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特麽的,就我這體型走進去那得多困難啊,你也不能換個嚴絲合縫的理由麽?就他麽的套路我”王胖子悲憤欲絕的攥著拳頭。


    南京休整三天,王玄真,向缺和曹善俊全部滿血複活狀態上升,這三天的時間裏三男一女基本就是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白天在別墅裏悶頭睡覺,晚上去唐新和家蹭飯吃,用王胖子的話來講就是這三天基本上已經把之前那些天掉的份量都給補回來了。


    三天後南京火車站,三人一人背著一個包,站在候車廳裏抬頭仰望時刻表,距開往烏魯木齊的火車還有半個小時上車的時間,候車廳裏堆的全是人這個季節正是暑期高峰,得有一半是去各地旅行的學生,人非常多。


    向缺看著四處擠擠插插的人群,頗為有些心酸的說道:“胖胖,你不覺得開車去其實更是一種享受麽,你看你的體型一會上車的時候不得讓人給他媽擠車軲轆下麵去啊?臥鋪的床又那麽小,你睡睡覺再掉地下咋辦?我覺得咱們有必要把票給扔了,然後去大哥那要台車,行駛在希望的田野上,哎呀我去,想想這畫麵都詩情畫意啊”


    “祖國風光好,咱們是該多領悟一些的”曹善俊點頭說道。


    “你倆,痛快給我把嘴閉上”王玄真冷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一個開車的都不會,開車幹到烏魯木齊我他媽就不用回來了,你們直接挖個坑給我埋那就行了,你倆打的算盤挺好啊,嫌火車人多遭罪要開車去,那不就是我一人開麽,幾千公裏呢能把人給累成犢子了”


    向缺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說話怎麽還急上了呢,不開就不開唄,其實吧我覺得坐火車還是挺有好處的,運氣好點也許能碰到什麽水靈妹子沿路暢所欲言,沒準下車的時候還能留下一段佳話呢”


    王胖子頓時眼珠子瞪著跟一條狼狗似的說道:“這也是我的意思,要不我怎麽沒選飛機而非得買火車票呢,也許這一路上還能上演一出千裏姻緣一線牽的故事呢”


    “缺,你給我和胖胖算算,我倆現在有沒有被紅線牽著啊”曹善俊哈喇子直流的說道。


    “滾蛋,你一個和尚操什麽心啊,火車上質量好的肯定是狼多肉少不夠分,所以你現在就已經被踢出局了”


    十多分鍾之後,向缺,曹善俊和王胖子背著行李包檢票上車,三人都住在同一個車廂裏上中下三個鋪位。


    放好行李之後,曹善俊就開始張望著路過的乘客:“缺哥,胖胖好像有點不對勁,這車上怎麽來這麽多老頭老太太呢”


    向缺左顧右盼的看了看,說道:“草了,咱們是不跟老年旅行團住到一起去了”


    “哥,你快閉嘴吧,別說行了行不?你嘴有毒,一說就能成真”王玄真頓時有點著急的捂上了向缺的嘴。


    火車車廂裏,從前往後看全是頭發花白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太,至少得有三十多人,剩下的則是幾個中年男子,還有婦女拎著小孩的,這一幕看的三人頓時心裏一涼。


    坐火車,特別是長途火車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整個過程都被封在一個密閉空間裏那是相當無聊的一件事,所以在這個路途上要是能碰見個讓人心曠神怡的目標,那也是很讓人身心愉悅的。


    “哎,不對好像有驚喜呢”曹善俊忽然抻著脖子,指著車廂靠前的位置說道:“上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神正往這邊瞄呢,哎呀你還別說······真往這邊走了,我去,哥哥,真來了,來了”


    “噗通”兩個行李箱被放在地上,一個穿著短褲白色t恤的女孩用白嫩的小手扇了扇風,吐著粉嫩的小舌頭說道:“好熱,累死個人了”


    “唰”短褲下,兩條大長腿頓時吸引過去六道目光。


    旁邊,站著個穿著長裙和防曬服的姑娘則是笑眯眯的指著地上的行禮說道:“三位帥鍋,能幫個忙不?”


    “唰”王玄真劃過一道殘影居然直接從中鋪一躍而下落在地上,胖手非常迅速的就摸上了行禮箱的提手上:“不客氣,很高興為您效勞”


    曹善俊隨手抓起另一個行禮笑道:“小事,小事”


    坐在下鋪的向缺頓時懵逼了:“我草,我他媽離的最近居然還沒有伸手的機會?”


    兩個行禮放好,兩個姑娘並排坐在向缺對麵的下鋪上整理東西,這兩女孩一看打扮就是某個大學裏正在上學的妹子,穿著清涼而不露肉臉上略施粉黛,朝氣蓬勃青春向上,就跟兩隻小綿羊一樣一樣的。


    “學妹,這是要出去旅遊麽”王玄真呲著牙坐在向缺旁邊,嬰兒肥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嗯,假期旅行”對麵穿著短褲的姑娘溫和的回了個笑容。


    “去哪啊,說說看咱是一路不?”


    “終點,烏魯木齊啊”小姑娘興致挺高的說道:“我要去吃最具新疆特色的烤全羊和羊肉串,還有葡萄幹,我還要去羅布泊探險去沙漠吹風”


    曹善俊在旁邊挺迷惑的說道:“去沙漠吹風,就你這小身板子,不能讓一股風給刮回南京來啊”


    王玄真轉頭埋怨的說道:“會不會說話,這兩妹子去能有大風麽沙漠會展現它最溫和的一麵的明白不,不會說話一邊涼著去”


    曹善俊鄙夷的看著他說道:“我的潛意思是說她倆廋,身材苗條,你說就你這領悟能力怎麽能把菲兒姐給追到手的呢,我真為她的智商堪憂啊”


    王玄真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說道:“我發現了,你確實不會說話,就這一句直接他媽把我給整出局了”


    短褲女孩捂著嘴被逗的哈哈直樂,旁邊那個穿著長裙的姑娘卻反映挺冷淡的光看不吭聲。


    火車開動後,穿著長裙的姑娘翻身躺在了臥鋪上,那個短褲女孩則是爬到了上麵,看起來兩人似乎都沒有和這三位狼狗往下交談的意思。


    王玄真無奈的從包裏掏出一副撲克牌扔在床上,說道:“玩會吧,咱們自己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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