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看到富岡義勇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到了小無的頭上。


    “你的臉。”


    義勇言簡意賅地表達了自己的意圖。


    無慘摸摸火辣辣的臉,知曉自己現在又麵目全非了。


    現在已經是早晨了,太陽高高升起,而他們又都站在院子裏,純純進行光合作用呢。


    無慘拉緊頭上外套的兩邊。


    宅邸裏,女裝的烏發娃娃頭走出來,給無慘遞了一把紫色的傘。


    無慘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正是在無限城大戰時期的主公——產屋敷輝利哉。


    “用這個吧。”輝利哉好心道。


    無慘也不跟他客氣,接過傘後直接撐開,唇珠染上一抹粉紅:“謝謝你,產屋敷小姐。”


    她故意裝作不知道對方的性別。


    輝利哉也沒有多解釋的意思,隻是對無慘微微點頭,又進了屋子。


    見無慘有了更好的遮陽護具,義勇正欲拿回自己蓋在無慘頭上的外套,手卻被無慘白皙的手握住。


    小手握大手,女孩子綿綿軟軟的手就跟豆腐似的,包裹在他的手上,叫人不想分開。


    “這樣防護加倍,深色很遮光哦,富岡先生。”


    無慘的腦袋上還蓋著義勇的紅綠羽織,如同戴了一頂有顏色的白棉帽。


    義勇嘴唇微微上揚,道:“知道了。”


    ——不過,他又沒有真的在笑。


    隨著柱們陸陸續續地快要到齊,炭治郎也被隱成員的人放在了台階前最醒目的位置。


    一名叫做後藤的隱成員見炭治郎睡得太香了,這些柱們都在看著炭治郎的睡姿呢,著實有些不合適。於是想了又想,決定還是把他給叫起來。


    “喂,喂,我說你,適可而止別睡了!”後藤在炭治郎耳邊喊道。


    炭治郎眉峰動了動,還是有些睜不開眼。


    後藤見他還不醒,繼續叫道:“快醒醒,喂,你!你可是在柱的麵前啊!!”


    “?!”炭治郎被激得一驚,總算醒了過來。


    柱……柱?!


    他迷茫地左右掃視前方一溜排的柱,又看到了站在旮旯裏的富岡義勇和小無。


    “什麽啊。”前方的一溜排裏,宇髄天元不屑地看著炭治郎,“聽說有個帶著鬼行動的人,還以為是個華麗人士,結果很普通嘛。”


    杏壽郎晃了晃腦袋前麵翹起的頭發,朗聲道:“唔姆!就是這個孩子吧!”


    “……”炭治郎一臉懵。


    這些人為什麽要圍觀他?


    還有,他這是在哪兒?


    蝴蝶忍好心地上前一步,當起了解說員:“你現在在鬼殺隊的總部,現在我們要對你進行審判,灶門炭治郎。”


    聽了蝴蝶忍的話,炭治郎瞬間明白,他們指的,應該是他帶著禰豆子一起行動的事。


    隻是現在,禰豆子在哪裏?


    他的雙手被綁在背後,很難站起來,因此他隻能不停地扭動身體,到處尋找著。


    “禰豆子……禰豆子在哪裏?小無,小無!”


    他急切地對著無慘那邊呼喊。


    還好,這裏有一個他很熟的人。


    無慘本來隻想和富岡義勇一起安安靜靜在牆角“種蘑菇”的,沒想到炭治郎又喊她來當這個顯眼包。


    可是他有沒有搞錯,現在她自己也是個要被審判的對象啊?


    “炭治郎,”無慘隻是轉過頭,並沒有走過去的意思,“你放心,禰豆子現在是安全的,現在在隱成員那邊。”


    她說完後,又馬上把臉轉回去,和富岡義勇一起繼續保持隊形。


    “欸?隱成員?”炭治郎呆了呆。


    蝴蝶忍身旁的九條汐月微微一笑,告訴炭治郎:“其實要被審判的不止是你,還有小無和富岡先生。現在小無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什麽……”炭治郎沒想到,他們都被自己給連累了。


    突然,人群裏一聲高昂嗓音響起,隻見飽和度超高的紅黃頭發的杏壽郎站姿筆直,目視前方說道:“根本就沒有審判的必要吧!他帶著鬼,很明顯違反隊規,憑我們幾個就可以將他處置了!”


    他這話,既是對九條汐月說,也是對蝴蝶忍說。


    從他一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子就帶著四個小蝴蝶女孩,說帶著鬼的少年需要接受審判,看看到底該怎麽處置,因為先前並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案例。


    但是他覺得,答案根本昭然若揭!


    無慘悄悄偏頭,拉著義勇說起了悄悄話:“好有魄力的發言,真不愧是場上唯一一個穿著披風的人。”


    義勇愣了一愣:“煉獄的披風是從他父親那裏傳下來的。”


    所以其他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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