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啊,我這剛去老丈人家見家長然後就被通緝了,你覺得這麽整合適麽?”王玄真斜了著眼睛問道。


    “我還剛吃完定親飯呢我跟誰講理去,哎你說這什麽世道,關鍵是我還迷糊呢這到底得罪誰了啊,怎麽一點譜都沒有呢,找不到原因怎麽解決啊”向缺搓著疲憊的臉蛋子語氣非常無奈,就跟王胖子說的一樣,他現在也感覺別人的眼神直往自己身上瞄,看誰都像警察。


    國內不比國外,在泰國犯事那次是他知道有司徒盛雲在後麵給他托底,所以他不怕進去,但是在國內已經知道背後有背景深厚的人捅咕自己了,這要是進去那想出來就絕對難如登天了。


    兩人同時看著徐銳,剛才不知道被通緝了也不知道死人了徐銳還能跟他們忙前跑後的,現在事整這麽大對方還能跟著忙活麽?


    “嗬嗬,你們都給我看毛了”徐銳眨了眨眼睛,雙瞳若隱若現看的人十分滲得慌。


    徐銳摸了下臉上的疤痕,淡淡的說道:“我怕什麽?我又沒出手打人,誰能抓我啊,我先跟你們忙活一下查一查,真要是你倆也都跟著進去了,那我就徹底撒手不管了,範旺和林江也怪不了我啥,對不?我做的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不是,大哥你跟他倆啥關係啊,怎麽這時候還往裏摻和呢,現在說你是窩藏或者串通什麽的,這罪名也不為過啊”王玄真皺著眉十分不解的問道。


    “我們的關係以後再聊,現在緊要的問題是咋把身上的罪名洗脫了,他們能給你們倆按個傷人殺人的罪名,那你們如果找到線索那自然也能給洗了,對不”


    向缺嗯了一聲,歪著腦袋說道:“先找死的那個,從這條線上開始抓”


    “再回酒吧,酒吧的人肯定知道死了的那個是誰,我就不信了這次還撬不開他的嘴了,我要讓他知道用生命來撒謊是件多麽嚴重的事”


    通緝令發出去之後,從朝陽分局開始京城各分局都接到了協查通報雖然沒大肆動用警力,但是協警,輔警和交警還有巡邏的警車都已經開始留意兩個犯罪嫌疑人了,除此以外中國最神秘的探子係統也開始啟動了,這個係統的強大性甚至都不比整個京城各分局的警力差,因為這兩年京城不少的犯罪份子都折在了他們手裏。


    這個國內最神秘人數最龐大的探子係統就是朝陽區民眾,最近兩年隻要是發生在朝陽區的事件,特別是吸毒一類的人員九成以上都落到了實力堪比警方的朝陽民眾手裏,那些閑著沒事的居委會大媽,跳廣場舞的婦女和遛鳥遛狗的大爺們眼睛就跟巡航係統似的,瞅誰誰突突。


    國家想認真對付的人基本上都是沒跑的,有些犯罪份子沒逮住那是因為國家沒重視你,所以能逍遙法外,但當你足夠引起國家這個龐大機器重視的時候,基本上你離被按住也就不遠了。


    向缺沒窮凶極惡到引起國家的重視,但他引起某一類人的重視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畢竟掌權的人是可以代表這個國家的。


    京城西郊別墅。


    幕後黑手,坤少爺端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京城遠,處的夜色,燈火閃現半空中雲裏霧裏的給人的感覺十分迷蒙。


    劉坤身後站著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也端著杯酒,這人名叫尹孟濤他算是劉坤身邊最親近最信任的那一類人,也就是俗稱的白紙扇,在古代他這種身份的人也被稱為智囊。


    尹孟濤的作用就是幫劉坤處理一些瑣碎事情,幫他想要解決的事出謀劃策防止爛尾和出現麻煩,在劉坤身邊能有近十幾年了,尹孟濤還是讓劉坤非常滿意的。


    “孟濤,這個人不太好對付,身上有點本事並且修為深厚,當初茅山和龍虎山還有天師教的人三方圍剿都被他給跑了,你上點心”劉坤喝了口酒,淡淡的說道。


    “他們隻是代表了一個道派,我們能代表的卻是權利,這不是一個等級的,這個人隻要他還沒成仙那抓住是遲早的事,網都撒開了你說他能跑到哪去?”


    babyface酒吧樓上辦公區。


    經理看見向缺他們三個進來以後頓時褲襠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緊,並且大腿根子隱隱作痛起來。


    “你,你們怎麽又回來了”


    徐銳掃了眼牆上,掛電棍的地方已經空了,經理現在絕對看電棍有心理陰影所以連掛都不敢掛了。


    “別緊張,電棍都沒了我還拿什麽和你練電光毒龍鑽啊”徐銳臉上的傷疤蠕動了一下,隨後手放在了後腰上然後淡淡的問道:“嚴峻的問題我就不問你了,你挺剛硬的,那我問個不太嚴峻的問題······昨天晚上跟我們幹起來後死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麽?還有殘了的那個,我就想知道他們兩個的消息,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徐銳說著話,然後隨手掀了下自己的衣服,一個黝黑的槍把露了出來。


    經理“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抿著嘴一聲不吭。


    徐銳淡淡的說道:“昨天都死了一個了,現在再多你一個你說有啥區別?更何況你的背景還不如人家呢,你說你能不能是死了白死呢?死一隻雞鴨什麽的和死隻大熊貓那能一樣麽?”


    東城區,某高檔住宅小區。


    向缺和王玄真還有徐銳到達此處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十一點了。


    “一直沒問你們,來案發現場幹什麽”徐銳不解的問道。


    有挺多不明白的事,其實新聞報道裏已經幫向缺他們給解惑了,死的那個人叫秦楓是在自己家裏死的,死因也很簡單頭部受到重擊後導致顱內出血而死,至於人為什麽不是當場死亡的,屍檢給出的報告也很簡單,傷情複發。


    這是妥妥的被栽贓陷害了,當時向缺他們心裏都有數,憑借自己出手的力度是絕對不可能把人給幹出致命傷的,而是有人硬生生的拿一條人命來換取向缺他們被逮。


    “太多的事活人講不了,那我們可以問死人麽,死人是不會嘴硬的也不會不開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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