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屋的主桌上也有人不行了,二大爺劉海中一高興就多喝了些,他高興是因為王向東誇了劉光天幾句,感覺他讓兒子跟緊王向東的決定太英明了。


    不知道是不是胖子跟胖子更合得來的原因,劉海中跟範主任這兩個大噸位的坐在一起,居然也聊得不錯,當然都是他在捧著領導說話了,然後就主動跟範主任和王向東喝酒。


    自家辦喜宴可沒那麽講究,也找不到那麽多的酒盅,能湊到這麽些碗筷就不錯了,酒是倒碗裏喝的,他哪是這兩人的對手,沒幾下就說話都大舌頭了,王向東隻能出去叫來兩個小劉把這老劉扶回家去。


    還得是閆家的精明,閆埠貴即便坐在主桌上,他也是少喝酒多吃菜,瞧著他瘦弱的身板,沒想到挺能吃的,他覺得這一頓吃撐了,晚飯都能省了。


    閆解成在外頭更是化失戀為力量,他這好像也不算是失戀,人家於麗都沒跟他相親,反正他心裏很鬱悶,所以就卯足勁的吃了,那勁頭讓同桌的張鐵柱等人連連搖頭。


    還是張鐵錘疼妹妹,搶來張鐵柱手上的大饅頭,加上自己的一個,飛快的跑回前院遞給爺爺和妹妹,然後飛奔回來,加入搶野豬肉燉粉條的行動中。


    喜宴結束,殘局自有那些大媽嬸子們收拾,少不了因為幾個盤子幾雙筷子是哪家的在那裏扯皮,王向東見怪不怪的陪著範主任走了出去,見王向東家裏有不少人,範主任就沒進去了。


    “小慧、小君,來,吃喜糖了。”看到兩孩子坐在桌邊跟秦玉夢玩沙包,王向東就從口袋裏掏出喜糖。


    “謝謝東叔,我們有糖果了。”


    “那才幾粒,都帶回去慢慢吃啊。”


    “謝謝東叔。”


    兩孩子轉頭看向那邊坐在炕上跟秦玉茹說著悄悄話的黃桂花,見她點頭了才開心的把糖果塞進口袋裏。


    “不用謝,小妹,獨樂,哦,就是小陀螺還有嗎?拿兩個給他們玩。”


    “有啊,我去拿。”


    秦玉夢爬到炕上,打開她的箱子找到那個裝獨樂的盒子,拿過來開心在倆孩子麵前展示了。


    “桂花嫂子,你們多坐坐,媳婦,我去把車子停回倉庫去了。”王向東見這會兒肯定沒法午休了,吉普車還停在院外呢,得開回斜陽小院去。


    “誒,東哥你慢點啊。”秦玉茹點頭應道。


    王向東開車來到斜陽小院,李嵐正陪著小樂兒在炕上看小人書呢,正好他來了,李嵐就坐一旁織著毛衣微笑著看這一大一小鬧騰了。


    這邊中院何雨柱家裏,這貨正躺床上呼呼大睡呢,於麗則忙裏忙外的,先是跟大夥把外頭的桌椅碗筷給退回去了,嘴裏說著感謝的話,讓幾個食堂工友把煤爐給收拾了,把從食堂借來的炊具帶回去,還給兩個師傅塞了紅包。


    等外頭的一切搞定後,閆埠貴掐著點來到了屋裏。


    “三大爺,辛苦你了。”於麗請閆埠貴坐下,還給倒了杯水。


    “柱子睡著啦,這禮簿禮金交給你嗎?”閆埠貴拍了拍挎包問道。


    “交給我吧,柱子說了讓我管家的。”於麗點頭應道。


    “行,柱子娶了你也是他的福氣啊。”閆埠貴感歎了一句,從剛才的表現來看這女人是個理家的好手,解成怎麽就沒第一眼相上她呢。


    “三大爺誇獎了,您稍坐一下,我去叫雨水過來。”於麗出門去耳房把何雨水叫了過來。


    “嫂子,這賬和錢都歸你管的,我可不插手。”何雨水看到閆埠貴從挎包裏掏出禮簿和用皮筋紮著的紙幣,她就連連搖頭了。


    “你哥睡著呢,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都上高中了,肯定是個才女,幫嫂子統計一下唄,要是我算錯了可不好跟你哥交待啊。”於麗拉著她說道。


    “誒,那咱們一起算。”何雨水被誇了兩句心裏美滋滋的,看了看閆埠貴又看了看於麗,這下馬上點頭了,心想可不能讓精明的三大爺把嫂子給糊弄了。


    何雨水馬上跑回耳房拿來算盤,這年頭可還沒有計算器,算盤是家家戶戶必備的計算工具,小學算術課教的就是算盤,所以孩子們上學除了背著書包,還得背上算盤,同樣在胸前打了個x,跟戰士們背著挎包和水壺一樣。


    算盤是在宋代才開始普及的,更早之前叫“籌算”,“籌算”是運用一種竹簽作籌碼來進行運算的。


    宋代畫家張擇端在他的傳世名作《清明上河圖》中也畫有一個算盤,可見,早在宋代咱們就已普遍使用算盤了。


    後來到了明代出現了《盤珠算法》這類專著,那時就已有了帶橫梁的上二珠下五珠的算盤。


    由於珠算口訣便於記憶,運算又簡便,因而在咱們種花家是被各行各業普遍應用的,這絕對是人類發展史上的一項重要發明。


    古代的賬房先生為什麽那麽受人尊重,不僅因為他會識字,更重要的是他會打算盤,會算賬記賬。


    這年頭但凡上過學的哪怕是初小,都會打幾下算盤,說出個“三下五除二”、“二一添作五”的口訣來。


    於是於麗跟何雨水先是對禮簿上登記的禮金合計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五毛一塊的,總共收了二十八塊五毛錢,然後點了下紙幣,正好。


    這喜宴辦一場可別想掙錢,能不虧就算好的嘍,何雨柱絕對虧大了,光買野豬肉的錢就超過收的禮金了,不過他現在兜裏有存款,不在乎。


    於麗留意了一下閆埠貴和閆解成,這父子倆都是隨了五毛錢,她抽出一張五毛錢遞給閆埠貴。


    “三大爺,我也不知道請您記賬該如何謝您,這個算是您的潤筆費了,您可別嫌少啊。”


    “誒,謝謝您嘞,我就不客氣了。”閆埠貴開心的接了過來,之前都是給兩毛三毛的,這何雨柱的媳婦很大方呀,他算是白嫖了一場豐盛的喜宴。


    “雨水,你今天也忙裏忙外的好辛苦啊,我給你拿兩塊錢當辛苦費,剩下的我替柱子收起來了,你看行不?”等閆埠貴離開,於麗就對何雨水說道。


    “嫂子,這就不用問我了,現在是你當家,我哥花錢大手大腳的,你可得抓緊了錢袋子,除了煙酒錢,能少給的盡量不給,別讓他充大方借給別人去。”何雨水接過兩塊錢很開心,這個嫂子不錯,於是就給出主意了,何雨柱在睡夢中就這樣失去了財政大權。


    兩人把屋裏收拾清楚了,何雨水就回耳房休息了,於麗洗了手後坐在桌邊,看著她的新家,嘴角上揚,雙手撐著下巴開始憧憬起來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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