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那人回縮的視線,溫情持續緊逼道:“我能用頭發紮中你體內的穴道是我的本事,如果你也行,那麽你盡管來,我奉陪到底。”


    曹宗主手心身上出的如水洗過一般,緊急思索間他眼珠子左右顫了又顫。


    想到什麽後他猛的抬頭,用力捂住自己的心口,剛才溫情說的那句靜脈紊亂,不治身亡也許能成為他最後打壓這人的稻草。


    如果此刻他身上出現一些症狀,他立刻可以反客為主說她比試不過專門破壞規,蓄意謀殺。


    在如此情況下,那麽溫情也就能夠成為眾矢之的了。


    可還沒等他做些什麽,溫情像是猜到他的想法一樣,先他一步道:“雖然曹宗主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很刻薄,很不通人話。”


    “但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吧。”


    溫情的話先是嘲諷了這人不是人聽不懂人話,然後又把他架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曹宗主再怎麽樣就顯的他不夠大氣,輸了還破防,是個男人都要麵子的。


    不過此時對曹宗主來說,麵子什麽的根本不重要了。


    被她一個女人如此羞辱,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的。


    既然如此……


    突然這姓曹的嘴邊隱現紅色,還不等溫情細細觀察他怎麽了的時候,下一秒一支尖頭飛鏢從他的袖中甩了出來。


    不好!


    事情突發太急,都來不及反應,這隻飛鏢是衝著溫情的心口過來的,是打定主意要人性命的,由於距離太近根本不可能閃開。


    魏無羨早上跟溫寧一起出來時身上什麽都沒有帶,也根本沒辦法幫忙抵擋。


    魏無羨轉身就近抽了一把附近人手中的佩劍:“借用一下。”


    隻是他剛抽出,剛要扔過去幫人擋開,幾乎就是轉瞬之間的事情,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可就在這時,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眨眼間諜一柄劍把那枚飛鏢給彈飛了,溫寧立在了溫情麵前,道:“不許欺負我姐!”


    溫寧因為本身就擔心溫情和人比試會受傷什麽的,靠的比較近,由於時刻注意力比較集中,在這人扔出飛鏢的那一刻,他便有了反應。


    因此才能一擊抵擋。


    曹宗主此舉屬於蓄意謀殺了,他在被人抬走時,眼睛還在死死瞪著溫情,那是滿眼的不甘。


    溫情對旁邊那人招了招手,抬人的停了下來。


    曹宗主道:“你還想做什麽?”


    溫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不是我想做什麽,一直以來找事的隻有你和你們。”


    這個你們自然是指剩下的那些。


    曹宗主道:“婦人就是婦人!”


    溫情道:“不要覺得女人做不了什麽,惹到我算是你們惹對人了,不管是你還是別人,像你們這樣的,我遇到一個收拾一個。”


    說完溫情轉身離開,留下那人在原地無能狂怒。


    曹宗主屬於藍氏附庸,他後麵的事情會有青蘅君接下來審對。


    不過曹宗主被人抬下去之後,這場比試並沒有結束。


    還有剩下的那些‘你們’。


    隻是教訓了一個人,遠遠是不夠的,當時那間屋子裏話語放肆的人有很多,但大多數也都是圍觀看熱鬧的調笑,隻有四五個言語粗俗有帶代表性的。


    他們都要為自己的言語負責。


    於是在接下來的比賽裏,是各家的門生之間的比試。


    溫情原本是要溫逐流參與的,但是溫逐流化丹手的名號遠揚,誰都不想和他比,生怕被他一掌給化去了畢生修為。


    最後是溫寧應賽參與的比試。


    因為擔心溫寧上場麵對這麽些人的注視會緊張,會受幹擾,魏無羨出了個餿主意。


    他讓溫寧把底下的這些人都看作好是一根一根的蘿卜,其本意是讓溫寧不要受這些無關人的影響。


    因為魏無羨就常用這個辦法,比如聽學時藍啟仁的授課太過無聊,他就直接把藍啟仁屏蔽成土豆。


    還有挨罵虞夫人罵的時候,也是如此。


    魏無羨不知道對其他人管不管用,反正他用起來是挺管用的。


    聽了魏無羨的話,溫寧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校場的中央。


    對麵的人看著也是挺年輕的,不到三十五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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