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和溫家的婚禮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布出去,為了讓靳煜辭答應結婚,靳老夫人特意隻邀請了親人朋友,以及h市最有頭有臉的人物。


    婚禮場地布置在靳氏集團旗下的鬆江酒店,環境優美,風景秀麗。


    婚禮現場肉眼可見奢華至極,大片的黃金打造的擺設依次陳列開,從國外空運過來的鮮花鋪滿整個草坪,以及酒店內華貴絢爛的燈光映照出富麗堂皇的景象,每個人都配備了頂級奢侈的伴手禮,可見靳氏財力雄厚。


    到場的人不算多,但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幾個穿著華貴的婦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溫家還真是靠著女兒一舉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看看溫城遠那得意的樣兒,好像自己已經是靳家人了似的,還真是不要臉。”


    “誰叫我們沒有那麽好的運氣呢,要不是當年溫城遠他爹救了靳家老爺子一命,哪還會有他們家什麽事啊。”


    “你怎麽對他們的事情了解的那麽清楚?”


    “那還不簡單,當年靳老爺子遭遇襲擊的事情雖然被嚴格保密,但齊家和靳家交好,花點心思總能打聽到的。”


    “我還聽說這個二女兒是原配夫人生的,但她母親在快要生產的時候意外撞破溫城遠和現在這個夫人的奸情,傷心欲絕動了胎氣導致難產,隻留下二女兒溫梨就賽手人寰了。這個二女兒啊,從小就被他扔到鄉下舅舅家照顧,從來都不管不顧,要不是為了攀上靳家的門,估計這被子都不會將女兒找回來的。”


    “那說起來,那個大女兒才是私生女,二女兒才是正真的大小姐啊,原來是野雞變鳳凰,鳳凰變野雞啊!”


    “這個溫城遠還真是心機深沉,為了搭上靳家這條船,什麽都做得出來。”


    “可我還聽說,靳煜辭好像還有一個白月光在國外呢,他怎麽會同意娶溫家女兒的?”


    “那又有什麽辦法,人在國外還能追過來不成?到時候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在場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談論別人的八卦,確實很容易被聽見。


    溫盈盈就站在不遠處聽著她們的談論聲,麵色氣的鐵青,提著小裙子去跟江明月哭訴。


    “媽,你看她們說的多麽的難聽,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都怪溫梨那個小賤人,要不是她母親勾搭父親,我怎麽會被認為是私生女!”


    “住口!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等到婚禮過後再找她好好算賬。”


    婚禮現場的人不是有權有勢,就是身份顯赫,說出什麽話來破壞了這場婚禮對她們來說沒有好處。


    江明月心知肚明,溫城遠是多麽看重這場婚禮,要是因為她們母女倆導致婚禮出現任何差錯,到時候隻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隻要目的能達成,管別人怎麽說。


    一旁的溫城遠還在試圖結交更多的人脈,往常幾乎是熱臉貼著冷屁股的人,現在倒是會給了他幾分薄麵。


    果然還是靳氏的臉麵好使,隻要他成為了靳煜辭的嶽父,今後在這h市還不得橫著走。


    可沒有等他高興幾分鍾,現場就出現了狀況。


    靳煜辭,不見了。


    婚禮儀式已經開始,可遲遲未見新郎出現,司儀派人去找了一圈酒店及婚禮布置現場,每個角落都看不見靳煜辭的蹤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遲遲找不到人。


    溫梨穿著綢緞光滑麵料的婚紗站在入門處安靜的等待,神色看不出來一絲的慌張,好像這場婚禮出現這種情況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早已不對任何人抱有一絲的期待。


    包括那個不知所蹤的新郎。


    溫城遠的臉色被氣的更黑了,一旁的江明月和溫盈盈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遷怒,隻能尷尬的愣在原地。


    靳老夫人氣的直發抖,命人快速撥通靳煜辭的電話,又派了一隊保鏢去周圍尋找,不管用什麽方式一定要將他找回來。


    溫梨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在她的視線裏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充滿著憐憫、鄙夷、不屑的意味。


    她們的心思絲毫不掩飾的浮現在臉上,不過是要看她臉上是否有悲傷、痛苦的神情,以便當茶餘飯後的笑話。


    可她才不會如她們所願。


    眾人看到的是一個瘦弱的身影挺直了腰背站在遠處,臉上沒有半分傷感的神態,眼神清冷。


    不悲不泣,似有傲骨。


    ————


    某個高級會所,包廂內。


    沙發上坐著三個人,衣著華貴,長相俊美,氣度不凡,h市排名靠前的貴公子都齊聚在這個小小的包間裏了。


    在這四人中,靳煜辭的氣質尤為突出,昏暗的燈光下黑色襯衫穿在身上,更顯矜貴禁欲的氣質。


    齊爍懷裏抱著一個美女,舉起手裏的酒杯朝著角落裏的靳煜辭說:“辭哥,恭喜你新婚快樂啊!不過,婚禮不是要開始了嗎,你找我們來就是為了喝酒的?”


    剛說完就被蕭煥拍了腦袋,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但是齊爍是個傻子,根本不懂他在眨巴著眼睛幹啥。


    “你眼睛抽了?我可不會醫術。”


    蕭煥白眼翻上天,“我真想給你腦子撬開,看看裏麵是不是都是草。”


    “嘿,你罵我你,辭哥你看蕭煥他罵我,你得替我好好管管他。”


    一旁沉默的傅景珩打開了瓶洋酒,倒入酒杯中之後將其遞到靳煜辭麵前。


    頗為無奈的說:“你倆別鬧了,煜辭現在真煩著呢。”


    頓了頓,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臉色,說:“靳奶奶到處在找你,你不回去嗎?”


    靳煜辭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神色看不出來喜怒,手裏晃動著酒杯,說:“他們想要的不過是靳太太的身份,又不是我靳煜辭,我何必要回去。”


    齊爍不怕死的在一旁附和道:“那你新婚妻子怎麽辦,你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裏,不擔心她出事嗎?”


    靳煜辭仰頭喝了一口酒,沉默不語。


    傅景珩放下手裏的酒杯,抬頭看他,眼神晦暗不明。


    “煜辭,這麽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放不下她嗎?”


    話音一出,靳煜辭用力的捏緊手裏的酒杯,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傅景珩還想說些什麽,就聽見“嘭——”


    靳煜辭手裏的酒杯瞬間被砸到了牆壁上,白色的牆麵被酒浸濕,紅色的液體順著牆壁流淌下來,顯示出主人心情差到極致。


    “別跟我提她,她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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