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記被撕掉了,那天,不得意才決定抄入,本打算是一個較為完整的記錄,撕者其兒,打也無用罵也無用,兩三歲的細佬能會有記性嗎?想起也是件有趣的事,隻怪自己不放好吧了,因有時間和日期,也許可以能夠續一整理好,需自己文化水平不高,記事與記人不清不楚,但我敢肯定,一個好的文章,定會有一個好的記錄,而這個記錄偏偏是原始和真實的。補記。)


    今日休息,做什麽?寫日記還是看小說,聽sh,還是將著過的衫一件一件更換,洗一個幹幹淨淨,缺水,己經有兩個月有餘,吃水用水什為困難!天己經沒有落雨好把日子,幹枯的皮膚,似乎因天氣的變化,而變得幹枯起來,從零晨三點開始睡覺,睡到下午一點鍾,己有10個小時,洗衣服還是先煮飯呢!洗了口,還是將米過濾一次呢,打開煤氣爐煲飯,一時抓不到注意,肚不覺得很餓,口並不覺有異味侵濁起口水裏,呀先洗衣服.等母親回來再做飯,但結果,井卻抽不起水來,因為老大上深夜,下班回來時將水抽幹了,所認打幾殼水來都抽不上,怎麽辦!呀!還是洗米做飯,現在己經有一點三十分了,還不見母親回來,還是先做飯,得一會有水才洗吧!


    父親回來見有兩盤衣服,等著要洗,便決定到水井去打水,那知回來時兩桶雖有水,但並沒有兩大桶都是滿的,隻是一桶的四分之一,水並不很清淅,是混濁的,但因缺水的關係,洗衣服也隻得倒一小部分作幹刷,這種幹刷隻是一種用小量的水,將整件衣服濕透之後,再加上一些洗衣粉再用衣刷對準衣服表麵每一處亂刷,直至見到汙水,從衣服浸透出來。


    父親想到馬嶺大井花打水,問回來的母親水缸是否有水,母親答缸裏還存一大部分的水,不用去打了,或者父親用退落手中的工作,便坐起椅子上無聊的用了一個值口答母親,擔擔回來洗衣服,無常不可。我知道在村東北角有一處有水,便說道,昨日回來時,見此處有水眼,約摸有一口井水,而且還比較清淅,此水,不可以飲用,擔來洗衣服是無常不可的。


    我不知道父親怎樣想的,回來時,居然打回來兩桶水,我問是否到此處打水,父親答道,是有一口井的水,不過這水是由地下河浸上出來的,呀,說到沒打水,居然把褲弄破了,母親聽覺什覺得有點疑惑,怎麽弄破了褲。父親有些可惜說的,那知道剛剛一挑起水桶水鏈就鉤住了右腿大肶上一些部份,呀!好好的一條褲子真不應該給自己弄破。怎麽可惜起來,弄破了一個口補上一個釘子便可以了,母親說道,聽見母親這樣答,父親無語。


    二


    高山不可攀,有誌難遮擋,丙子十二月,正值初冬時,兄倆無事做,冷淡當共上。


    初上路崎嶇,山草積野林,幾處有小道,每條如薄雲,一時難尋找,差點滑落山,幸好多是草,否則如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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