉起了手中的軍刀。


    兩個偽軍看到江淮陰沉的眼神,再看看地上慘烈的屍體,心裏麵在意受不了了,直接把手中的槍丟到地上,然後就朝著外麵跑去。


    “噠噠噠。”


    “噠噠噠。”


    但是這兩個鬼子剛剛跑到門口之後,門外就響起了兩陣短促的衝鋒槍槍聲就響了起來。


    兩個偽軍分子還沒有跑出門,身體就在子彈強大的慣性之下在空中張牙舞爪的揮舞了一番,然後才倒在地上。


    又是一陣死一樣的寂靜。


    “巴嘎!”


    大橋勇夫臉色有點難看,在剛才的戰鬥中,大橋勇夫隻是聽到了一種手槍的槍聲,甚至連另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也就是說,在茶葉鋪裏麵隻是有一個人。


    而正是這一個人,竟然消滅了整整的一個皇協軍的連。


    畢竟,川島石根曆來重視憲兵製度,甚至剛剛上任的岡村寧次將軍也一直在強調以華製華,甚至有意在整個東北建立一個所謂的偽滿州政府。


    而這個偽滿州政府就是要靠著之前的在作戰中得到的憲兵隊來保衛的。


    所以此刻麵對死傷慘重的偽軍,大橋勇夫的臉色並不好看,而且心裏麵同樣有點尷尬,畢竟剛才的戰鬥中,大橋勇夫的確是打算靠著殺死幾個偽軍來激勵一下周圍的人,但是此刻沒想到倒是起了反作用,所以此刻自然有點無奈,甚至看著眼前的人,有一點尷尬。


    “大橋隊長,我們是不是派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戰士上去消滅這些人?”


    曹建看到茶葉鋪裏麵雖然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了,但是剛才的戰鬥之中,還是看到了這個該死的人竟然沒有戰死,甚至還消滅了大日本皇軍麾下的偽軍。


    這讓曹建更加確信了裏麵的人就是江淮,於是大聲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幾乎確定裏麵的人就是江淮!”


    “所以我們現在最好可以趁熱打鐵這些消滅裏麵的人!”


    曹建興奮的說道。


    “是麽?”


    聽到了這句話,大橋勇夫倒是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意動,雖然剛才的作戰之後,偽軍損失慘重,但是說到底,死的都是中國人,這對於大橋勇夫倒是沒什麽別的想法。


    就算是收到了陸軍大本營的批評,這在大橋勇夫看來依然是不痛不癢的事情,畢竟,就算是岡村寧次將軍的偽滿州政府,但是此刻麵對著眼前的人,大橋勇夫依然沒什麽別的感覺,中國地大物博,盡管有什麽別的想法,恐怕現在這些人依然是沒什麽別的作戰思路的。


    “這是什麽意思?”


    此刻身邊的鬼子則是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曹建和大橋勇夫,在這些人的眼睛裏麵,雖然裏麵的人看上去挺強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黑影別動隊出手的話,不要說什麽小小的江淮哦餓了就是一個連中國軍隊恐怕都受不了的。


    所以這些驕傲的黑影別動隊根本就不相信裏麵的人有多強。


    “黑影別動隊!全體注意!”


    此刻身邊的大橋勇夫卻是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麵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是什麽弱小的人,甚至我們現在要消滅這個人的話,恐怕不但是川島石根將軍就是杉杉圓將軍,都會非常高興的。”


    “納尼?”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周圍的黑影別動隊倒是吃了一驚,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直接問道:“這是什麽意思?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好想看上期還不錯,但是這就能夠引起將軍們的注意了麽?”


    黑影別動隊員雖然是特種兵,但是同樣明白被一個將軍給重視是什麽感覺,甚至在現在的情況看來,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麽別的情況的話,不要說是大橋勇夫隊長了,恐怕就是那些將軍隊長們都會對自己格外重視的。


    畢竟這些黑影別動隊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如果這男的收到重視的話,也不會來到這個舍呢麽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所以此刻看著眼前的人,依然是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的,直接問道:‘大橋隊長,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真的值得我們全部的人都去麽?’


    “當然了。”


    大橋擁堵點了點頭,直接說道:‘我可以直接告訴大家,裏麵的人就是那個清風寨的二當家,江淮,就是那個讓川島石根將軍打大為惱火的江淮,就是那個襲擊並殺死了我們的親王殿下的江淮!”


    “江淮?”


    “納尼?就是那個江淮麽?”


    此刻周圍的人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卻是直接問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我們麵對的就是一個土匪麽?”


    頓時周圍的鬼子同樣帶著不屑的笑容。


    其實這倒是怪不得這些鬼子驕橫了,之前這些鬼子的黑影別動隊,再怎麽說也是一些擁有著自己的強悍的作戰能力的人,現在竟然在麵對著眼前的人的時候,竟然是一個洗哦愛洗哦啊的土匪,就算是八路軍也要逼那些紀律渙散的土匪要強上不少啊!


    “請大家不要大意,這些土匪絕對不是我們之前見到過的那種土匪,所以大家,一定要慎重,一定要慎重!”


    曹建此刻看到了黑影別動隊隊中人大大咧咧的樣子,連忙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是一夥訓練有素的人,甚至我們現在要麵對的人都是一些……”


    ‘好了,曹先生,甚至我現在懷疑你到底是是不是一個軍人了!”


    此刻身邊的人則是帶著一些微微的譏諷看著曹建,說道::“曹先生之前再怎麽說也是一個有著自己作戰思路的軍人,怎麽現在麵對著這些人竟然如此的猥瑣,甚至連這些所謂額咩什麽戰鬥力的土匪都害怕,是你們支那軍人都是這樣麽?哈哈哈!”


    “是啊!我看支那軍人都是這樣的啊!”


    “正是這樣我們才可以直接征服他們的國家,然後讓我們的大日本帝國的菊花和軍刀直接占領他們的首都啊!”


    “哈哈哈!”


    周圍額黑影別動隊本來都是一夥崇尚武士道精神的家夥,此刻看到嘲諷曹建,自然是一股腦的都跑過來。


    大橋勇夫看著眼前的人,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都是一些土匪而已,剛才皇協軍的失敗主要原因就在於這些該死的家夥根本就沒什麽戰鬥能力,甚至可以說是這些人沒什麽別的作戰能力,就是一群治安的警察而已。”


    說著,大橋勇夫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一地屍體,直接冷冰冰的說道:“該死的家夥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們完全可以戰勝這些該死的家夥。”


    “什麽?”


    此刻周圍的人則是看著眼前的大橋勇夫,問道:“大橋隊長,我們現在是不是活捉這個人可以有更好的效果啊?”


    “哈哈!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大橋勇夫腦袋一轉,直接說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我們現在如果真的消滅了著江淮的話,那麽恐怕杉杉原將軍在大本營裏麵額地位就更加穩固了,甚至之後自己在杉杉圓的麵前就有更大的地位了!”


    想到這裏,大橋勇夫陰冷的以神還在那眾人的身上掃射了一番,直接說道:“好的,抓住江淮!行動!”


    ‘別別別!”


    但是此刻曹建卻是連忙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雖然很強,但是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麽問題的話,恐怕就真的有點危險了,甚至就算是我們直接圍住了這個茶鋪,但是有沒有後門,敵人有沒有增援,甚至我們到底能不能徹底的消滅這個江淮都是一個問題。”


    曹建說道。


    “哈哈哈!”


    “支那人的膽小真是可見一斑啊!”


    “哈哈!可笑!”


    聽到曹建的話之後,身邊的大橋勇夫卻是直接帶著一些微微的譏諷,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麵對的人可不是什麽麵對著眼前的人,直接說道:“現在我們的兵力足足有一個中隊,就算是不算上剛才死亡的偽軍隊長,現在我們還有著一百多人的特種兵,消滅這些人根本就不算什麽。”


    大橋勇夫帶著一些微微的譏諷直接說道。


    ‘這個……嗬嗬……”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曹建卻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什麽時候,我們竟然又了這樣的情況了啊!你們難道已經忘記了之前我們……”


    “夠了!”


    大橋勇夫看到曹建的樣子以後直接說道:“冥頑不靈,不管怎麽樣說曹先生你也算是一個擁有著自己的作戰能力的人,也是一個作戰部隊的軍人。現在竟然直接說出來這樣的話來,難道不會感覺到慚愧麽?難道你在軍事學院裏麵學習到的就是如何向敵人投降嗎?”


    曹建聽到了這些話,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皺,雖然曹建已經提到了一些所謂的有著戰鬥能力的人,但是此刻麵對著眼前的人,曹建依然帶著一些微微的凝重,直接說道:“大橋隊長,不管怎麽樣,現在這些事情我還是要說一些的,這個江淮雖然說已經被包圍了,但是如果我們稍稍有什麽放鬆,這額個江淮恐怕就真的會……”


    “曹先生多慮了,這一次我們黑影別動隊可是足足出動了一個中隊的兵力,現在的茶葉鋪可以說應被誒的水泄不通了,不要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額,就是一隻鳥,也飛不出去。”


    大橋勇夫自己就是特種兵,看了看眼前的茶葉鋪,信心十足的說道:“曹先生,不需要太過於的害,現在我們完完全全有時間對於眼前的這些該死的家夥有一些自己的作戰思路的,甚至我們可以對著這些該死的家夥有一些自己的不同的作戰思想的。”


    “不同的作戰思想?”


    曹建皺了皺眉頭,說道:“大橋隊長,根據我的推測,裏麵不可能隻是江淮一個人的,我們這一次的突襲什麽人都沒有通知,這些人根本就不會知道我們的動作的,所以現在我們完全可以相信,現在我們已經把江淮給包圍起來了。”


    曹建信心十足的說道。


    “曹先生你要說什麽?”大橋勇夫看了看眼前的人,說道:“曹先生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大橋勇夫看了看曹建,他知道曹建是國民黨的特務,雖然有這麽一層身份,但是根據特高課的說法,現在這個曹建已經沒有退路了,要是回到複興社就是死路一條,甚至複興社裏麵還有著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所以這個曹建不管怎麽樣,對於大日本皇軍倒是沒什麽別的膽子背叛。


    而且,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雖然大橋難國勇夫之前學習過關於作戰的一些軍事技巧,但是,對於中國人的心裏麵的思想,大橋勇夫一直沒有摸索到這些人到底是心裏麵想的是什麽。


    為什麽一些穿著哦破破爛爛,沒有武器裝備,甚至連彈藥都不充足的這些八路軍竟然敢和裝備精良的大日本皇軍麵對麵的作戰,甚至有時候,還會造成局部的優勢?


    這在大橋勇夫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據說隻有中國人才能懂額中國人額想法,所以大橋勇夫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裏民還是帶著一些微微的激動的,直接說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們中國人有什麽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麽?”


    “這個倒是沒有。”


    曹建說道:“但是這些土匪和清風寨的人都是當地的百姓,所以對於皇軍對於此地的征討,自然是有著不同的意見的,甚至在我們麵對著這些人的時候還會有一些自己的不同的作戰思路的。”


    曹建說道。


    “哦?”


    大橋勇夫看著已經被包圍的水泄不通的茶葉鋪,眼睛裏麵倒是帶著一些微微的譏諷,直接說道:“那我倒是想要聽一聽曹建的說法,為什麽這些支男人對我們大日本皇軍有著這麽大的敵意?”


    曹建看了看大橋勇夫,看到後者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別的表情,隻是無奈的說道:“大橋隊長是真的在問我麽?”


    “當然了。”


    大橋勇夫擺出來一副學習的樣子,看著眼前的人,問道。


    嗬嗬。


    對於大橋勇夫擺出來的這個樣子,曹建倒是沒什麽別的表情,隻是看著眼前的人,說道:“現在我們要考慮的事情,可不是這些事情了,我們更重要的事情恐怕是要考慮著如果麵對著眼前的這些人吧。”


    “不不不。”


    大橋勇夫卻是直接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這些事情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情,不管怎麽樣,這裏麵的人都是死路一條了。”


    “就算裏麵是什麽神仙,現在也跑不了了。”


    大橋勇夫對於自己手下的戰鬥力信心十足,直接笑嗬嗬的說道。


    “但是……”


    “曹先生,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看到曹建還要多說什麽,身邊的人瞬間眼睛裏麵就多了一些嘲諷,直接說道;“現在我們大日本皇軍要消滅這些人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整個東北雖然有幾十萬的軍隊,但是在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威懾之下,不也是直接逃跑了麽?所以這些中國軍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戰鬥力,我們隨便就可以消滅掉你們中國十幾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軍隊。”


    “你們的軍隊簡直就是紙糊的,我從來都沒有家愛難過這樣弱小的軍隊。”


    大橋勇夫大言不慚的說道。


    “什麽?”


    曹建卻是打心眼裏麵有點不舒服,雖然說曹建現在已經不再說中國軍人了,但是還是一個中國人,現在聽到大橋勇夫所說的這些話,自然心裏麵有點不耐煩,直接瞪了一眼身邊的人,說道:“這是什麽意思?我們現在要麵對的人就是清風寨和江淮啊,如果你們日本人要想證明什麽事情,甚至要證明自己作戰思路的話,恐怕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啊!”


    “哈哈!”


    大橋勇夫實際上並沒有欺騙曹建,是打心眼裏麵對於這種說法有點疑惑,於是此刻看著眼前的人還是帶著一些微微的疑惑的,直接問道:“現在我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曹先生的意思真的是要對著這些該死的家夥又一些自己的考慮了麽?”


    “當然了。”


    曹建憂心忡忡地看著江淮所在的茶葉鋪,再看看身邊心不在焉的大橋勇夫,眼睛裏麵優點絕望了,他深知如果此刻放走了江淮,身邊的大橋勇夫倒沒什麽別的說法,隻是此刻麵對著眼前的人直接說道:“現在我們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先消滅這個該死的江淮,至於以後的事情,我們自然又自己的考慮的。”


    “喲西。”


    大橋勇夫看了看曹建之後,卻是有點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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