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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裏來的老頭,找死嗎?”羅士信殺了楊全忠,正來勁呢,看到楊義臣兩眼通紅,手握鋼槍,飛馬殺來,毫不畏懼,挺棍就打。


    楊義臣身後羅成叫道:“義父,此人力大,孩兒來對付他。”說著一提胯下閃電白龍駒,搶在楊義臣前邊,五鉤神飛槍迎上羅士信的鐵棍。


    羅士信這一棍挾帶風雷,力道雄渾,哪裏是常人能夠抵擋的,不過羅成久經戰陣,如何不知羅士信的厲害。他的槍勢隻是虛招,槍尖在棍上一點,一個卸字決,把羅士信的大半力量倒卸了下去。盡管如此,殘餘的力量依然讓羅成兩臂劇震。羅成不禁駭然,心道武安福從哪裏找來這麽個莽漢,力氣實在太大了。


    羅士信一棍下去,見羅成沒什麽事,有點莫不著頭腦,正納悶間,武安福和薑鬆飛馬上前,武安福道:“士信退後,這人厲害,莫叫他害了。”


    羅士信最聽武安福的話,退到他馬後,嘟囔道:“小白臉,大壞蛋……”


    武安福和羅成仇人相見,分外的眼紅,厲聲道:“羅成,你殺我全家,今日就是我報仇雪恨之日。”


    羅成看到武安福,更看到他身邊的赫然是自己的同父異母哥哥,從自己的手裏逃走的薑鬆,心中一寒。他倒不懼怕武安福,不過薑鬆的本領他卻是知道的,雖然學了薑家槍的所有絕招,羅成對薑鬆還是有點心虛。


    “羅成,你沒想到還會再見到我吧?”薑鬆冷冷的道,他因為憤怒和激動而渾身顫抖,手中的五分槍似乎要飲仇人鮮血一般的出了嘶鳴,天大地大,薑鬆眼前隻有羅成這個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血緣關係和刻骨深仇的兄弟。


    “原來是你,那一場火和亂箭竟然沒有殺死你,你的命也算夠大的了。”明知道一場惡鬥不可避免,羅成鎮定下心情,反而用話激薑鬆道。


    薑鬆聽了,怒從心頭起,高聲道:“羅成,今日我就要你算一算帳,用薑家槍清理門戶。”說罷,他的五分槍一提,提馬上前,照著羅成胸前要害就是一槍刺去。羅成的五鉤神飛槍一掛,和薑鬆戰在一起。


    那邊羅成和薑鬆兄弟廝殺,紅著眼睛糾纏在一起。這邊薛仁貴和謝映登殺散了圍困他們的隋兵也趕了過來。雄闊海等人已經砸倒了所有的刁鬥,侯君集等人也殺上了沒有羅成鎮守的指揮塔,將所有的機關都破壞掉。沒有了機關陷阱製約的李靖大軍很快將混亂的隋軍包圍起來,利用騎兵的優秀機動力把他們分割成小塊,一一勸降和屠殺。少帥軍占據了絕對的優勢,銅旗陣已經失去了功用。楊義臣看著苦心經營的銅旗陣就這麽被攻破,而唯一的兒子楊全忠也喪命在陣中,滿心的悲憤。他瞪著武安福馬後的羅士信道:“那個小子,你莫走,還我兒的命來。”說罷挺槍上來,要殺羅士信。武安福哪容他靠近,手中花槍一搖,接上楊義臣。而薛仁貴等人也都圍了過來,一起攻殺楊義臣的手下兵丁。那些兵丁哪是對手,被砍瓜切菜一般的收拾掉了。


    楊義臣已經五十幾歲,雖然並無老態,可是一是悲憤難當,二是對手武安福是在紮手,十來回合過後,老將軍便氣喘籲籲,招架不住了。


    武安福本來就有一身的槍法,又經楊林,定彥平的指教,學習過夏迎春,薛仁貴的槍法,早非吳下阿蒙。此刻他的花槍麵對隋朝赫赫有名的大將楊義臣,占據了完全的優勢,火紅的槍纓在空中飛舞,好似兩朵紅花,片刻不離楊義臣的要害之處。楊義臣勉強支撐了片刻,終於一個力怯,被武安福的槍尖刮傷了左臂膀。這一受傷,楊義臣更是無力抵擋,手裏鋼槍一擺,虛晃了一招,便想要走。剛一回轉馬頭,平地裏猛地躍起一個人影來,那人影口中喝道:“老頭子,別走!”從天而降,一棍打落,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道。老將軍哪裏提防的住,被一棍打在頭上,腦袋爆裂,**橫飛出去。一代名將,父子二人,一同喪命在銅旗陣中,為奄奄一息的大隋朝陪了葬。


    楊義臣一死,羅成變成了孤家寡人,薑鬆的五分槍一槍快過一槍,槍槍刺向羅成的要害,他的槍法比之在長蛇陣和定彥平楊林激戰時多了七分的狠辣,少了三分的沉穩。麵對羅成這個仇敵,每一招都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羅成雖然學會了薑家槍的精髓,畢竟領悟的時間較薑鬆要短,如今又碰到薑鬆如此不要命的打法,手忙腳亂才能招架的住,一時間風聲鶴唳,十分的危險。


    武安福催馬來到兩人戰陣旁,一招手,謝映登會意策馬過來,武安福故意高聲道:“謝兄弟,給我射羅成的馬。”


    他這一說,羅成可急了,周遭到處都是武安福的人,別的不說,但是武安福,薑鬆,薛仁貴這三個人就都夠自己喝一壺的,何況還有大力士羅士信等人,這要是中了暗箭,隻怕死亡葬身之地。想到這裏羅成再也不敢耽擱,奮起全部力氣,槍尖一抖,梅花七蕊,當胸刺向薑鬆。


    薑鬆一見,口中喝道:“雕蟲小技,也敢獻醜,橫槍向上去撩。這本是梅花七蕊的最好破法,薑鬆七歲便會,哪裏知道多年的經驗竟然沒有奏效,五分槍向上一撥,竟然沒碰到槍頭。薑鬆頓時驚出一身的汗來,未等回招,眼前一道銀光,羅成的大槍已經來到胸前。


    啪一聲響,藏在薑鬆戰袍下的護心鏡被羅成一槍刺的粉碎,薑鬆怪叫一聲,從馬上跌了下來,不知死活。羅成刺落了薑鬆,正要上前補上一槍,去除這個心腹大患,猛聽耳後弓弦做響,他回槍一撥,將謝映登的暗箭撥落。這麽一耽擱,東方伯,薛仁貴兩將一起殺過去,營救薑鬆。武安福一咬牙,一抄手,將得勝鉤上掛著的另一杆兩頭蛇抓在手中,終於亮出了他從定彥平那裏學來的手段---雙槍兩頭蛇。


    東方伯去救薑鬆,薛仁貴纏上了要奪路而走的羅成,方天畫戟橫掃,口中叱吒道:“羅成,還認得我嗎!”


    羅成此刻正在危急關頭,哪裏會去在乎眼前是誰,對他來說,眼前無論是誰,隻要阻擋了去路,便要刺於馬下。一言不,銀槍吐蕊,朵朵梅花,鮮豔盛開。薛仁貴方才見薑鬆吃了這詭異的新梅花七蕊殺招的虧,心裏自然小心。花開眼前,目眩神迷,虧得薛家槍中有一招抱元歸一的防禦招式,薛仁貴慌忙回戟守住心窩處。叮的一聲,羅成的槍尖正刺在畫戟的半月刃上。薛仁貴驚出一身冷汗,心道若不是自己見機的快,隻怕已經在黃泉路上了。也不知道羅成是如何練成這一手怪槍的。羅成一槍驚住了薛仁貴,也不耽擱,打馬就走,連此刺翻兩個小兵。就見一騎攔在前邊,正是武安福。


    兩人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哪裏還用多話。羅成五鉤神飛槍光華萬丈,銀芒暴漲,直奔武安福而來。


    “來得好。”武安福左右兩隻兩頭蛇一橫,營了上來。羅成眼見武安福擎出雙槍,心裏一凜,想起聽爹爹說的話:遇到雙槍,千萬要後製人。


    羅成槍已刺出,無法變招,眼看著武安福雙槍橫擺,左手槍掛住羅成的大槍,右手槍挽出槍花,直指羅成的咽喉。羅成臨危不懼,一個大低頭,武安福的槍砰的一聲刺中了羅成的銀盔。頭盔落下,羅成頭披散,猶如一個白衣魔鬼。


    武安福一槍沒有奏效,白蠟槍杆一震,兩隻花槍舞起來,四個槍頭又向羅成招呼過去。羅成直起身子,奮起神威,手裏大槍連刺,性命攸關,不由羅成不拚命,槍若閃電,一招蕩氣回腸,驚天動地的槍法,華麗的在武安福麵前綻放出來。


    武安福隻覺得眼前花開萬朵,隻一瞬間,天花亂墜,迷霧漫卷,脖頸之間,寒意沁涼,死亡從來沒有這麽近過。


    這是什麽樣的槍法?自認為已經擁有無比強悍實力的武安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頭蛇被羅成這一招驚天地,泣鬼神的槍法震蕩開來,直逼自己的咽喉。他終於清楚,自己究一生之力,也無法趕得上羅成。他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槍神,他是一個不世出的槍法天才,狂絕古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才絕豔,流芳千載。


    這就要死去了嗎?伴隨武安福的兩頭蛇握不住了,羅成的槍將兩頭蛇雙槍震開,這本可以睥睨天下的雙槍遇上了這世間最強的槍神,隻能俯稱臣。武安福腦中一片空白,隻等那冰涼的槍尖刺穿自己喉嚨的一刻到來。


    一聲嘶吼,似乎打破了所有圍觀者的恐懼,本來一個個眼睜睜的看著武安福死在羅成這絕世一槍下的戰將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武安福胯下的呼雷豹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險,放聲吼叫起來。


    羅成的閃電白龍駒後腿一軟,跪倒在地,雖然不足以將羅成掀下馬來,卻也足以讓他的槍刺在空氣之中,而沒有傷到武安福分毫。


    從死亡線上撿回一條命的武安福迅恢複了統帥的冷靜,高聲喝道:“殺了他!”


    戰將和士兵,一起湧向驚愕的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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