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禮軍是個很能主導場麵的人,自他出麵之後向缺所在的偏僻角落頓時就全由他來指引方向了。


    趙禮軍相當自來熟了,跟向缺握了個手以後就好像跟他結拜了似的,十分自然的就坐在了向缺身邊,然後毫不忌諱的把那瓶曾經讓向缺對瓶吹過的xo拿在手裏給自己的杯子滿上了。


    那動作行雲流水相當自然了,就跟那瓶子好像之前被一個天仙美女給親過似的,他一點都不嫌人埋汰。


    坐下後的趙禮軍跟向缺,曹清道和蘇荷言談甚歡,時不時的就一陣哈哈大笑,然後豪氣幹雲的一口喝了杯裏的酒,並且說到興處還十分熟絡的拍著向缺的肩膀,一口一個向老弟的叫著,那架勢在旁邊不少人看都以為向缺是哪家的公子哥呢,居然能讓茅山趙禮軍如此親熱。


    “相門有痣,奸門有氣,鼻挺額頭窄”這是典型的心機深沉,心思頗多之人的麵相,此類麵相裏最有名的有兩個,一是秦檜二是李蓮英,都是曆史中最著名的心藏萬千事之人,一個靠嘴坑死了嶽飛,一個靠嘴獨得太後恩寵。


    這個麵相是向缺從趙禮軍臉上看出來的。


    向缺雖然看出來趙禮軍麵相比較跑偏,但話裏話外完全就當沒事似的,繼續跟他虛以為蛇的扯著沒邊的事。


    兩個男人在近半個小時的閑扯中似乎奠定了極其深厚的友誼,居然完全忽視了坐在一旁的蘇荷。


    這女人也沒亂插嘴,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巧笑嫣然的看著兩人聊天。


    “你們耗在這跟我閑扯,這浪費不少時間吧?我看那邊不少人拿眼神往這瞟呢,趙哥那是不找你的啊?”向缺又點了根煙,遞給趙禮軍。


    “找我的都是老朋友,但你是新的朋友,和他們我有都是時間接觸但和你這不是剛認識麽,我得深入了解下”趙禮軍推了下向缺手裏的煙,說道:“我不抽,向缺你煙抽的有點多,省省吧”


    向缺叼著煙輕飄飄的說道:“我抽煙,是為了等一個能讓我戒煙的女人”


    曹清道捂著牙花子相當無語的說道:“向缺,我一直都想要為你無償的做點什麽,然後來換取一個能給我讀懂你的機會,行麽?我就想知道知道,你這張嘴就能裝比的性格是怎麽練出來的”


    向缺略顯深沉的說道:“與生俱來”


    “哈哈,實在,實在,我就喜歡向老弟這種性格,讓人看著舒心”趙禮軍忽然站起來,感慨的說道:“既然你和清道是朋友,那就是我們茅山的朋友,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說話,禮軍一定以禮相待,今天就到此為止,反正都是自己人了,那就過後再聚吧”


    向缺笑嗬嗬的站起來說道:“今天來這我最大的收獲就是認識了趙哥”


    趙禮軍和向缺抱了抱,然後轉頭就朝遠處走去,蘇荷起身大有深意的看了向缺一眼後跟著也走了。


    向缺翹著二郎腿坐了回去,笑眯眯的望著趙禮軍的身影,翹著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啊”


    “你在那說啥呢”曹清道挺迷茫的問道:“你跟我師兄在那扯了半天,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呢,到底你是他師弟還我是啊?你倆嘮的太熱乎了”


    王玄真第一次開口說道:“茅山趙禮軍,果然名不虛傳啊”


    走到遠處的趙禮軍笑吟吟的回頭跟向缺揮了揮手,然後轉過頭笑著跟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小君,一會給我查查剛才跟我聊天的那個人,叫向缺,詳細點的”


    “嗯,軍哥”


    晚上十一點,聚會結束。


    向缺跟唐夏告別後,就跟曹清道和王玄真從酒店裏出來,走了沒幾步他突然對兩人說道:“沒咋吃飽,你倆找個地方坐會我處理點事情後去找你們”


    “你幹啥去啊?”


    “拉個屎,肚子可能不太舒服,估計蹲一次得半個小時,時間有點長啊,你們先吃著我去拉一會”


    “操,你肚子真他媽矯情,三天兩頭就鬧抗議,真服你了”


    向缺出了酒店走到路邊,兩輛奧迪停在不遠處打著雙閃,向缺走近之後車門打開,陳三金從裏麵走出來說道:“沒想到在這能碰見先生,就特意等您一會”


    向缺和他坐到車裏後就問道:“聽說你來這是找風水師給陳家坐鎮的?有合適的人選了麽”


    “有兩個人選,我打算看看然後考慮一下”


    “之前我讓陳冬帶回陳家的那個人還在麽?”


    “你說姓王的?”陳三金想了想後說道:“他一直跟在陳冬身邊,看見過兩次”


    “你找到合適的人選後也別讓他走,就留在家裏,盡量讓他多跟來的人接觸”


    陳三金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對於古井觀的話他向來都是比較認的。


    向缺又接著說道:“關於茅山,你了解多少?”


    陳三金說道:“之前有過接觸,茅山有的產業跟我之間也有過合作,我這次在上海找人就是讓茅山牽的頭”


    “那個趙禮軍,你知道吧?”


    “嗯,怎麽,先生也跟他認識?”


    “正想認識呢,你跟我嘮嘮他唄”


    從陳三金嘴裏說的話肯定不會是片麵之詞,以他的角度和眼光,他看人基本能看得八jiu不離十。


    “茅山的掌門叫趙群書,三十二年前從上任掌門手裏接過了茅山的大權,一直經營到現在,他也是趙禮軍的父親”陳三金沒有從趙禮軍說起,而是先聊起了他的父親:“趙群書這個人很厲害,聽說他自小學道但是由於天賦問題卻一直沒學的太明白,但這個人極善專營,特別是在人脈關係上凡是跟他認識的關係都被經營的風雨不透,在道教界中威望很高,人脈非常廣,並且此人非常善於結交上層人物,在江蘇政界的幾個大人物他都有所交集,而且在道教協會裏他還占有會長的頭銜,可以這麽說吧,趙群書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能位極人臣的首要人物”


    “有人說,趙禮軍是茅山幾十年才出的人才,他跟趙群書有八成相像之處,剩下的兩成則是因為趙禮軍乃是一個極其少見的術法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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