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係統放肆的笑聲中,古月很無語很無奈很無辜很無助,可他沒有辦法可想,畢竟係統說的冠冕堂皇,目的是好的,觀察一下鬼瞳的變化也能預防某些危害,但肯定還有別的方式可以取觀察,偏偏係統就要古月用這個最讓人不淡定的方式,坐懷不亂是那麽容易實現的麽?!人人都可以是柳下惠,誰又會特地去記住柳下惠?!


    “鬼瞳啊,過來一下好麽?”


    “幹嘛突然莫名其妙地客氣起來?有事麽?感覺好怪異。”


    雖然如此說著,但鬼瞳還是第一時間閃到了古月麵前。


    “是,是有點怪異,不過我剛剛練習完畢,忽然想到有個事還沒做,那就是給你好好檢查一下身體,你現在方便麽?”


    “沒什麽不方便的啊,你讓我呆在身邊不就是為了更好地隨時隨地觀察我身體的變化麽?你開始吧,我就這麽站著行嗎?”


    懵懂的鬼瞳還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一個湊到大灰狼身邊的小白兔,而那獠牙正在一點點靠近自己的脖子……


    “那個,這次有點不一樣,我需要接觸到你的身體,才能更,更加準確,對,準確……”


    “接觸我的身體?好的,是像運功療傷那樣按住背心麽?不過你這樣子好奇怪,說話都吞吞吐吐的,搞得我跟著緊張起來了。”


    越來越莫名其妙了,鬼瞳還是第一次看到古月說話吞吞吐吐的,一點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自信甚至是自負,難道是剛剛的酒意還沒散去?又或者開發新技能時的確除了岔子?


    “咳咳……是吧,我是有點緊張啊,那個,我需要抱著你,而且得維持一動不動超過一個半時辰,這個,你看……”


    “原來是這樣,那我坐你腿上可以麽?我應該不算重,一個半時辰你能堅持得住吧?”


    就這?鬼瞳算是明白古月到底為什麽有些別扭了,因為他真的是在“扭扭捏捏”,他倒像是“大姑娘”一樣了。


    鬼瞳在心底偷笑,作為一個殺手,被人摟摟抱抱可不是什麽需要太在意的事情啊,當然,到目前為止,她也沒有太過於“出賣色相”,畢竟有鬼眼的保護。


    “沒事,我的腿沒知覺的……欸?!不對啊,你,你答應了?就這麽答應了?都不問問為什麽麽?都不想想男女授受不親麽?都不計較下為何我一定要抱著你麽?”


    古月自己反倒越來越糾結了,鬼瞳很清楚這會沒完沒了,索性她便自己動了起來。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這麽說了就代表是有必要的對吧?”


    “是啊……”


    “那不就行了。”


    言罷,鬼瞳直接坐在了古月的腿上,順勢用雙臂環住古月的脖子保持平衡。


    銀色麵具下鬼瞳的表情無法看透,畢竟古月也不好為了這事去刻意用上“真理眼”,但他自己的表情不用看也知道了,呆若木雞。


    “可以開始了麽?還需要我怎麽配合麽?”鬼瞳的聲音倒是有點異樣的語調,將古月從宕機中拉回到現實。


    “哦哦,不用,就這麽可以了,什麽都可以不做,放鬆點就行。


    當然,萬一過程中有些不舒服你記得說哈,因為具體會如何其實我也拿不準。”


    心虛的古月閉上了眼睛微微將頭偏開,腦海中催促著係統趕緊檢查清楚,越早完事越好。


    “小可愛你真是夠了,又不是第一次抱女孩子了,就你這腿上都坐過好幾個了吧?幹嘛弄得跟純情小男生似的,你之前不是都三十多的人了嗎?”


    “那還真是抱歉了,三十多的我也沒這樣抱著一個女孩三小時的經曆啊!”


    在自己腦海裏沒好氣地抗議著,古月自己都知道自己這抗議是有多無奈多無助多無力!


    “哈哈!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可以到目前為止都克己複禮,原來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啊!”


    “嗚嗚嗚……小小姐姐你欺負我……”


    “惡不惡心!姐姐我不吃這套,行了,別廢話了,開始檢查吧。”


    “好的,好的,我保持靜默。”


    夜深人靜樹林裏,一男一女一輪椅;靜默無言空相對,唯有脈動難遮蔽。


    漸漸地,燥熱代替了陰冷,幹渴代替了濕潤,心虛變成了悸動,坦然變成了迷離。


    古月額頭的汗順著臉龐流下,滴在了鬼瞳的手上,讓她一個激靈,沒忍住受驚般的蜷縮。


    環住古月脖子的雙臂更緊,緊貼著的胸膛更近。


    “額……抱歉,剛剛有些迷糊,太安靜了……你是不是很熱啊?怎麽出汗了?”


    “沒,沒事……我不熱,不熱,就是,就是……”


    “不會是我太重了吧?!”鬼瞳的語氣中有了一絲莫名的怨懟,不知是對著古月還是自己。


    “怎麽會?你的身材這麽好哪有可能會重……額,我是說,不重,不重的,真的……”


    “噗~,你是有多緊張啊?一點也不像剛見麵時那個意氣風發的古大人了……”


    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因為此時此刻的古月,讓鬼瞳有些莫名恍惚,不由會認為這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或者,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柔軟?


    “是嘛?我這也是,確實緊張了,雖然是為了探查你身體有沒有異狀,但如此長時間懷抱一個女孩,還真沒嚐試過,嗬嗬,有些丟人哈……”


    “哦?是嗎?可我看那個唐霽凰坐入你懷中的動作很嫻熟喔?”


    “咳咳,哪有什麽嫻熟不嫻熟的,那個,確實不止一次了,但也確實不可能這麽長時間的,真的,不然我此時也不可能緊張了對吧?欸……我說什麽在啊……”


    “哈哈!難得看到你如此不淡定,讓人不由想要使壞呢!比如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一邊說著,鬼瞳輕輕用手指在古月胸口摩挲了一番,隨即轉到了臉龐,又到了嘴唇……


    “檢查完成!三小時一秒沒耽誤,姐姐我厲害吧!”


    係統的突然冒泡讓古月被嚇了一個機靈,如觸電般渾身一顫,連帶著讓迷離與朦朧中的鬼瞳直接本能地彈了起來。


    “怎……怎麽了?”


    “沒……沒事,就是,檢查結束了,嗯,結束了……”


    “哦……哦,這樣啊,那結果如何呢?”


    “這個我還得好好看看分析一下,晚些再告訴你好嗎?”


    “好的,好的……”


    說著說著,鬼瞳不自覺地轉向到了背對著古月,而古月自己也久久不敢把腦袋掰直目視前方。


    “接下來呢?是回營帳麽?不過那裏麵的兩位怎麽辦?”


    “還是回去吧,我就呆在門口算了,不然更沒法說清楚……”古月差點脫口而出“一整晚待在小樹林還有美女在側豈不是更要掩飾一大堆?!”


    於是各懷心思的兩人緩緩回到了營帳,夜間巡邏的士兵們遠遠看到古月的輪椅就選擇性繞開了,因為這個時間從小樹林回來,身後還有一位婀娜多姿的女性陪伴,是個男的都不太願意被人撞見吧?


    他們的舉動自然沒逃過古月的感知,但他們的小心思古月去懶得去考慮,權當是不想打擾自己而已,但田光不會忽略有人出現,直接從營帳頂跳到了古月麵前。


    “古大人這是辦完事了?”


    “算是吧,公主殿下和孫小姐已經休息了麽?”


    “是的,已經睡熟了。”


    “唉,看來我今晚是沒法在自己床上過夜了,好在還有輛輪椅可以坐著睡,田大人自便哈,我就這麽眯著估計也沒多久就天亮了。”


    “難為古大人了,田某謝過古大人的寬宏!”


    田光畢竟是正兒八經跟著陳國皇室和煉藥師學院做事的人,這些場麵上的客道就比全藏有講究的多,而古月的通融也確實讓他省了不少事,不然他還真能阻擋古月回到自己營帳裏麽?


    “對了,一直沒機會鄭重地跟田大人說一聲謝謝,那次贈藥之恩古月沒齒難忘。”


    “古大人言重了,丹藥本就是陛下和院長的心意,讓田某趕去送藥是公主殿下的安排,即便沒有田某跑腿那些丹藥也自然是會送達古大人手中的。”


    田光的這句話就有些深意了,古月隨口套近乎居然聽到了弦外之音。


    誠然,那一次田光親自送藥算是一種加急快遞,而他直接送到了古月手裏屬於是急從權,畢竟當時楚國百姓最需要那些丹藥,但此時此刻,田光毫不避諱地說出即便他沒去送,那些丹藥也是會到古月手中,這裏麵的意味就很直白了。


    因為若是陳國向楚國提供的贈禮,那自然得送到楚皇手裏,當晚為了應急繞過了繁瑣的流程,楚皇到底會不會計較呢?雖然是急從權,但畢竟那麽大量的丹藥,他到底是否樂意全部扔給百姓當糖豆吃還是個未知之數。


    再者,田光所言的弦外之音就是當晚無論他是否出馬加急,那丹藥的目的性其實早就定好了,就是給楚國百姓送去的,因為那些百姓會出事……這一點慕容荻其實早就算清楚了,不然陳國也不可能那麽慷慨那麽湊巧,但田光能如此直白地說出來,就證明他是知情人。


    此時此刻,田光對古月如此表明,是一個態度,那就是他田光是慕容荻的自己人,至少很多事並沒有瞞著他的意思,而田光為何要向古月這麽突然透露自己的身份呢?這裏麵就更值得考究了,因為其中一個可能就是田光不僅僅隻是個心腹而已,他更是清楚地知道慕容荻和古月之間到底做過什麽又是什麽關係……


    “看來田大人深得公主殿下信任啊,也難怪田大人願意親自充當護衛一職。”


    “古大人說笑了,田某深受陛下和院長的大恩,公主殿下是陳國的驕傲,自然也是田某首先應該確保安全的對象,尤其是這魚龍混雜的各國聚集地,可保不齊有多少存著小心思,古大人您說對吧?”


    田光始終掛著和善的微笑,試圖掩蓋自己的表情,這可能是一種本能又或者是工作習慣,就像秦烈一樣,天階護衛很少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不然可能被人抓住破綻。


    “可不是嘛,我也是想太簡單了,這麽一個差事原本覺著隻需要配合好大將軍和虛公公即可,誰曾想到這裏的水太深了,唉……”


    “古大人少年得誌,意氣風發,但畢竟閱曆和年歲的關係很大,偶爾有些挫折也隻是前進的墊腳石不是麽?請恕田某僭越,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看著古月的“落寞”,田光反倒認真起來,似乎真的準備多說兩句肺腑之言。


    “哦?田大人有何指教但說無妨。”古月很好奇,這個田光可比想象中的有趣。


    “古大人身邊總是有美人環繞,就譬如這位鬼瞳小姐,雖然帶著麵具並未以真顏示人,但就這婀娜的身姿自然也肯定是為出眾的美人,尤其是身兼護衛一職,可見深得古大人信賴和仰仗,而除了這位鬼瞳小姐以外,古大人還有一位天姿國色的郡主未婚妻和一位凡塵仙子的大將軍之女為紅顏知己,至於唐三小姐、唐四小姐又或者孫小姐,哪一個不是絕代風華呢?實在羨煞旁人啊,同為須眉濁物,田某隻有嫉妒的份,說真的,實在不太想和古大人靠太近啊……”


    “哈?!”古月略微愣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我去……還真沒有哪個男的如此直白地把我身邊這些妹子都誇了個遍,居然用的詞還沒重複……這家夥不會是個色中餓鬼吧?!不然他的關注點怎麽如此特別?!尤其是唐羽星,那臉上可是有一道長長的疤啊,雖然我也認為那疤隻要去掉她肯定美若天仙,但鍾無豔的故事聽過麽?更何況唐曉焱才多大啊!而且以她小人家的性子,很難往注重顏值那方向靠的,縱然底子靠譜也得自己保養不是?整日風吹日曬雨淋,戰場上殺幾個來回,你家風華絕代是這麽形容的?!額……我幹嘛突然順著他的意思評價了起來,咳咳,被帶偏了,真失敗……”


    “哈哈!小可愛你真是夠了!一眼就瞧出色中餓鬼的,難道不應該是同道中人麽?”


    “我哪有!這個我可不認,雖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一向還是以半個君子自居的,坐懷不亂的事剛剛都演示過一遍了好吧!”


    “半個君子,還有一半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小小姐姐你就饒了我吧……這還有事來著……”


    收斂心神,摒除係統的吐槽,古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田光,而且特地用上了“真理眼”,試圖將他看透。


    “田大人這番話嘛,在下也是讚同的,雖然我平日裏有意無意地回避著這個問題,但事實就是事實,霽凰超逸絕倫,鈴蘭儀態萬方,這鬼瞳自然也是颯爽英姿,至於唐三小姐和唐四小姐那都是妹子,不方便著提及容顏,至於孫小姐作為我的師妹,不僅有大家閨秀的得體,也有堅定執著的赤子之心,但田大人似乎漏掉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啊,不知為何呢?”


    “因為田某不提,古大人也會自己說出來,不是麽?”


    原來田光果然是刻意的?這就很值得思考了。


    “哈哈,田大人真是快人快語,好吧,不妨說說看到底有何指教呢?”古月越來越好奇這個田光的目的到底為何,因為他的思維和邏輯其實很縝密,並不像言語中的那般輕佻。


    “田某走得快,自然走的路也多,這世間百態也是見識過了,對於欣賞美人而言,早已不是那個會魂牽夢繞的年紀,但田某托大一句,不說閱女無數,也有千八百了,古大人可否相信?”


    “這個……”古月被雷到了,“古代人如此不保守的不都是淫賊采花大盜麽?這田光倒是很直白,而且有條件……難不成他真的從事過如此高危的行業?”


    “田大人看來是性情中人啊,在下佩服佩服。”


    “古大人更像是正人君子,所以多半看不慣在下如此放浪形骸,但此時如此說並不是一種炫耀,而是告誡古大人一個道理,美則美矣,縱然天縱奇才絕頂之姿,芳華一逝不可再,真正可以長久的隻有自身的實力,就像貴國大將軍一般披靡天下豈不快哉?”


    “看上去這二者應該不衝突吧,畢竟唐家兄妹的長相都擺在那呢,但大將軍算不上英俊瀟灑對吧?所以多半還是遺傳自唐夫人,更何況古今帝王不都是盼著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麽?在下這種小蝦米雖然不敢太過放肆,但就事論事,這兩者並不衝突吧?一直以來我的努力其中一個原因也就是想要更好地保護身邊之人而已。”


    “古大人所言極是,但咱們確實不是帝王的命,更沒有唐將軍那樣的天賦和背景對吧?所以對於他們是可以二者得兼,但咱們就不一定了,更多的時候,需要選擇的……”


    “選擇?”古月忽然有些明白田光繞了一大圈到底要說什麽了,難道是慕容荻讓他來的?應該不至於吧……


    “願聞其詳,不知田大人這所謂‘選擇’到底為何?”習慣性把人往最壞的方向想,古月對於陳國人這番操作已經不由有些反感,接下來田光的敘述可能讓這個反感繼續加深。


    “唐霽凰,貴國大將軍之女,在家行二,從小便沒有繼承唐家武風,卻能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曾經被楚國皇帝陛下選為太子妃,卻因舊疾複發不得不放棄入宮,也就是從那時起在自己家裏關了兩年餘足不出戶,可就在不久前突然又活躍在了眾人的視野裏,而且愈發驚豔,更是由於一手攝人心魄的琴音讓各國線報都認為此女是不是在家苦練了一番唐家秘籍才有此精才絕豔的技藝,但不久之後人們漸漸明白,唐霽凰的突然出現和另一人牢牢綁定,可以說若不是某人憑空天降,唐霽凰多半還會繼續在家中蹉跎。”


    “田大人這是何意?”古月刻意做出了一點更凝固的微笑,不失禮貌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古大人勿怪,田某隻是述說一番人盡皆知的事實,但重點是接下來就得告訴古大人,選擇唐二小姐能得到什麽。”


    “能得到什麽?這個我倒是好奇,畢竟從未認真考慮過類似的事情。”


    “誠然,古大人發乎於情止於禮,據傳從未越雷池半步,更不屑於在男女之事上工於心計,但很多事情是可以明碼擺在麵上的,選擇了唐二小姐,不僅要麵對一座壓得自己無法喘息的大山,同時又會被自己的雇主百般忌憚,除開花前月下之時美人如玉之外百害而無一利,古大人當慎之。”


    “雇主?倒是用的巧妙啊……既然是選擇,那肯定不止一個選項對吧?”


    古月越發覺得這個田光真的善於語言攻勢而且措辭很嚴謹,恐怕這人真的是從事諜報工作的行家裏手?


    “古大人自然清楚得很,田某也隻是作為旁觀者稍稍僭越代為理清,接下來自然是上官鈴蘭,貴國第一皇商上官家家主之女,在家行末,從小便不太被家人待見,雖然長相出眾身段更是婀娜,但天生弱氣且其母勢微,在楚國都城裏漸漸地成為了一個被排擠的笑話,可她唯獨對唐霽凰有一爭高下的決心,可惜毫無才能可以媲美,多次參與競賽無一名次,在那次楚皇親自遴選太子妃之時更是連對手都沒記住她的存在,唐霽凰不露麵之後,她也銷聲匿跡,可偏偏是這樣一個女孩,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裏並且一路高歌直至被楚國皇帝陛下封為郡主並且賜婚,這一切也是某人的功勞,但對於某人而言,選了她又能得到什麽呢?


    楚國煉藥技術落後,縱然第一皇商也一直苦於沒有渠道為楚國打通丹藥的桎梏,對一心想要壯大自己的某人而言助力甚微,至於楚國皇帝陛下的舉措,某人更應該心知肚明,所以結論和唐霽凰類似,隻不過並不會來自雙方的無形威壓而已,但也確實無一利。


    再者便是陳國孫家獨女孫逸月,作為陳國煉藥世家的中流砥柱,孫家盛極一時,即使是在眼下,煉藥師學院十大長老裏依然有四名姓孫,可惜,孫家最鼎盛的時期突逢厄運,整個有生力量盡歿,隻剩下這麽一個長孫女試圖力挽狂瀾,但天賦並不是意誌可以奢求的,雖然如大家閨秀一般嚴於律己,更是能為了家族豁出一切,但這樣一個家族又能為某人提供多少幫助呢?所以結論隻是比前兩著稍好一點點而已,也沒有太大期望可言。”


    “田大人倒是為某人操碎了心啊,這些分析絲絲入扣句句在理!”


    古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是直接把自己和身邊人擺上了天平,一點點增減著砝碼,就為了告訴自己和誰在一起更有利?


    男女之事真的就是個交易?古月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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