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多次和寧大姨提出有事需要離開,可都被寧大姨阻攔了,寧大姨提出自己忙後,還有貼己話與自己聊,寧大姨父也讓自己等著陪他喝上幾杯,因為他還沒有機會好好和自己喝過酒,寧大姨父如今退休了,就這點樂趣了!


    主家兩位都如此說,那自己再多的借口都不妥當,隻能無奈等著,但心裏越發惴惴不安起來,這樣的預感就和當初那場斷路事故一樣,難道這一次也會出人命?


    終於等到和寧大姨父喝了幾杯,穆梓再次提出離開,但這樣的行為,主家真的會很不高興,可穆梓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難道說僅僅是因為自己心神不寧,所以就想離開?還是說自己不願和他子侄同行,所以想避開?


    怎麽說都是錯!


    無奈穆梓再次陪著寧大姨送客,終於隻剩下近親好友,穆梓再次提出回家,而此時秦壘這牲畜開始作起來,說要回老房子看看,那裏雖久無人居住,但終究是故鄉,的確合理,但問題就是這秦壘早已醉酒,連站立都成問題,還怎麽步行上山去?


    寧大姨父作為主家,自然也沒有少飲,更不能丟下其他賓客,所以隻能拜托同行而來的穆梓跟隨,穆梓那是推推拉拉,就是不願去,這地溝油本就賊心不死,自己和他獨處,還是去那樣人煙稀少的地方,怎麽想都不妥!


    秦壘一搖一晃的離開,還幾次踉蹌差點摔倒,寧大姨父再次催促穆梓快點跟上,穆梓那是嘴上應著,就是腳不動,寧大姨父也沉了臉,覺得穆梓今日多次掃興,故下了命令,穆梓自然不能再推拒……


    穆梓遠遠跟在秦壘身後,即使他摔倒,穆梓也視而不見,看著他醉酒嘔吐,穆梓那是退避三舍,這怎麽就成了這樣的局麵呢?真希望這牲畜就這樣嗝屁就好了,那自己的生活就能太平了……


    這樣的跟隨約莫一小時,終於來到了秦家老房,因為久無人居住,早已荒涼,又因為在半山腰,更顯得陰森可怖,幸好穆梓從小在荒山墳塋長大,對身處這樣的環境,並無多少膽怯之意!


    秦壘在老房子裏兜兜轉轉,不斷訴說著舊事,穆梓就像看著個瘋子,這樣的事,難道你不該找穆杉這飼主陪你瘋嗎?找自己這外人,是哪門子的神經病發了?


    還沒有等穆梓回過神,秦壘又去爬山,看著他摔摔爬爬的,穆梓就隻有一個執念,如果能摔死這牲畜就好了,可惜上天沒聽見穆梓的殺意,還讓這牲畜活得好好的!


    終於等秦壘爬到了山頂,又開始了他的憶往昔,穆梓就遠遠的看著他發瘋,絕對不與他靠近,上次的惡心感,還是會讓自己做噩夢……


    沒想到這牲畜鬧著要跳下去,說什麽生活不如意,他承受不住了,穆梓還是置若罔聞,一副旁觀者的狀態,就這牲畜,喝個酒都往桌子下麵鑽,還自殺?


    沒想到這牲畜竟然真的往下跳,這可就?穆梓自然是盼著他死,但不是這樣牽連自己啊,要真的嗝屁了,那無論是秦家還是穆家,都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還有jf真的會相信自己嗎?自己又沒有可信度,還不善言辭,難道要為此去jy 裏唱竇娥冤?


    穆梓趕緊去阻攔秦壘跳崖,卻沒想到自己多番防備還是被這牲畜算計了,在自己撲過去救他時,這牲畜竟然借機將自己給壓倒了,嘴裏又開始不斷和自己說那些惡心的表白,全是淫詞豔語……


    穆梓被壓倒後,應激反應的第一動作就是拿刀傷人,可這牲畜不僅不能死,更不能受傷,否則?此時的穆梓恨透了自己此時的清醒,真的很想弄死這牲畜……


    秦壘見事態還是沒有如自己想象的發展,開始浮躁起來,準備對穆梓用強,可惜,穆梓雖然沒有用刀,但手中已經抓住了石塊,對著秦壘就開始打砸,真的很想直接砸死,但不能,所以隻能往身上亂砸,雖是寒冬臘月穿著厚實,但穆梓的暴戾嗜血絕對不可小噓,讓秦壘吱哇亂叫的逃開……


    穆梓起身後,又對著秦壘一陣亂砸,讓他不敢再靠近自己半分,然後?這牲畜又開始痛哭流涕,訴說著穆杉的作風問題,穆杉不安於室又不是今日才開始,婚前不是就有前兆了嗎?如今這秦壘的哭訴,真的是表演俱佳!


    再者與自己有何關係呢?就因為姐姐有問題,所以拿妹妹來填補?自己是你們婚姻的y一環?活該你們兩個該成為夫妻……


    這一次穆梓沒有再理睬秦壘,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就往山下走,還是早點離開為好,不是擔心秦壘再次醉酒發瘋,而是害怕自己會暴戾失控,真的想殺了他!


    這是自己第二次對秦壘動了殺心,抱著事不過三的原則,秦壘再有一次失態,穆梓絕對會虐殺了他,就像那半千之數的蛇一樣……


    秦壘見穆梓沒有理睬自己,而是迅速下山離開了,就悻悻的跟著穆梓身後,踉踉蹌蹌下山,無論在後麵如何摔倒嘔吐,穆梓都置若罔聞……


    回到寧大姨父家,盡管穆梓身上整理了一番,但並不好看,再加上秦壘的狼狽不堪,很快就有了議論聲,而且壓根不在意穆梓在場!


    這幾年的流言碎語早已讓穆梓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看著秦壘回了寧大姨父家,和寧大姨父打招呼,自己想離開了,可不可以請寧大姨父幫忙找個摩托師傅,送自己一程,如果不是太晚,穆梓還真的可能會步行回穆家!


    寧大姨父看著自己的壽宴出現這樣的醜事,也不好多問,就幫著穆梓找了摩托師傅,給了車錢,送穆梓離開了……


    上了車的穆梓真的很委屈,很想哭,但一直忍著,因為不想讓旁人看了笑話,而且現在也不是哭的時候,因為這件事寧大姨父絕對不敢隱瞞穆家,所以如今的自己應該想著回了穆家,該怎樣去解釋……


    以自己對父母的了解,應該不會相信自己,甚至父親真的會吊著鞭打自己示眾來以正門風,母親更會在言語上侮辱自己最後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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