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侖這個亡命徒在地下四處亂逃的時候,向缺和王玄真正在天上的一架龐巴迪上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架龐巴迪公務機是趙放生的私人飛機,三年前專屬定製後接手的,雖說是公務機但這架龐巴迪其實隻作為趙家人平時出行所用,因為趙放生的公司裏還有架灣流是作為公司員工的辦公用機。


    龐巴迪上配備有八名機組工作人員,包括兩名正副駕駛員,四個空姐和兩個維修技師,除此以外還有額外配備的四名服務人員,一個廚子兩個按摩師和一名隨行醫生。


    這十二個人平時都是被趙放生白白的養著,按月開工資半年發次獎金,平時如果龐巴迪不出行十二個人愛幹嘛幹嘛,但一旦要上天的話這些人就得立即到位。


    總的來說,就是這架龐巴迪很豪華,人員配置很豪華,簡直貼心到骨子裏了。


    上了飛機之後,進入高空續航狀態,王玄真就拉著一個按摩師舒舒服服的躺在靠椅上給自己按了個摩,然後旁邊還有一名空姐端著酒杯和果盤伺候著,向缺倒是比較隨意的靠在舷窗上望著高空打發時間。


    “老向,你這樣會讓我很過意不去的,我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了”王玄真舉著酒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後晃著一身肥肉說道:“老趙整的這麽貼心,你為啥不領情呢?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你就想這麽坐著啊?來,跟哥一同感受下身在雲端的快樂,你也按個摩唄”


    “不感興趣,也不習慣讓別人碰我的身體”向缺搖了搖頭,眼神幹淨的讓王玄真都懷疑這貨是不是對女人從來都沒有啥過分的想法。


    “你這句別人裏,也包括女人唄”


    “是和我不相幹的女人”


    王玄真跳開這一話題,轉而問道:“哎,老向你跟我說說這次咱倆一路向西是要刷啥副本啊?有木有大boss?”


    向缺蒙圈的轉頭問道:“啥意思啊?”


    王玄真白了他一眼,說道:“沒知識沒文化,我是問你咱倆要幹什麽去,有沒有難對付的人”


    “哦,那你直接說就得了唄,跟我嘮什麽山路十八彎啊”


    “草,你他媽連小學生都不如,這是網絡用語明白麽?你咋不與時俱進呢,跟你為伍有點讓我掉價啊”


    旁邊的空姐和按摩師捂著嘴嘿嘿直笑,向缺被整的有點臉紅了覺得自己是有點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了。


    向缺急頭白臉的說道:“你那意思是我跟你出趟門還得去劍橋進修一下唄?你一北大出來挖坑的跟我裝什麽紅旗飄飄啊”


    “哎呀,別扯了,說正事說正事,到底要幹啥去”


    向缺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


    王玄真把自己的肥頭大耳湊了過去,向缺低聲說道:“趙放生的媳婦被人下了蠱毒,蠱蟲我給燒死了但毒還沒解,這事要麽找到下蠱的人,要麽找個比下蠱道行高的人才能解開,所以我得去趟苗寨,二選一研究一下”


    王玄真頓時一縮脖,轉頭對空姐說道:“這時候返航肯定不太現實,老妹你給我整個降落傘,我打算乘風而去了”


    向缺眨著可愛的小眼睛茫然的問道:“你要得道成仙啊”


    王玄真直接推開按摩師放下酒杯,恨恨的說道:“我他媽就是嘴懶了,上飛機之前問你一下好了,要是知道跟你去苗寨打死我都不帶去的,草······你說你也是,去哪你咋不告訴我一聲呢,都是一個團隊的就不能掏心窩子敞開心扉的好好共處啊”


    “你這麽激動幹嘛?苗寨裏都是食人族啊?你這一身肉全他媽是肥油一點精華沒有,人吃完了直接三高到頂跟中毒了差不多,完了還得去醫院花錢看病,所以你不用擔心,就算是食人族也看不上你這一身肥肉”


    “滾犢子,我跟你說正經的呢”王玄真歎了口氣,說道:“哥,苗寨不是食人族但在我來看跟龍潭虎穴差不多”


    “腫麽說呢?”


    單說苗寨其實沒啥可怕的,普通的苗寨在雲貴川等地還是旅遊地區,常年都有人組團前去,苗女漂亮的別有一番風味,不少人都想一親芳澤。


    但王玄真發怵的可不是普通的苗寨,而是養蠱的寨子。


    他其實就是談蠱色變!


    王玄真皺著眉頭說道:“你去給趙放生的媳婦解毒,肯定得和養蠱的苗人接觸,哥們你知道不?這種人咱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苗人下蠱防不勝防中了之後除了下蠱的,無人可解,這玩意相當麻煩了,風水陰陽界的人都不太願意招惹苗人就是怕自己無形之中中了蠱毒”


    曾經內地一個風水大師沾上了一個苗女,十分想體驗一下苗族姑娘誘人的風味,但沒想到的是這風水大師把那個苗女玩了之後就撒手不管了,甚至苗女當時懷有了身孕也是不聞不問。


    後來苗女回了寨子,十月懷胎分娩之後就把孩子扔給了父母,獨自一人出寨尋找那位風水大師。


    她找到對方之後並沒有又哭又鬧的和對方掰扯什麽,隻跟他說咱們睡最後一覺,睡完之後我就走以後再也不纏著你了。


    那風水大師尋思對方是死了心呢,就同意了兩人再來一回魚水之歡。


    苗女和風水師在酒店開房之後的第二天,果然如她所說,人真的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


    而風水師從那以後就得了種怪病,開始的時候隻要和女人發生關係身體裏就好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再爬似的,不但疼而且還癢,那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


    再往後他就是跟女人親個嘴拉個手也會犯病,過了一段時間甚至隻要他一看見女人也會犯,到最後這位風水師據說隻要是跟女人有關,無論是腦子裏想還是眼睛看,那病就會冒出來。


    風水師的人脈也算廣,找了不少人最後被斷定他是被人給下了蠱毒,這種毒隻有下蠱的人才能解,無論你道行多高都不行。


    因為他中的是苗女的本命蠱,除非他自己把自己整死或者苗女親自解開,不然這毒就是無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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