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關於蕭悅溪的事,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有關工作的事。


    江嶼川和蕭寒君兩個人雖然已經接手了家裏的企業,但兩位父親也並沒有直接當甩手掌櫃,考慮到兩個小輩還年輕,所以除了平時分擔一些工作,在大事上也是要先問過兩位父輩的意見。


    等到傍晚六點多,在蕭家吃了晚飯,江嶼川和蕭寒君才一起離開了蕭家。


    因為江父帶著江母去國外出差了,所以江嶼川也就沒回江家,直接讓司機送他和蕭寒君去各自的公司。


    本來蕭寒君想自己開車去公司,想到有些事要問江嶼川,就直接坐了他的車。


    車上,江嶼川閉目養神,旁邊的蕭寒君哪裏閑得住,這幾天一直想問江嶼川關於陳曉菲的事,但因為蕭母生病的事都耽誤了。


    這會逮到機會,自然迫不及待地問“哎哎哎,問你個事”蕭寒君用膝蓋碰了碰江嶼川的膝蓋。


    江嶼川沒睜眼,吐出一個字“說”


    蕭寒君側了側身,有些試探地問道“菲菲有沒有再找過你”


    江嶼川這次沒說話,蕭寒君哪裏肯罷休,拍了拍江嶼川的肩膀“問你呢,她還有沒有找過你”


    江嶼川被蕭寒君問煩了,輕皺眉頭,睜開眼睛,用看白癡的眼神的眼神看了蕭寒君一眼,反問道“腦子呢?”


    蕭寒君一噎,輕咳一聲,掩飾地說“哎呀,自從那天你找她聊過之後,我想著去療養院門口碰碰運氣,說不定能碰到她,順便看看陳阿姨,結果人是見到了,我話都還沒說,陳曉菲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就把我拉去了一邊,還說讓我以後不許去療養院”


    江嶼川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心想,真不知道整天在女人堆裏混著,不知道都在幹什麽,一點本事沒學到。


    蕭寒君說完,沒聽見江嶼川的反饋,偏頭看過去,胳膊肘推了推江嶼川“哎,阿嶼,你說她到底什麽意思啊。你那天不是跟我說,她需要幫助會跟你說嗎,那不就表示她不會抗拒我們的幫助嗎?怎麽我找上門去想幫她,還被她趕走了”


    江嶼川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要是外人知道京市有名的風流公子,在感情問題上遇到劫難,真的是夠離譜的。


    江嶼川直接提醒蕭寒君“我找她談,她能接受,而你,她不能接受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和你在她那裏是不一樣的。”


    蕭寒君直愣愣地問“有什麽不一樣,大家不都是一起認識的嗎?”


    江嶼川真的是看在一起長大的兄弟情義上,才忍住沒把蕭寒君踹下車。


    直接把話說明白“我們是一起認識不假。但你跟她的關係和我們不同,在她的心裏,有些事告訴我和阿濤沒什麽,但對於你,她是有自尊心的,懂了嗎?”


    蕭寒君恍然大悟,回憶起以前兩個人在一起時候的樣子。那時候陳曉菲就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


    對於自己家裏的事,很少跟蕭寒君說,自己父親重男輕女,陳曉菲也就更加懂事,閑暇時間總會去找一些兼職做。那時候陳家還沒出事,陳曉菲也不缺錢。但她一直都是一個沒安全感的人,所以她自己會賺錢,擔心自己父親萬一不給生活費,那她自己存點錢也不會餓著自己。


    而且每次蕭寒君送她什麽禮物,陳曉菲都會送同等價位的禮物回禮,就擔心虧欠蕭寒君,陳曉菲總想著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兩個人的關係處於平等狀態。


    蕭寒君在送了兩次貴重禮物之後,都收到陳曉菲的回禮,心裏也就明白了。從那以後,每次送禮都會斟酌很久,會考慮陳曉菲的情況,基本都選一些價格合適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陳曉菲依舊還是那個堅韌,自尊心很強的女孩。


    蕭寒君頹然地仰靠在椅背上,失落地說“阿嶼,你說她那人怎麽就這麽軸呢?我以為過了這麽些年,那些她給自己的枷鎖應該早已經卸下了”


    江嶼川衷心地建議說“曉菲和溪溪不同,曉菲心事重,外殼很堅硬,而溪溪一切都寫在臉上,藏不住事。所以,你對曉菲要多花點心思,她媽媽的事,她暫時不打算讓你知道,那你就別私下去調查,你先和人家把關係理清楚了,再去談關於她家裏的事。在那之前,就少提。”


    蕭寒君這次沒說其他話,點頭應下“行,我知道了。隻能這樣了,不然我拿她也確實沒辦法”


    說完蕭寒君玩味地打量了江嶼川一眼,揶揄道“哎呦,阿嶼,沒看出來啊,你還有這個本事,沒想到你對感情的事這麽了解。你不會是背著我們,幹了對不起我妹妹的事吧。我告訴你……”


    “閉嘴”蕭寒君話沒說完,就被江嶼川冷聲打斷了“你想讓我給你鬆鬆筋就早說,再給我扯那些不著邊的話,後果自負”


    蕭寒君老實了,不敢在紅線上蹦躂了,嬉皮笑臉地說“開玩笑的,你可是癡情郎啊”


    先把蕭寒君送到蕭氏,司機才開車去的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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