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比上次要肆無忌憚。


    上一回向缺是騙吻,誘騙了蘇荷一把,有點蜻蜓點水的意思一觸既分,這一回直接是在她淬不及防的情況下把自己厚厚的大嘴唇子給印了上去,套用一句國際形容詞來講,就是濕吻了。


    良久,足足能有十幾秒鍾之後向缺把腦袋給抽了回來,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酒吧過道裏,路過的人絲毫不以為怪的看了一眼就走了,這種地方接個吻真不算啥事,喝多了來一場直播的也不是沒有。


    “曹清道死了,不過我又讓他轉世投胎了,還有七八個月的時間他就能臨世了”向缺拍了拍還在膛目結舌神情複雜的蘇荷臉蛋,說道:“你們茅山,除了死了的清道也就你尚算是有點良心吧,其心頗正”


    蘇荷咬了咬嘴唇,如釋重負。


    曹清道的死始終在她心裏是個坎,雖然從頭到尾她都對此毫不知情但這件事她畢竟是參與了的,她把曹清道的死往自己的身上也算了一份,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心結。


    向缺說的話,在她看來可能算是個最好的結局了。


    “我能再見他一次麽”


    向缺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現在肯定不行,等清道恢複記憶之後這件事再說吧,我信不著茅山的人”


    “我隻是想和他說聲對不起而已”


    向缺淡淡的說道:“不用了,他心都死了說對不起有什麽用”


    “那你剛才的事怎麽說,你憑什麽?”蘇荷盯著向缺的眼睛問道。


    “哎,我問你······”向缺笑了,呲著牙說道:“趙禮軍那個家夥是不是還沒有碰過你”


    蘇荷略一皺眉,嗯了一聲。


    “能讓他不痛快的事,我向來幹的都比較順手,我就想看他臉綠的時候是什麽樣,明白不”


    “王八蛋,你他媽是不是個東西”蘇荷咬牙切齒的拍打著向缺,哭腔著說道:“你們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是你們鬥爭的工具麽,是你們交鋒的籌碼麽”


    “啪”向缺抓住她的手,把蘇荷頂在牆上後說道:“兩回事······我就是想欺負你,這會沒來由的讓我有一種快感,要不我也和你說聲對不起?”


    “混蛋,你給我滾”蘇荷瞪著眼睛說道。


    “啵”向缺直接把蘇荷頂在牆上後,又來了個強吻。


    這一次,更加的肆無忌憚,向缺已經駕輕就熟了。


    片刻之後,向缺“咕嘟”的咽了下口水,說道:“味道不錯,回味無窮”


    鬆開她的手,向缺點了根煙說道:“咱倆出來這麽長時間,人家該起疑心了,走吧”


    蘇荷喘著粗氣,頗為狼狽的靠在牆上,紮好的秀發散落在肩頭,怔怔的看著轉身就要走的向缺忽然開口說道:“你等下”


    “唰”向缺回頭笑道:“咋的,還得再來一口?沒過癮啊”


    “嗯”蘇荷居然直接咬牙點了點頭。


    “我······去”向缺略微有點蒙圈。


    “啪”蘇荷沒等向缺從懵逼中反應過來呢,兩手突然前伸摟上了他。。


    “嘶”向缺倒吸了口冷氣,明顯感覺自己脖子上的皮膚被嘬的有點發緊了。


    良久之後,向缺忽然“啊”了一聲,蘇荷嘴唇和他脖子分離,在向缺下巴右側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紅紅的印記。


    蘇荷,在向缺的身上中了個草莓,生吻出來的!


    “踏踏踏,踏踏踏”蘇荷看都沒看他,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向缺摸了摸脖子,嘴角有點抽搐。


    這個印子,如果被陳女王給看見了,恐怕一場戰爭是在所難免的。


    “女人狠起來,路子真他媽野,報複心太重······這最後我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呢”向缺的小眼睛有點迷茫了。


    蘇荷和向缺前後腳離開的,有先後回來的,進了包間之後兩人的異樣屋裏的人誰都沒有發現,根本就沒人能把他們兩個給聯係在一起。


    然後,蘇荷離開的這十來分鍾再回來,情緒似乎莫名的突然有點好轉了,主動的拉著司徒孜清喝酒聊天,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暢快了不少。


    然後,向缺獨自默默的坐在角落裏喝著啤酒,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去了趟衛生間,被帥哥給表白了?”司徒孜清非常八卦的指著蘇荷臉上未消的紅暈,十分詫異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情況啊”


    “太熱”蘇荷摸著臉,眼睛瞄了下在那邊喝酒的向缺,頓時感覺心裏好像有隻貓在用爪子撓她。


    “嗬嗬,空調都快幹出冬季裏貝加爾湖的效果了,你跟我們說熱,你這明顯是春心蕩漾了啊,老實講剛剛禮軍是不給你打電話嘮點甜言蜜語了”旁邊的女的隨即就從蘇荷的包裏翻出了手機,打開一看頓時迷惑的問道:“木有?這是腫麽個情況呢”


    那邊的向缺仰頭幹了瓶啤酒,頓時感覺一陣舒暢,嘴裏還他媽故意的吧嗒出聲來了,幾人往那邊一看發現他正在那舔著嘴唇呢。


    一個男的錯愕的說道:“這,這哥們,自己跟自己喝酒還喝出高潮來了?”


    蘇荷恨恨的瞪了向缺一眼,也就隻有她能明白向缺那個動作是什麽意思了。


    這家夥,得了便宜還在賣乖!


    “你妝怎麽花了”司徒孜清忽然湊到蘇荷的耳邊輕聲問道。


    “啊?”蘇荷下意識的就朝自己嘴唇摸去,剛剛那肆無忌憚的四唇相碰,肯定把唇彩給帶花了。


    但隨即,蘇荷猛的又反應過來,今天自己出門隻是略施粉黛而已,根本就沒有化過妝更沒有擦過唇彩。


    “唰”蘇荷緊張兮兮的看著司徒孜清。


    司徒孜清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沒再說話。


    蘇荷強自鎮定的笑了笑,舉杯跟另外的幾人碰了一下。


    半個多小時後,這場來自美國的哈佛小聚結束了,向缺起身背著手麵無表情的跟在她們身後。


    蘇荷故意落在後麵,轉頭瞪了向缺一眼,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低聲恨恨的罵道:“王八蛋,你幹的好事”


    “嗬嗬,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向缺居然更加放肆的伸出手指,在蘇荷的手上撓了撓。


    蘇荷跟觸電了似的猛一縮回手,被嚇了一大跳。


    司徒孜清突然一轉身,眼神在蘇荷和向缺的身上轉悠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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