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火影大樓內。一名暗部忍者,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火影辦公室,隨即單膝跪地,神色凝重地匯報道:“三代大人,警戒部那邊出事了!”


    三代聽完那名忍者的話,猛地站起身來,急切地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是宇智波叛變了?”


    “不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尚未叛變,隻是警戒部那邊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爆炸。”


    三代眼神一凝,追問道:“有人員傷亡嗎?”


    “目前還不清楚,各個部門已經正在往那邊趕去了。”


    三代望向窗外,稍作停頓後說道:“走吧,我們也去現場看看。”


    另一邊,佐助剛剛訓練完,正滿心歡喜地返回家中。忽然,他看見遠處一個宛如巨日般的火球驟然升騰而起。緊接著,“轟”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大爆炸聲音傳來。正當佐助愣神之際,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浪洶湧襲來,將他瞬間衝倒在地。約莫 5 秒鍾左右,佐助迅速爬起,毫不猶豫地朝著警戒部的方向跑去。當他跑到目的地時,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原本戒備森嚴的警戒部,此刻已是一片狼藉。建築崩塌,濃煙滾滾,火光衝天。地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瓦礫和扭曲的金屬殘骸,佐助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和震驚。


    佐助深吸一口氣,竭盡全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開始在這片廢墟之中焦急地尋找是否還有幸存者。


    然而,當他發現那些死亡的人員時,佐助內心再一次湧起了極度不好的預感。因為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些死者並非是因這一次爆炸所致,而是被人用鋒利的利器殘忍殺害。


    這一刻,佐助內心產生了強烈的不安,猶如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籠罩。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迅速朝著族內跑去。隻是當他跨進族內的那一刻,一股更為恐怖的情緒如洶湧的潮水般猛地衝上了他的心頭。安靜,實在是太安靜了!先不說距離族內不遠的地方發生了如此強烈的爆炸,就算在平日裏,這個時候整個族內也不該安靜得如此可怕。


    佐助不再有片刻猶豫,拔腿朝著自己的家中快速奔去。


    當佐助佇立在房門前時,內心的不安猶如洶湧的波濤,愈發強烈。


    佐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企圖壓下心中那猶如亂麻般的不安。然而,那伸向房門的顫抖雙手,卻無情地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與慌亂。


    “嘎吱”,房門應聲而開。


    當佐助打開房門的一刹那,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當場。他的雙眼圓睜,瞳孔急劇收縮,臉上的肌肉因極度的驚恐而抽搐著。


    房間內,那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撲麵而來。原本溫馨整潔的房間,此刻已淪為一片淒慘的修羅場。家具七零八落,破碎的花瓶、傾倒的桌椅,仿佛都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那場殘酷廝殺。地上,淩亂的血跡如同蜿蜒的蛇,觸目驚心,還有打鬥留下的深深劃痕和破碎的苦無。


    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嶽,曾經那威嚴而挺拔的身姿,如今卻無力地癱倒在地。他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空洞而無神,那緊蹙的眉頭仿佛還殘留著臨終前的痛苦與不甘。鮮血從他的胸口不斷湧出,將他那件象征著家族榮耀的衣衫染得鮮紅一片。


    母親宇智波美琴,側臥在父親身旁,美麗的麵容蒼白如紙,淚水在她的臉頰上幹涸,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她的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溫柔與慈愛,隻有對孩子們無盡的牽掛和對這殘酷命運的無奈。


    在房間的陰暗角落,鼬靜靜地佇立著,他的身影被黑暗半遮半掩。他的眼神冷漠如冰,深邃得讓人無法看透,仿佛那無盡的黑暗深淵。手中染血的利刃,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寒芒,鮮血順著刀刃緩緩滴落,每一滴都在寂靜中發出清脆而恐怖的聲響。


    “鼬……為什麽?”佐助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從靈魂深處擠出來一般,充滿了絕望和不解。


    鼬緩緩轉過頭,看向佐助,那眼神中依舊沒有絲毫的溫情,隻有令人心寒的決絕和冷酷。突然,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光芒大盛,佐助瞬間被拉入了一個幻境之中。


    在幻境裏,佐助親眼看到鼬冷酷地擊殺一個個同族之人,那殘忍的畫麵讓他痛苦不堪。人們的慘叫、鮮血的飛濺,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


    “看清楚這一切,愚蠢的弟弟。這就是現實。”鼬的聲音在幻境中回蕩。


    佐助崩潰地吼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是家人啊!我們曾經一起歡笑,一起生活,為什麽你能如此殘忍?”


    鼬冷冷地回答:“家人?在這充滿血腥與爭鬥的忍者世界裏,所謂的家人不過是弱者尋求的慰藉。隻有擁有絕對的力量,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佐助淚流滿麵,歇斯底裏地嘶聲喊道:“我一定會報仇的,鼬!我會日夜不停地修煉,我會讓自己變得無比強大,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鼬沉默片刻,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但瞬間又恢複了冷漠:“那就努力變強吧,佐助。但記住,在你真正強大之前,你在這世界不過是螻蟻。”


    說完,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佐助在這充滿絕望和痛苦的房間裏,發出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哭喊,那哭聲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


    森林內,鳴人和止水兩人戴著麵具,並肩站立在一眾宇智波族人麵前。


    這時,宇智波泉走到兩人身旁,一臉急切地問道:“前輩,鼬去了這麽久還不回來,不會出什麽事吧?”


    鳴人看向泉,正欲開口,鼬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鼬環視一周,心中湧起一陣深深的自責。仍有數十個激進派選擇對抗,甚至包括自己的父親。而自己的母親,為了追隨父親,也選擇了赴死。此刻,鼬的心中仿佛被萬噸巨石壓著,沉重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鳴人察覺到鼬的痛苦神情,知曉他內心難受,於是勸說道:“鼬,別把這放在心上。畢竟是他們自己選擇的道路。我們也隻能犧牲小我,以成就大我。至於你的父母,你無需擔憂。你也清楚我的能力。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還有眾多族人尚未脫離困境。”


    鼬滿含希冀地看著鳴人說:“前輩,剩餘的族人已全部在此。接下來就拜托您了。”


    鳴人聽完鼬的話,微微點頭。隨後,他將目光投向一眾宇智波族人。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讓鼬、止水以及所有宇智波族人永生難忘。


    鳴人緩緩閉上眼睛,當他再次睜開時,一雙白色的萬花筒寫輪眼赫然浮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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