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照你說的做。”


    林殊羽淡漠的說了一聲。


    那徑直朝著林殊羽飛來的黑劍,到達了林殊羽的麵前卻是停留了下來。


    木琅琊眼中露出了一抹震驚,加大靈力和精神力控製那柄黑魂攻擊林殊羽,但是那柄劍卻是完全動彈不得,就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在與他爭奪那黑劍的控製權。


    片刻之後,木琅琊再也感受不到黑劍的聯係了。


    自己的本命之劍,竟然就這般被奪去了控製權,這是不是有點過於離譜了。


    “你用了什麽邪法?”木琅琊震驚的看向林殊羽。


    林殊羽一臉的淡漠:“沒有什麽,就是強行奪去罷了。”


    “不願意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將秘法給交代出來,一個凝氣期,竟然身懷這等秘術,你能夠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跡。”木琅琊瞬身朝著林殊羽衝去。


    林殊羽卻是瞬身消失在了木琅琊的視線。


    木琅琊眼中的震撼還在不斷的攀升:“隻是一個凝氣九重,竟然擁有與我相當的速度,我一定會將你身上的所有秘密給全部挖出來。”


    木琅琊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自己的手臂冰涼,似乎被什麽劃過了。


    隨後劇烈的疼痛傳來,自己的手臂被斬斷了,速度太快了。


    木琅琊爆發出了驚天的憤怒:“豎子,安敢斬我手臂!”


    話剛剛說完,一道黑色的影子過來,他的右臂也被斬斷了。


    這一次木琅琊看清楚了,斬斷自己手臂不是別的,就是他自己那柄殺了無數人的本命飛劍。


    隻是一個呼吸的功夫,木琅琊的四肢便是已經被斬斷了。


    這木琅琊一怒之下也就是怒了一下,然後就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剩下的那些人,見狀一個個四散而逃,根本沒有衝上去要報仇的模樣。


    “既然都已經來了,我怎麽還會讓你們離開呢?”


    林殊羽淡漠的說了一句,那黑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所在場的人,全部被斬斷了四肢,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木琅琊眼中流露著恐懼和驚駭,這黑劍他用了那麽多年,都沒有控製到這般程度。


    “你是什麽人?你絕對不是凝氣九重!”


    木琅琊眼神之中不斷流露出驚恐,殺了那麽多年人,如今自己卻是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


    林殊羽一揮手,一部分土壤仿佛有了浮力一般,自己脫離地麵,形成一個個坑洞。


    “這你就想錯了,我就是凝氣九重,就算是隱藏修為,真正動手的時候,用的什麽境界的力量,應該也能夠看的出來吧。”林殊羽一個個將這些人踢入坑洞之中。


    木琅琊確實從頭到尾感知到林殊羽都是凝氣九重,即便是在動手的時候。


    他隻是無法相信,自己一個開元境一重,在一個凝氣九重麵前竟然是毫無還手的餘力。


    “你想要幹什麽!”


    所有人都露出驚恐的神情,不斷的在坑裏掙紮,但是那些土壤在不斷的往坑裏填,將他們緊緊的埋在土地裏,隻剩下一個腦袋在外麵。


    “我要幹什麽?我要幹什麽你們難道不清楚嗎?”林殊羽一臉的淡漠,“不是你們自己剛才說的,埋在土裏然後挑斷你們額頭上血管,一開始我還說太殘忍了,不能商量一下,你們斬釘截鐵的說不能商榷,這才過去沒多久,這就忘記了?”


    所有人都露出驚恐的神色,對著林殊羽大喊著:“不要,不要,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


    他們也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回旋鏢竟然是砸到了他們的頭上。


    木琅琊僅剩一個頭露在外麵,對著林殊羽說道:“放過我們,我還南海一島嶼上還藏有諸多秘寶,一並都可以給您,隻要放過我們,我在南海還有許多部眾,全部都是歸降與您,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您座下最忠實的犬!”


    “隻要放過我們,我什麽時候都可以為您做!”


    木琅琊此時也開始瘋狂的哀求,沒有之前的一份囂張。


    林殊羽緩緩的蹲在了木琅琊的身前,取下了木琅琊的鬼麵具,然後直接丟在了旁邊。


    鬼麵具之下是無比醜陋的臉,麵目是真的猙獰。


    “怪不得帶著麵具,的確是沒臉見人,本來準備用你的麵具,這我完全不想用了。”林殊羽用竹子和靈力百分百複刻出了一個相同的麵具。


    木琅琊等人則是都在不斷的哀嚎和求饒,眼中全是驚恐。


    “你是不是忘記你自己所說的話了,這個地方弱肉強食,強者想要殺你,便是跪地求饒都不會放過你的,這麽簡單的道理你自己不是懂嗎?”林殊羽蹲在木琅琊麵前把玩著匕首。


    這種要殺但是又還沒殺的時候,最讓人窒息。


    “我們這種垃圾怎麽能夠和您比呢,您殺了我,都是髒了您的手啊!”木琅琊帶著哭腔對著林殊羽喊道。


    竹林的後麵,掌櫃一個人貓著後麵看著,他捂著嘴巴,眼珠地都要瞪出來了。


    他想著林殊羽既然那麽有底氣,想來應該有後手的,不放心跟著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那個在南海讓人聞風喪膽的木琅琊,此時在這個人麵前竟然是被嚇破了膽子,卑微求饒到這般地步。


    林殊羽從納戒之中取出了一張鏡子,放在木琅琊的麵前:“你看看這恐懼的表情,你有沒有感覺到熟悉?你曾經無端殺害的人,曾經也是露出這般恐懼向你求饒,但是,你可曾放過他們呢?”


    林殊羽說著匕首已經比在了木琅琊的額頭上那根血管上,因為身體被擠壓,血液不通,所有的血壓都聚集在腦袋這一片通路處。


    “你不能殺我,程英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一旦發現我身死,一定會調查,他是李元生故人之子,通天城內城許多大佬都圍著他轉,我與你有矛盾在茶樓有諸多人清楚,也有很多人知道我是來找你了,一定會查到你身上的!”木琅琊恐懼到了極點,對著林殊羽吼道,這大概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而林殊羽果然停下了手。


    木琅琊以為是自己報出程英這個名字嚇到了林殊羽,繼續說道:“你現在停手還有轉圜的餘地,否則不隻是你,你身後的家族全部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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