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幹笑著說道:“沒啥,沒啥,那兩人你認識不?”


    “是茅山的,當代最出類拔萃的兩個弟子”王玄真狐疑的看著向缺,介紹道:“男的叫趙禮軍是茅山掌門的兒子,今年二十八歲,屬於那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物,女的叫蘇荷是茅山大長老的徒弟,這還不是她唯一的身份,三宏重工聽過沒?老板就姓蘇”


    “你要腫麽說,那還真是對人中龍鳳啊”


    茅山這一代有兩大弟子,蘇荷,趙禮軍。


    茅山九百二十名弟子的大師兄和大師姐。


    用人中龍鳳來形容這兩人確實比較貼切,並且他們也確實是對出類拔萃的人物。


    趙禮軍今年年方二十八,屬於那種不走尋常路的人,他出生在茅山,十六歲前都沒有踏出過茅山一步,有十二年在茅山都以學習道法為主。


    據茅山內部人士透露,十歲之前道教幾大典籍趙禮軍都已經可以倒背如流,十二歲時就已經能夠獨自刻畫符咒,十四歲境界踏入聚氣中期,可以說舉茅山之力這麽多年來就培養出這麽一個人才。


    十六歲剛過,一天學校都沒有讀過的趙禮軍居然被一紙通知書錄取到了美國哈佛商學院,進修商業課程,有小道消息曾說趙禮軍並不是憑借真材實料考進去的,而是茅山掌門都用了龐大的人脈關係硬生生的給趙禮軍‘憑空’弄出來一個名額。


    在美國這些年,趙禮軍也沒有閑著,他到沒有幹什麽驅鬼辟邪的事,而是聯合商學院裏的幾個華人創建了一個基金會,專門做投資生意,僅僅不到三年的時間裏,這個基金會據說囊獲了在哈弗最聲名卓著的十二個華人商業奇才,算趙禮軍則是十三人,他稱自己的這個集團為圓桌騎士。


    三年多的時間,基金會到底賺了多少錢,到底有多少錢,可能隻有這十三個人清楚,但據說圓桌基金已經被摩根等大投行關注了,並且還派了高層進行一些商業洽談。


    二十五歲那年,趙禮軍從美國歸來,進入茅山管理層為接任掌門做準備。


    那一年,趙禮軍踏入凝神中期,乃是年青一代風水陰陽界中修為最高的幾人之一。


    趙禮軍旁邊的女人叫蘇荷,是茅山大長老的關門弟子,自小就被父母拖關係送到茅山學習道法,算是跟趙禮軍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後來趙禮軍離開茅山之後蘇荷也外出求學,直到他回國蘇荷也跟著回來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外人就已經將這兩人給往一對上湊了,一個是茅山掌門的兒子,一個是國內最大私企之一的獨生女,兩人絕對可以被稱之為郎才女貌,並且在道法修行上都是不世出的天才,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外人看他們基本眼神都是羨慕嫉妒恨。


    這兩人也從沒有否認過,你說我們是一對那就是一對好了!


    趙禮軍和蘇荷似乎應付這種場合十分的駕輕就熟,兩人從侍應生手裏接過一杯酒後就遊走於酒店中和相識的人打著招呼,曹道長相當沒骨氣的跟在兩人身後伺候著,腰就沒直起來過。


    用向缺的話就是,你他媽舔個比臉往人身邊湊啥,跟他媽九千歲似的,說好的骨氣和氣質呢!


    曹清道這麽獻殷勤,連帶著向缺自己都感覺身份有點掉價了,沒辦法,誰讓自己跟他以兄弟相稱呢!


    向缺憤憤的仰頭幹了一大口xo後,抽出煙來剛要點上,王玄真連忙攔著他說道:“素質,素質,哥們你對瓶吹xo就算了,你還打算在這抽一根啊?”


    “啊,咋的?這也沒寫禁止吸煙啊”向缺把煙叼在嘴裏‘啪’的一聲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後說道:“反正我誰也不認識,管他呢?不讓我抽我掐了不就得了,不讓我呆著我出去不就得了,尋思那麽多累不累啊,做人必須要活的瀟灑,男人不能拘於小節”


    “你這話挺有哲理啊,我感覺說的很對”王玄真裝模作樣的品頭論足了一番,也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來,給我一根”


    兩人縮在角落裏開始吞雲吐霧,旁若無人的一邊喝著酒一邊抽著煙。


    王玄真低頭問道:“你好像跟趙禮軍和蘇荷有點不太對付?有點小仇恨啊”


    “不認識,第一次見到他們,但他倆身後那人我認識,之前是朋友,我現在得好好尋思一下了······就算他想給我當兒子我也得仔細斟酌一番了”向缺看著蘇荷端著酒杯在那巧笑嫣然的周旋於各個男人之間,就忽然問道:“你說這女的跟那麽多男人賣笑,趙禮軍就不覺得膈應?”


    “啥意思?”


    “這個,他倆不是一對麽?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笑的好像都他媽要春意盎然了,那些男人一個個跟大尾巴狼似的盯著她,茅山趙大公子就不覺得膩歪啊”


    “靠,哥們你說話真損”王玄真挺無語的說道:“人家是正常交際,是禮節懂不?沒你想的那麽齷齪,你看其他的女人不也都這樣麽,也沒見哪個男的拔刀相向啊”


    “啊!是我想多了?”向缺幹笑著說道。


    “不過呢,他倆這關係也確實有待商榷,至少最後一道防線還沒有被突破呢”


    向缺不解的問道:“什麽意思?哪的防線沒破啊”


    王玄真笑眯眯的說道:“別人不知道,可我知道,蘇荷有守宮砂在身,至今還在,她如果要是被破了身,那守宮砂就該消失了,明白不?也就是說,趙禮軍現在最多親個嘴拉個手什麽的,再往下一步就被導演給喊停了”


    “哎呀我去,這也行?蘇荷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麽?”向缺相當驚詫的豎起拇指,讚歎道:“你人才啊,這都能看的出來?你要把這事說出去,趙禮軍得有那麽一點點的不爽啊”


    王玄真高深莫測的說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但我肯定是其一,現在你也知道了,哥們講究吧?”


    “必須的,來幹一個”


    兩人在角落裏笑的老賊了,向缺頓時感覺剛剛那麽一點不愉快也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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