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我與十七娘自幼定親,後來兩家退婚了。”


    盧照:“她丈夫你也認識?”能邀請到家裏做客,肯定是通家之好。


    白湛都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踩盧照一腳,這是能問的?


    李君璞沒什麽不能說的,“他以前是我兄長的好友。”至於現在還是不是,不作解答。


    自己的未婚妻嫁給兄長好友,怎麽看怎麽詭異。


    當年李君璞兄長征突厥失敗,不僅連累李君璞仕途不順,還賠上一門婚事。


    這就是大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往日見李君璞無家室之累,還以為是學霍驃騎“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如今方才知曉是和未婚妻退婚了。


    如白秀然所言,定親的婚約除了鞏固勢力外,還有交托子嗣的緣故。很顯然十七娘的家族背棄了李家,至於她夫家的態度估計也曖昧。


    祝明月冷眼看著,李君璞今日能如此豁達,無非三個字——不在意。


    至少他對十七娘的在意程度比不上十七娘對他的。


    說來是冷心冷肺,但何嚐不是一種優點。


    不曾因為十七娘曾經是他的未婚妻,名份上是屬於他的女人,而當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退婚絕非十七娘一人可做的決定,但無疑是對李家的背刺。


    李君璞從始至終態度坦蕩,不因莫須有的醋意和勝負欲,在十七娘夫妻之間留下嫌隙,場麵上功夫做足。


    別看他學兵練武,看起來不通內宅事,但真要用起計謀來,必是殺人不見血。


    十七娘以後別想安生過日子。


    男人之間打著為女人決一高下的比賽角力,真的是為了顯得那個女人有多珍貴嗎?


    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的勝負欲罷了。


    和女人有什麽關係。


    眾人不好再多詢問,隻是覺得李君璞身上的官服更綠了。


    李君璞不欲多在十七娘的事上多做糾纏,看孫無咎一人半趴在角落,知此人素來端方,最重儀表,此刻卻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孫二郎,這是中暑了?”


    五月天氣雖熱,但論中暑還差幾分火候,何況孫無咎向來身體康健。


    孫無咎此刻顧不得形象,彷佛將死之人喊冤指證罪魁禍首一般,有氣無力的抬起右手,指著林婉婉等人。


    “我是陪她們逛街累出來的。”


    含冤至此,可恨白湛等人居然躲過一劫。


    “至於嗎?”李君璞對此持保留態度,沒有陪女郎的逛街的經驗,但想來曲江池周邊的攤位不至於真有多少。哪怕繞行一周,也不該累成這副模樣。


    秦景是個厚道人,“應該是。”


    孫無咎是他們目送離開的,哪怕祝明月等人促狹捉弄,孫無憂是親妹妹總不能幫著外人欺負兄長。


    葛寅作為唯一成親的人,往常沒有陪著妻子逛街的心思,向來隻負責支錢。


    直到回到齊州,興之所至陪著逛了一圈,兩百多斤的肥肉差點交待在齊州的大街上,看的秦景心驚不已。


    李君璞複再問道:“你剛才和徐大郎他們抓了一個人販子?”


    “嗯。”段曉棠惡狠狠的說:“當街搶孩子,罪大惡極。”


    林婉婉聲音尖利,“對這些人販子就該出重拳下重手,害人家破人亡骨肉離散最是可惡。上點十大酷刑,輪番著來,順藤摸瓜一網打盡。”


    白秀然忍不住咳嗽提醒一二卻已經來不及了。


    李君璞好奇,“十大酷刑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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