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金碧輝煌門外有車停下,兩輛轄區派出所的警車來了,進來一隊警察。


    簡單的詢問了下事件的起因,經過,至於結果已經很顯然了,張桂全都被打成狗腦袋了,這就是結果。


    警察直接抻出三幅手銬子,對向缺他們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在京城鬧事,比別的地方罪加一等啊,公眾場合,光天化日人給打這樣,都算重傷害了,不是一般的囂張啊”


    向缺背著手,衝著曹浩然努了努嘴說道:“他也被打了,帶走我行,這個受害人就算了吧?”


    “警察辦案,用你交麽?你辦,還是我辦啊”


    金碧輝煌這種地方,普通老百姓不知道此處有啥背景,但轄區的派出所能不了解麽,至少臨檢的時候他們都是繞著金碧輝煌走的,就算嚴打也是來走一下過場,誰不知道這裏老板背景通天啊,所以警察在出警的時候就以一種先入為主的態度偏向了金碧輝煌這一邊。


    王玄真忽然呲著牙,舉手說道:“警察同誌,我要報案”


    警察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們的事進去慢慢交代,現在屬於嫌疑人,老實點,別瞎攪和”


    王玄真眨著一雙智慧的小眼,慢悠悠的說道:“我舉報這有賣淫嫖娼等非法勾當,我是嫌疑人不假,但嫌疑人也有舉報的權利吧,他們說自己是合法的納稅人,我活這麽大稅也沒少交啊,我也是納稅人,怎麽著?納稅人有需求你們這幫吃公仆飯的人不受理啊?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是某些勢力的保護傘呢?別跟我講法啊,老子剛才剛從監獄裏出來沒多久,也正經懂不少呢”


    警察臉“唰”的一下就綠了,閉著嘴吭哧了半天,才問道:“你有什麽證據麽?”


    王玄真指了指自己,淡定的說道:“之前,我花八千在這嫖了個娼,錢花了但我沒舒服,我他媽自己舉報自己嫖娼,我轉做汙點證人行不行?重傷害都傷了,我還在乎個嫖娼的罪名麽”


    韓風笑了,手指點著王玄真說道:“金碧輝煌開了八年,天子腳下萬眾矚目,你說我們非法就非法,上下兩張嘴唇一說,比兩千萬人的眼睛還好使啊?嗬嗬,我讓你告,隨便舉報,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我跪下給你磕頭送你出金碧輝煌”


    “踏踏踏,踏踏踏”一陣高跟鞋的清脆動靜傳來,一個妖嬈女子婉轉而來,輕聲說道:“是麽,那我也舉報一下,行不?”


    “唰”好幾道目光聚焦過去,集中在那女子身上。


    向缺皺眉,眨巴著眼睛看了半天,他認為這個女的,挺閑,沒事來湊熱鬧來了。


    張豔“踏踏踏,踏踏踏”的走過來,衝著韓風說道:“我也舉報,這裏有非法活動,算證人吧?”


    張桂全離她非常近,見這女人橫插一腳進來,頓時火就往出冒了:“你個死女人算什麽東······”


    “啪”張豔直接甩手一巴掌,清脆的扇在了張桂全的臉上:“嘴太賤,找抽”


    張桂全“噗”的又噴出一口血,牙花子都被打腫了,就今天晚上,別的不講,張桂全的嘴是遭老罪了。


    “你······”張桂全相當憋屈的伸出手,一句話沒說完,左邊臉蛋又被抽了。


    “啪”


    張豔甩了甩有點酸的手腕:“別指指點點的”


    張桂全頓時懵逼的楞了,這一刻他憋屈的有點無處宣泄了,嗓子嘶啞的說道:“警察,你看見了吧,當著你們的麵打我,我驗傷的時候算她一個沒毛病吧?”


    張豔又揚起手,李雲海橫跨一步攔了上來,但還沒等他吭聲呢,旁邊楊子卜頓時有點急頭白臉的就把李雲海給拽了回來,無聲的衝著他晃了晃腦袋。


    李雲海見狀,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了,隨即閉上了嘴。


    張豔指著張桂全說道:“你敢嘴欠,以後你後半輩子都別想有再開口的機會了”


    “豔姐······咳咳,這個有誤會吧?”韓風上前兩步,幹咳了一聲挺禮敬的叫了一聲。


    沒錯,韓風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爺們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叫了聲豔姐,但這聲豔姐其實他叫的沒一點毛病。


    在京城裏,張豔的這個豔姐是個尊稱,但凡和她相識的,聽過她名頭的,不論歲數不論男女,都會叫一聲豔姐,就像演藝圈裏的人管成龍叫大哥,地產界的人管王建林叫大佬是一個道理。


    豔姐在京城裏是什麽地位呢,其實鮮少有人知道她是什麽背景,也無人得知為什麽但凡和她認識的人都對她十分尊崇,但這個習慣,和她的聲名卻延續了多年,久而久之京城裏認識她,聽過她的人都習慣成自然了。


    有不了解的人,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是上層交際圈裏的交際花,八麵玲瓏的角色,認識人多一點,自己有點生意,所以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人。


    有人稍微了解一點她底細的,可能清楚些,這個女人遠遠不是普通交際花那麽簡單,就單單一隻花你就是長的再嬌豔欲滴也不會被所有人都在乎。


    隻有那麽一小撮的人知道她的來曆,但這小撮卻基本上都繞著她走了,從來都不願意招惹她。


    韓風屬於第二種,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但卻不知道根源在哪裏,所以他挺禮敬的問候了一聲,也許他上麵的那幾位大股東知曉但卻沒人告訴過他,豔姐的這個姐字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沒有誤會,我說你們這非法,就非法,要證據,那我就是證據”張豔單手叉著腰淡淡的說道。


    王玄真搓了搓自己的胖臉蛋子,挺不要臉的說道:“哥的魅力這麽與日俱增麽?莫名的,就有女人前來給我出頭,哎呀······人生,夫複何求啊”


    韓風依舊挺禮敬的說道:“豔姐,在金碧輝煌玩的不太舒服?那我道個歉陪個罪,等這邊忙完了,我去你那親自送兩瓶酒過去”


    張豔說道:“我,差酒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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