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人流量可以，附近有大型的工廠好幾個。
這年頭的工人，可是光榮的職業，雖然前幾年已經開放除靈師之外的普通人開店的資格了，但是大部分人根本不可能拿的出錢。
工人暫時還是代表著穩定，能吃粗糧不斷頓，這就算不錯的了。
工人的工資跟大牛其實差不多，隻是大牛翻倍了的工資其實差不多，但是大牛這個翻倍的夥計工作可不是好找的。
正常的夥計，也就是工人的一半薪水，而且不穩定，說失業就失業，可能一個月撐不過去就得餓肚子了。
以前的大牛，基本就是每天勒緊褲腰帶才能吃兩頓半飽的粗糧飯，存款幾乎沒有，至於家裏，那也幾乎省不下錢，靈師稅太高了。
擺攤也可以，但是，擺攤被認為是會動了房屋風水，可能讓靈師判斷失誤，影響所居住地人的氣運，所以要交的靈師稅更高，高到離譜。
而且，擺攤的人一旦你擺攤的地方有人出了什麽問題，人家就會賴你，怪你壞風水，你得上法庭，得賠償……
所以街上熱鬧，真敢擺攤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是鋪子熱鬧。
大牛真是個能幹的，據說原來是在工廠裏幹活兒的，家裏花了全部的家底才把他送進去，結果……他因為偷食堂一塊兒豬肉被開除了。
偷也不是他偷的，主要是他那時候年輕，不知道人情世故，得罪了管他的小領班，於是被誣賴了。
所以他找到這個新的工作之後才裝乖裝老實，就怕被開除，沒想到幹了沒幾個月店就沒了……
一天結束，容容才把外頭逛了一遍，回來看，門窗全都修好，連招牌都送到準備掛上去了，屋裏的東西更是全都規整好了。
再看二樓，完全按照容容的想法收拾好了，屋子雖然不大，但是溫馨又舒適，大牛忙著幹活兒連飯都沒吃、水也沒喝，嘴都幹裂了些。
大牛二話沒說把剩下的幾個銀元給了容容，麵上十分尊敬，半點沒有之前的滑頭相了，
“師父，這是剩下的錢，您看看有沒有問題，需要我整改的？”
容容看了一遍，十分滿意，樓下是有個算命的隔間，入門的地方放了幾個櫃子，是原來鋪子裏的，放一些沒用的法器的。
還有個小房間，容容看了看，空空蕩蕩，什麽也沒有，連個窗戶都沒有。
容容直接把手裏幾個銀元又給了大牛，
“你租的房子離得不近，要是願意就在這裏住，不收你房租，自己去買個床和櫃子，不過得給我跑腿。”
容容說的像是隻是為了有個跑腿的人似的，但大牛那可是激動不已，房租，在城裏算是支出大頭啊！
就算大牛現在住的，都快倒掉的危房平房，一個屋子裏擠了四個人，都不少花錢。
大牛連連激動鞠躬，出去搬家的時候誠心祈禱，希望老板可以幹的久一些，不要隨便倒閉！
還沒料到的是，大牛剛買了張最便宜的床，最簡單的破櫃子搬進屋裏，忙不迭把剩下的錢再次還給老板，結果老板卻說，
“再給你拿點，後麵有個小廚房，去買米麵糧油，你要是會做飯，我可以供你吃，但是飯你得做。”
大牛激動的路都不會走了，這個老板麵冷，態度很惡劣，看著似乎十分不好相處，比起之前的那個看著就善良的老頭，簡直像是個惡人。
可大牛卻覺得，這樣的老板他算是上輩子燒高香了，竟然薪資翻倍，供吃供住！
之前在工廠裏也沒有這個待遇！
現在容容就是一天揍他一頓他都不帶跑的。
等到大牛買了糧食回來，老板看著大牛首次發火，
“你當我是牲口啊！這什麽鬼東西，我要吃白米飯，要吃肉，錢不夠怎麽的！別的省就算了，我都沒計較，吃的你敢給我省？”
於是大牛又著急忙慌去買白米，隻有厲害的靈師才敢吃白米飯，畢竟他們不怕下一秒沒飯吃了。
大牛哪裏吃過什麽白米飯呢。
真買了東西回來，發現容容不知哪裏領了條狗來，十分隨便的說，
“街上撿的，不許它進門，那些粗糧，還有咱們剩飯，就在門口邊上放個碗，喂它吧。”
大牛看著粗糧一時間傻眼了，糧食喂狗？
喂畜牲？他連粗糧都不敢吃飽的，本來想著買了白米給老板吃，自己吃粗糧就行的，結果她說粗糧喂狗？
剩飯？那是什麽東西？這話他怎麽聽不懂呢？飯還有剩下的嘛？
容容伸伸手指揮，大牛跑斷腿，到後麵都覺得腿都不聽使喚了，一直跑來跑去，這才是第一天給老板幹活兒啊！
怪不得工資要翻倍！
容容隨口問了，“你之前工資多少？”
大牛立刻誠實回答，“4角！”
容容立刻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合著翻倍了也才8角錢？她這麽使喚人好像是有點剝削了。
她十分大方的表示，
“算了，那以後就兩塊銀元一個月吧，畢竟你幹的活兒多了不少，靈師稅是多少？”
大牛傻眼地盯著新老板，覺得自己腦子充血了，但還是及時回答，
“2角左右！”
容容抽了抽嘴角，4角工資，2角的靈師稅，有病吧這是！怪不得這夥計下意識買粗糧呢。
“行，隻要你好好幹，靈師稅我給你交了。”容容對這三瓜兩棗的根本不在乎，隻要這頭驢……咳咳，不是，這個夥計能好好幹活就行。
容容看著在自己麵前發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小夥兒，終於沒忍住說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一開始的樣子……麵對我無所謂，但是以後對待客人，你知道你該什麽態度不？”
大牛立刻站的筆直，
“熱情、溫柔、禮貌、有素質！”
容容坐在椅子上搖著手裏的搖扇，
“錯！”
大牛懵了，嗯？錯？什麽意思？
容容繼續說，
“你要囂張、跋扈、蠻不講理、毫無素質、見人就罵，敢反駁就踹出去！在靈師的店鋪裏鬧事，是要坐牢的！
至於什麽叫鬧事，老娘說他鬧事，他就是鬧事！懂？我要找個禮貌的我找你？閑的沒事？
給你開高薪水，就是看你夠囂張！你必須得囂張，因為我比你囂張一萬倍，你囂張了，他們才會在見我之前有心理準備。”
大牛站在原地，雖然還是站的筆直，但顯然，他已經開始迷茫了，
“可是，師父，這會被打吧？”
容容搖著扇子，
“兩塊銀元還怕挨打？靈師店裏誰敢打人？少廢話，明天就開業，你自己練練吧，不然我給你辭了。
包子會做嗎？不是買了豬肉？明天早上我要吃豬肉包子加白粥，再做個鹹菜，煮個雞蛋！給我好好做！”
容容說完起身就上了樓，留著大牛站在原地僵著思考自己該怎麽做。
容容剛回到樓上就表達不滿，
“明明這年頭已經有電器了，屋裏空調、電視、冰箱，什麽都沒有！死老頭屁用沒有！”
容容直接在書桌前坐下，憑空拿出一大把的符紙，又伸手拿了支看起來很奇特的筆出來，咬著毛筆的頂部，容容思考著，
“畫什麽符呢……”
至於法器，那些店裏都有法器，自己肯定不賣騙人的玩意兒，拿什麽出來當法器賣呢？
末日之旅第二天，大牛天還沒亮就爬起來幹活兒，擦擦洗洗，做早飯，包子的香味把容容給勾醒的。
一共兩層樓，樓後頭右邊有個小廚房，再後頭是個洗漱的洗手間。
樓層不高，二樓正對著底下廚房，香氣直往人鼻子裏鑽。
容容聞著香味就滿意了，大牛可真是頭牛啊，幹活兒任勞任怨的，一點兒不磨嘰。
等到容容換好衣服下來洗漱的時候，大牛已經做好了全部飯菜，容容洗漱之後發現小廚房桌上隻有她一個人的飯菜，問，
“你的呢？”
大牛立刻解釋，“師父，您吃完了我再吃！”
容容無語，
“用不著，那邊不是有個小桌子？你就在那兒吃吧，講究什麽啊！”
大牛立刻就去端自己的，他不是怕容容心疼他吃喝嘛！這可是白米粥。
容容又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包子做了多少？”
大牛立刻回答，
“怕您再想吃，包了20個！”
容容摸了摸腦門兒，
“那你桌上怎麽沒有包子？我不缺你吃，該吃吃你的，我吃什麽你就可以吃什麽，還有雞蛋鹹菜，你該吃吃！”
大牛真的就端了一碗粥，生怕讓容容嫌棄他吃得多，連鹹菜都沒敢夾。
容容放了話了，大牛自然真就吃起來了，顯然發現再惹到老板，他的月薪兩塊的高薪工作就要跟他說再見了。
吃完飯，容容放下碗筷直接給大牛收拾，並且囑咐，“不管多少，吃不完的就喂狗，我不吃剩菜剩飯。
你也不許往屋裏放什麽剩飯剩菜，免得弄的屋裏臭了，我還得趕你出去！”
大牛收拾的手頓了一秒鍾不到，立刻點頭，
“好嘞師父，您放心！”
容容前腳剛走，扭扭捏捏吃了兩個包子的大牛立刻把剩下的十幾個包子往嘴裏塞，吃的狼吞虎咽。
這年頭的工人，可是光榮的職業，雖然前幾年已經開放除靈師之外的普通人開店的資格了，但是大部分人根本不可能拿的出錢。
工人暫時還是代表著穩定，能吃粗糧不斷頓，這就算不錯的了。
工人的工資跟大牛其實差不多，隻是大牛翻倍了的工資其實差不多，但是大牛這個翻倍的夥計工作可不是好找的。
正常的夥計，也就是工人的一半薪水，而且不穩定，說失業就失業，可能一個月撐不過去就得餓肚子了。
以前的大牛，基本就是每天勒緊褲腰帶才能吃兩頓半飽的粗糧飯，存款幾乎沒有，至於家裏，那也幾乎省不下錢，靈師稅太高了。
擺攤也可以，但是，擺攤被認為是會動了房屋風水，可能讓靈師判斷失誤，影響所居住地人的氣運，所以要交的靈師稅更高，高到離譜。
而且，擺攤的人一旦你擺攤的地方有人出了什麽問題，人家就會賴你，怪你壞風水，你得上法庭，得賠償……
所以街上熱鬧，真敢擺攤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是鋪子熱鬧。
大牛真是個能幹的，據說原來是在工廠裏幹活兒的，家裏花了全部的家底才把他送進去，結果……他因為偷食堂一塊兒豬肉被開除了。
偷也不是他偷的，主要是他那時候年輕，不知道人情世故，得罪了管他的小領班，於是被誣賴了。
所以他找到這個新的工作之後才裝乖裝老實，就怕被開除，沒想到幹了沒幾個月店就沒了……
一天結束，容容才把外頭逛了一遍，回來看，門窗全都修好，連招牌都送到準備掛上去了，屋裏的東西更是全都規整好了。
再看二樓，完全按照容容的想法收拾好了，屋子雖然不大，但是溫馨又舒適，大牛忙著幹活兒連飯都沒吃、水也沒喝，嘴都幹裂了些。
大牛二話沒說把剩下的幾個銀元給了容容，麵上十分尊敬，半點沒有之前的滑頭相了，
“師父，這是剩下的錢，您看看有沒有問題，需要我整改的？”
容容看了一遍，十分滿意，樓下是有個算命的隔間，入門的地方放了幾個櫃子，是原來鋪子裏的，放一些沒用的法器的。
還有個小房間，容容看了看，空空蕩蕩，什麽也沒有，連個窗戶都沒有。
容容直接把手裏幾個銀元又給了大牛，
“你租的房子離得不近，要是願意就在這裏住，不收你房租，自己去買個床和櫃子，不過得給我跑腿。”
容容說的像是隻是為了有個跑腿的人似的，但大牛那可是激動不已，房租，在城裏算是支出大頭啊！
就算大牛現在住的，都快倒掉的危房平房，一個屋子裏擠了四個人，都不少花錢。
大牛連連激動鞠躬，出去搬家的時候誠心祈禱，希望老板可以幹的久一些，不要隨便倒閉！
還沒料到的是，大牛剛買了張最便宜的床，最簡單的破櫃子搬進屋裏，忙不迭把剩下的錢再次還給老板，結果老板卻說，
“再給你拿點，後麵有個小廚房，去買米麵糧油，你要是會做飯，我可以供你吃，但是飯你得做。”
大牛激動的路都不會走了，這個老板麵冷，態度很惡劣，看著似乎十分不好相處，比起之前的那個看著就善良的老頭，簡直像是個惡人。
可大牛卻覺得，這樣的老板他算是上輩子燒高香了，竟然薪資翻倍，供吃供住！
之前在工廠裏也沒有這個待遇！
現在容容就是一天揍他一頓他都不帶跑的。
等到大牛買了糧食回來，老板看著大牛首次發火，
“你當我是牲口啊！這什麽鬼東西，我要吃白米飯，要吃肉，錢不夠怎麽的！別的省就算了，我都沒計較，吃的你敢給我省？”
於是大牛又著急忙慌去買白米，隻有厲害的靈師才敢吃白米飯，畢竟他們不怕下一秒沒飯吃了。
大牛哪裏吃過什麽白米飯呢。
真買了東西回來，發現容容不知哪裏領了條狗來，十分隨便的說，
“街上撿的，不許它進門，那些粗糧，還有咱們剩飯，就在門口邊上放個碗，喂它吧。”
大牛看著粗糧一時間傻眼了，糧食喂狗？
喂畜牲？他連粗糧都不敢吃飽的，本來想著買了白米給老板吃，自己吃粗糧就行的，結果她說粗糧喂狗？
剩飯？那是什麽東西？這話他怎麽聽不懂呢？飯還有剩下的嘛？
容容伸伸手指揮，大牛跑斷腿，到後麵都覺得腿都不聽使喚了，一直跑來跑去，這才是第一天給老板幹活兒啊！
怪不得工資要翻倍！
容容隨口問了，“你之前工資多少？”
大牛立刻誠實回答，“4角！”
容容立刻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合著翻倍了也才8角錢？她這麽使喚人好像是有點剝削了。
她十分大方的表示，
“算了，那以後就兩塊銀元一個月吧，畢竟你幹的活兒多了不少，靈師稅是多少？”
大牛傻眼地盯著新老板，覺得自己腦子充血了，但還是及時回答，
“2角左右！”
容容抽了抽嘴角，4角工資，2角的靈師稅，有病吧這是！怪不得這夥計下意識買粗糧呢。
“行，隻要你好好幹，靈師稅我給你交了。”容容對這三瓜兩棗的根本不在乎，隻要這頭驢……咳咳，不是，這個夥計能好好幹活就行。
容容看著在自己麵前發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小夥兒，終於沒忍住說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一開始的樣子……麵對我無所謂，但是以後對待客人，你知道你該什麽態度不？”
大牛立刻站的筆直，
“熱情、溫柔、禮貌、有素質！”
容容坐在椅子上搖著手裏的搖扇，
“錯！”
大牛懵了，嗯？錯？什麽意思？
容容繼續說，
“你要囂張、跋扈、蠻不講理、毫無素質、見人就罵，敢反駁就踹出去！在靈師的店鋪裏鬧事，是要坐牢的！
至於什麽叫鬧事，老娘說他鬧事，他就是鬧事！懂？我要找個禮貌的我找你？閑的沒事？
給你開高薪水，就是看你夠囂張！你必須得囂張，因為我比你囂張一萬倍，你囂張了，他們才會在見我之前有心理準備。”
大牛站在原地，雖然還是站的筆直，但顯然，他已經開始迷茫了，
“可是，師父，這會被打吧？”
容容搖著扇子，
“兩塊銀元還怕挨打？靈師店裏誰敢打人？少廢話，明天就開業，你自己練練吧，不然我給你辭了。
包子會做嗎？不是買了豬肉？明天早上我要吃豬肉包子加白粥，再做個鹹菜，煮個雞蛋！給我好好做！”
容容說完起身就上了樓，留著大牛站在原地僵著思考自己該怎麽做。
容容剛回到樓上就表達不滿，
“明明這年頭已經有電器了，屋裏空調、電視、冰箱，什麽都沒有！死老頭屁用沒有！”
容容直接在書桌前坐下，憑空拿出一大把的符紙，又伸手拿了支看起來很奇特的筆出來，咬著毛筆的頂部，容容思考著，
“畫什麽符呢……”
至於法器，那些店裏都有法器，自己肯定不賣騙人的玩意兒，拿什麽出來當法器賣呢？
末日之旅第二天，大牛天還沒亮就爬起來幹活兒，擦擦洗洗，做早飯，包子的香味把容容給勾醒的。
一共兩層樓，樓後頭右邊有個小廚房，再後頭是個洗漱的洗手間。
樓層不高，二樓正對著底下廚房，香氣直往人鼻子裏鑽。
容容聞著香味就滿意了，大牛可真是頭牛啊，幹活兒任勞任怨的，一點兒不磨嘰。
等到容容換好衣服下來洗漱的時候，大牛已經做好了全部飯菜，容容洗漱之後發現小廚房桌上隻有她一個人的飯菜，問，
“你的呢？”
大牛立刻解釋，“師父，您吃完了我再吃！”
容容無語，
“用不著，那邊不是有個小桌子？你就在那兒吃吧，講究什麽啊！”
大牛立刻就去端自己的，他不是怕容容心疼他吃喝嘛！這可是白米粥。
容容又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包子做了多少？”
大牛立刻回答，
“怕您再想吃，包了20個！”
容容摸了摸腦門兒，
“那你桌上怎麽沒有包子？我不缺你吃，該吃吃你的，我吃什麽你就可以吃什麽，還有雞蛋鹹菜，你該吃吃！”
大牛真的就端了一碗粥，生怕讓容容嫌棄他吃得多，連鹹菜都沒敢夾。
容容放了話了，大牛自然真就吃起來了，顯然發現再惹到老板，他的月薪兩塊的高薪工作就要跟他說再見了。
吃完飯，容容放下碗筷直接給大牛收拾，並且囑咐，“不管多少，吃不完的就喂狗，我不吃剩菜剩飯。
你也不許往屋裏放什麽剩飯剩菜，免得弄的屋裏臭了，我還得趕你出去！”
大牛收拾的手頓了一秒鍾不到，立刻點頭，
“好嘞師父，您放心！”
容容前腳剛走，扭扭捏捏吃了兩個包子的大牛立刻把剩下的十幾個包子往嘴裏塞，吃的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