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秦暮雨,直接讓楊菲兒把給陳女王匯報的事給扔在腦後了,下樓後拉著女天後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一連擺了n個poss,那閃光燈哢哢的都晃眼睛,各種嗨各種拍。


    “我草,我一天沒跟你們出去這是啥情況啊,拐了個女明星還是個天後,現在的女人都這麽好騙麽?老向,真的,我忽然有點後悔這麽早踏入婚姻的墳墓了,我覺得我在掙紮一下的話至少還能泡個女二線回來”王胖子下來後眼神同樣直勾勾的盯著陳暮雨。


    說實話,現在的秦暮雨穿著一身白裙子沒化什麽妝,但看著挺有一股鄰家女孩的味道,再加上今天她還受了不小的驚嚇看著更是楚楚動人。


    這種女人你並不一定想上她,但肯定想摟在懷裏噓寒問暖的疼一疼。


    “她,正經挺紅的麽?”


    王玄真砸吧著嘴低聲說道:“網上有帖子,問那幫宅男在中國他們最想睡的女人是誰,然後這個秦暮雨已以百分之六十五的得票登頂了,比第二名足足拉開了至少十五個百分點,她有多紅還用我解釋麽”


    “那我要跟你說,這女人是死皮賴臉的跟我回來的,這得是什麽節奏呢”向缺斜了著眼睛傲然說道。


    “草,你他媽小點聲,這話要是被人聽到傳出去,這屋裏的人都能被吐沫給淹死了,不是,這到底怎麽回事啊,你咋把她給領回來了呢,我記得今天早上看新聞說她是在南京拍戲呢,哎呀我去,我就因為這臉上的土豆條子好像是錯過點什麽了呢”


    向缺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去,整點宵夜和啤酒過來,然後聽我給你講講有關屌絲男和女神不得不說的故事”


    曹善俊仰著鼻孔說道:“我跟你們說,這件事我是居功至偉的,得謝謝我才行······明天再給我拿兩千塊錢,我還得找七七嗨皮一下去呢”


    “草,這和尚要是敗家比娘們都厲害,服了”


    南大附近一家酒店,某個套房裏。


    高翔站在一扇鏡子前,然後緩緩的脫掉身上衣服露出一副還算見健壯和勻稱的身體,他仔仔細細的衝著鏡子扭著身子眉頭略微的皺了皺,然後又把臉湊了過去,表情忽然有些不滿起來。


    高翔隨即從桌子上拿出一個從劇組裏帶出來的化妝包,掏出一堆化妝品然後仔仔細細的打扮著自己。


    鮮豔的口紅塗上雙唇,剪刀修理著精致的眉毛,紅色的指甲油還有腮紅高翔全都輕車熟路的給自己描畫起來,沒過多久妝容化好以後他又拿出一套大紅色的衣服和假發套在了身上。


    鏡子裏,一片鮮紅打扮的高翔陰陰的笑著。


    “咯咯咯,咯咯咯······孩子,媽媽漂亮麽?”


    旁邊的凳子上,坐著個穿著紅衣的小孩晃悠著雙腿,臉上七竅流血的抬著頭說道:“媽媽最漂亮了,比剛才那個阿姨還要漂亮”


    “那媽媽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


    “嘎吱”房門推開,高翔領著孩子走了沒幾步停到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外麵敲了敲房門。


    隨後,高翔的助理打開房門,看見門外的一大一小之後頓時懵逼了。


    “咣當”房門關上,反鎖。


    第二天清晨,劇組開工。


    所有的人都起來後,收拾妥當準備繼續前往南大,高翔抻著懶腰神色如常的從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經紀人迎過來後直接問道:“助理呢,怎麽還沒出來”


    “不知道”高翔淡淡的搖了搖頭。


    “他還想不想幹了,你都起來開工了,他人卻不見了”經紀人走到助理的房間外,伸手敲了敲門,一連敲了能有一分鍾後也無人答應。


    “劇務拿鑰匙開門,把裏麵的人叫起來”


    劇務趕過來拿出房卡打開房間,房門一開頓時一股極其令人作惡的血腥味從裏麵飄了出來,有幾個離的近的直接一陣反胃,有點受不了了。


    旁邊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房間,一陣無語外加不解,迷惑,然後所有人都意識到房間裏出事了。


    馮導和絡腮胡還有經紀人趕緊進入房間,隻有高翔站在外麵靠在牆上詭異的露出了笑容,若無其事的扣著指甲。


    “唰”進去的幾人眼神掃到床上後,幾乎全都腳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上。


    床上,躺著一個支離破碎的人。


    高翔的助理,渾身赤裸的倒在床上眼睛睜的很大,似乎眼珠子都要從裏麵蹦出來一樣,再往下他的胸腹似乎不知被什麽東西給硬生生的撕扯開一樣,腸子和血跡混合著散落在一旁,但胸口處原本是人心髒的位置此時卻是空洞洞的,心沒了。


    “報,報警······嘔”絡腮胡捂著嘴直接跑出了屋子,導演和經紀人出來後三人趴在牆角頓時吐了起來。


    高翔看了他們一眼,他自己扣著指甲,指甲縫裏有一絲紅色的印子其中似乎還摻雜著一點人的皮肉。


    二十分鍾,市局刑警大隊來都酒店,封鎖房間,重案組,法醫和刑偵的人全都站在了走廊裏。


    半個小時後,酒店外麵的一輛車裏,坐著向缺,曹善俊,王玄真還有剛剛趕過來的秦暮雨。


    酒店裏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


    秦暮雨呆愣愣的坐在車裏一言不發,片刻後她縮著身子呐呐的說道:“是她,那個髒東西,肯定是她幹的一定是她幹的”


    曹善俊皺著眉頭歎了口氣,對向缺說道:“缺哥,咱倆失策了,一條人命算是間接死在了咱們手裏······罪過,罪過了”


    向缺嗯了一聲,有些無語的撓著腦袋。


    池塘裏高翔被上身的時候他倆就在旁邊,並且當時就能出手把人給救了,不過兩人沒動手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判斷,那個女鬼和孩子最多隻是個怨氣頗重的冤魂而已,上人身頂多就是鬧一鬧,實在沒尋思到對方會幹出這麽惡心的事來。


    如果,他倆當時能意料到這一點,可能直接就把高翔給處理了,而不會若無其事的回到紫金山莊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一條人命死的有點冤了。


    “咣當”曹善俊推開車門,下車後說道:“人剛死不久,魂應該還在我去給他超度了,免得他冤孽太深不肯去陰間投胎再禍害人間”


    “去吧,回頭我跟陰間打聲招呼,照顧一下······下輩子讓他投個好胎,把咱們的罪過給彌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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