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外,向缺和李秋子對付僵屍還算是能穩占上風,但曹善俊和趙禮軍他們這邊可就相對有點吃力了,基本上全靠和尚一個人撐著。


    “媽的,再不拿下這兩個家夥,黃瓜菜都涼了,這麽被拖著我們不是白來一趟了麽”趙禮軍陰陰的盯著兩邊的人,忽然給蘇荷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蘇荷,我待會會往門那邊悄悄挪過去,你想辦法抽出去,找機會靠近那扇門,我們能攔的住片刻你就有很大的機會鑽進去”


    蘇荷愕然一愣,輕聲說道:“你什麽意思?那你們怎麽辦?”


    “憑什麽我們在這邊拚死拚活的讓張守城那個家夥撿便宜,你進去之後絕對不能讓那家夥改命成功,如果實在不行有機會的話你就自己改吧”趙禮軍咬了咬牙,說道:“別猶豫了,現在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你準備著”


    蘇荷神色極度複雜的盯著他,趙禮軍可以為了觀皇陵的天道氣運而自私的置曹清道生命於枉然,在樓蘭地宮他卻自私的要成全自己,這種男人你說得怎麽來評價他?


    蘇荷頓時處在了一種矛盾的感動情緒中,這種情感甚至讓她無法分清趙禮軍所謂的自私到底該如何去評價。


    “走吧,我們攔著”趙禮軍和蘇荷同時背靠著兩扇門的時候,他突然騰出右手猛的一把推向了蘇荷,想將她送入門內。


    但這時誰都沒想到的一幕突然發生了,走廊盡頭快速的衝過來兩道人影,並且速度極快的朝這邊跑了過來,令人驚奇的是其中一人的背上居然背著一個巨大的箱子,長度甚至已經超過了他的身體。


    “旁邊閃一閃······誤傷算你倒黴”背著箱子那人突然將背上的木箱拋了起來,隨即他閃身躲到一旁,跟在他身後的那人突兀的抬起右腳,腳掌勢大力沉的踹向了木箱。


    “嗖”一股勁風劃過,木箱掠過一道殘影筆直的撞向了其中一頭僵屍。


    “砰”巨大的力道像一發出膛的炮彈狠狠的撞到了僵屍的身上,並且帶著對方徑直撞向了身後的牆壁。


    “轟”一聲巨響後,木箱四分五裂,一個長有兩米的青銅棺材憑空裂了出來,那頭被撞了個正著的僵屍居然被生生的擠壓碎了全身所有的骨骼,皮肉綻開頓時斃命。


    “唰,唰”那兩道人影沒有任何的停頓,迅速朝著另外一頭僵屍奔去,其中一人在奔跑時身子就騰空而起隨後腳尖踢向了僵屍的胸口上,一腳就把對方給踢的“蹬,蹬,蹬”連退幾步,而和他並駕齊驅的那人則是忽然收住腳步,憑空伸出一隻右手朝著僵屍的方向隔空抓去:“定,三魂七魄······禁錮”


    僵屍的身子居然很詭異的突然一緊,在退後之時還沒站穩呢就似乎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給抻住了。


    “唰”那人皺眉朝著愣神的向缺說道:“看什麽呢,用你的斷劍插進它的胸口”


    向缺咽了口唾沫,手持半截斷劍轉身後一劍奔著僵屍胸膛心口處揮去,“噗嗤”斷劍長驅直入,一劍到底。


    “吼······”僵屍仰天長嘯,獠牙上滲出了一絲黑色的血跡,向缺左手一伸掌心處騰的一下冒出一簇三昧真火然後被他隨即甩手一扔撞向僵屍張開的嘴中。


    “轟”隨即,僵屍的身體突然爆出一股黑煙,從體內開始三昧真火迅速的燒了起來,瞬間就隻剩下了一抹飛灰。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蘇荷還沒來得及被趙禮軍推進門裏,其他人還在和僵屍拚命,這突然衝出來的兩個人居然瞬間出手就把兩頭讓他們疲於奔命的僵屍給解決了,速度快的近乎眨眼間。


    “大師兄······”向缺眨巴著非常迷茫而又無知的小眼神,似乎怎麽都沒想到祁長青會出現在這裏,他隨後又看向大師兄身旁那穿著迷彩服腳下踩著軍靴的中年男子又愣愣的說道:“這不是我王叔麽······你們怎麽湊到一塊去了”


    “一身本事都用到狗身上去了”大師兄用手指點了點他,走到兩扇門前淡淡的說道:“這麽多人就被兩頭僵屍給攔住了,得其門而不能入,這得蠢到什麽地步”


    “不是,那個什麽,你們怎麽能湊到一塊去呢”向缺一臉懵逼,他無路如何都想不到大師兄為什麽會和王爹出現在這個地方,並且兩個人還認識,貌似交情上還有點小默契,從剛才動手的情況上就能看出兩人彼此之間應該是非常熟悉的,至少肯定是曾經共同並肩作戰過的。


    大師兄沒搭理他,走到兩扇門前打量兩眼後右手隨即就按在了被張守城插入門中的那枚虎符上。


    王爹衝著向缺淡淡的說道:“我說來給你們托底,現在你覺得托底不?”


    “靠譜”向缺呲牙笑道。


    “嘎吱”大師兄轉動虎符,兩扇門隨即開啟緩緩打開。


    向缺,曹善俊,蘇荷,趙禮軍還有李秋子,昆侖派的青年頓時無語的懵了一逼,實在沒想到這扇門能在外部這麽容易的就被打開,要是早知道這樣剛才和僵屍交手的時候,他們隨便騰出一個人來扭動虎符把門打開後誰都能闖的進去了,而不是在這傻傻的拚命了。


    “這他媽的······”向缺無語了。


    祁上清說道:“眼睛都長到狗身上去了?這扇門上這麽明顯的痕跡你們居然看不見?”


    祁長青這麽一說誰都有點回過味來了,門上的虎符顏色和新舊程度明顯和其他部位不一樣,稍微仔細一下就能看出點不尋常來,可關鍵的是在剛才那個時候誰有心思觀察這個啊。


    趙禮軍和李秋子歎了口氣,隨即問道:“耽擱這麽久,晚了一步麽?”


    大師兄斜了兩人一眼,說道:“晚沒晚,這個機會也不是你們的”


    “唰”兩人同時皺眉盯向祁長青,後者根本就沒意思搭理他們兩個轉而走到那具青銅棺材旁。


    向缺愕然問道:“這······不是上次祁連山被老道帶走的那個棺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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