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責說到那與被附身者之間有冤債的怨靈上身尋仇的征兆時,謝寧忽的想起今天晚修課的時候丘童安她們聊的事。


    但她們所不知的是,當時老鳴打人的時候,謝寧就與其他的老師一起目睹了整個過程,其實平日裏老鳴的脾氣還可以,並沒有那麽暴躁,說是打學生,但大部分情況都是叫對方的家長過來自己打的。


    可那日老鳴卻是十分的暴躁,一開始謝寧不了解,在老鳴罵人的時候就聽的一旁數學老師和其他老師念叨,說今日老鳴脾氣怎麽這麽暴之類的。


    然後下一刻老鳴就踹了那男生一腳,然後操起一旁的鞭子就開始抽人,嚇的整個辦公室裏的老師都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上前去勸。


    而老鳴仿若又冷靜了下來,把對方的家長叫了過來。


    這時候的人對老師都有一種天然的敬畏,所以那個學生的家長也是聽老鳴說什麽就是什麽。


    孩子調皮不聽話,不學習,那就打到聽話為止。


    當時那家長本來是想當場動手打學生的,不過被其他老師勸了下來,然後便把人帶回家去“教育”了。


    當謝寧再次看到那個男生的時候,便知對方被教訓的不輕,現在見著老鳴,就像老鼠見到貓兒似的。


    聽見謝寧這樣說,王責也有懷疑,但卻不敢確定。


    最後老太太給了謝寧一個三角符讓她掛在脖子上,可免一些不幹淨的氣息沾上身,至於老鳴的異常,他們都沒親眼見過,所以這一切都是猜測。


    當謝寧問老太太要怎麽處理的時候,老太太隻淡淡道,“有緣自能尋到道上。”


    看著謝寧呆呆的模樣,王責緊緊抿著唇,似乎是很想笑,努力憋住的樣子,可惜最後還是破功了。


    “謝婆婆,您就別逗阿妹了。”


    王責叫謝寧阿妹,是親近的稱呼,一般人家對家裏最小的孩子,不管男女,都叫阿妹。


    然後王責扭頭和謝寧解釋,“既然知道了那鳴老師不對勁,我們自然得去看看的,不過你還小,又沒學到什麽本事,而且平時還要上學。


    等驅靈的時候再叫你。”


    哪有什麽緣分不緣分的,很多緣分都是人為的。


    小武山道觀和老太太是常年的合作關係了,因此這次也是王責去探路,引的那老鳴注意到自身的問題。


    先讓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確定沒有別的問題,對方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該找什麽人了。


    謝寧沒有反駁,隻輕聲應下。


    見謝寧乖巧聽話,王責便悄悄覷老太太,“謝婆婆,師父說過幾個月他老人家要去外省,要不讓阿妹一塊跟著去漲漲見識?”


    老太太沒答應,但也沒拒絕,隻說到時候再看。


    王責便知此事定了,老太太當年也是小小年紀就走南闖北的,隻不過如今年紀大了,才尋了一個小鎮落腳。


    現在既把自家孫女帶了出來,那肯定是不會拘著她的。


    謝寧起身出門送王責離開,在這小鎮裏,街道狹窄,所以王責開的是摩托車,但實則他還有一輛小汽車,而且聽說過不了多久就準備在城裏買房了。


    畢竟幹這一行,雖危險,但隻要真學到本事了,富的也快。


    就上次水鬼那條委托,王老道得了多少她不知道,但老太太分了五千,由此謝寧便知老太太定然攢了不少的體己。


    其實就是不從這兒看,謝寧大致也能猜出老太太是不窮的,畢竟那給原主睡的床,就是專門找木匠打製的架子床,還是黃花梨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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