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灣保安亭前。


    顧逸塵看到那道略顯熟悉的身影。


    腳步一頓。


    仔細一看。


    那身影可憐兮兮地抱著胳膊,蹲在保安亭的角落。


    那道身影上看到了他曾經的同款校服,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那校服仿佛帶著某種熟悉的氣息。


    讓顧逸塵的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就在這時。


    保安亭的保安恭敬地給顧逸塵抬起了阻攔杆。


    並指了指顧逸塵覺得熟悉的那道身影,低聲說道:


    “尊敬的顧先生,那個短發女生,好像是來找您的,不過由於您沒有給她錄入過信息,即便早上我們看著她是從別墅區出來的,也沒有給她放行。您要不要過去確認一下。”


    保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


    仿佛在擔心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這時另一個保安也是一臉無奈地對顧逸塵說道:“我們讓那女生進保安亭等,不過她死活不肯,她已經蹲在那裏半個多小時了。”


    保安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


    似乎對這個固執的女生毫無辦法。


    顧逸塵聞言點了點頭。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停好機車。


    他朝著短發女生走去。


    他不知道這個女生是誰?


    更不知道女生,為什麽會在這裏等他。


    當他終於走到女生的麵前時。


    就發現短發女生,正無助地埋頭低聲抽泣中。


    那短發女生蜷縮著身子,肩膀微微顫抖著,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


    她的短發有些淩亂,遮住了部分臉龐,卻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仿佛在尋求一絲溫暖和安慰。


    她的抽泣聲雖然不大,卻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讓人聽了心中一陣刺痛。


    顧逸塵靜靜地看著她,心中滿是憐憫。


    他輕輕地蹲下身來,伸出手拍了拍陳可心的肩膀,關切地問她:“怎麽了?”


    陳可心繼續抽泣了許久。


    或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這才微微抬起頭來。


    當她看到昨晚欺負了她一晚上。


    也讓她等待了一晚上的男人。


    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哭的更加大聲。


    她的眼睛紅腫。


    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不斷湧出。


    陳可心哽咽著說道:“你…… 你怎麽才來……”


    顧逸塵微微皺起眉頭,說道:“到底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陳可心抽動著肩膀,哭著說道:“我現在無家可歸了,求你收留我。”


    陳可心的眼睛緊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徑直地站了起來,就往顧逸塵的懷中撲去。


    然而。


    或許是蹲了太久的緣故。


    她剛剛站起來,就雙腳一軟,差點跌落在地。


    還好顧逸塵的反應靈敏。


    一把抱住了,即將跌落在地的陳可心。


    這才免除了她徑直跪地的悲劇。


    陳可心或許壓抑了太久的情緒。


    緊緊摟著顧逸塵的同時,頓時大聲痛哭了起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顧逸塵,見狀也是頗為無奈。


    隻能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原來。


    陳可心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灑下時,就匆匆趕回了報社。


    她雖然順利地在禿頭總監的辦公室。


    取回了相關報道的資料和 u 盤。


    然而。


    當她來到人事部門辦理離職手續時。


    卻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困難。


    禿頭總編雖然還沒有到達報社。


    但是人力資源總監,看到她遞來的辭呈時,卻冷麵拒絕了她的請求。


    從人力資源總監口中得知。


    禿頭總監早在昨天就特意向他交代過。


    隻有禿頭總監親自帶陳可心,來人力部門辦理手續,才能給她辦理離職手續。


    原來禿頭總監,一早就預謀好要陰陳可心一波。


    他也害怕陳可心在慘遭自己的迫害後,會鬧到公司來。


    那無疑會影響到他的聲譽和地位。


    陳可心本就是從偏遠農村走出來的人。


    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


    她無依無靠。


    報社給的那點實習工資。


    也僅僅夠她交房租和日常吃喝用度。


    禿頭總監就是想靠著拿捏陳可心的工作。


    來脅迫陳可心,讓其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玩物。


    他心中盤算著。


    一旦陳可心不從。


    就在她的工作評價中。


    來個惡意差評。


    讓她在海城徹底無法立足。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陳可心灰溜溜滾回偏遠農村去。


    那也相當於給他白玩了一次。


    怎麽算都不吃虧。


    隻不過。


    禿頭總監怎麽也沒有預想到。


    昨晚十拿九穩的布局。


    卻出現了顧逸塵這個計劃外的不定因素。


    不僅截胡了他的成果。


    還徹底地廢了他的命根子。


    然而。


    他的提前交代的事情。


    卻依舊陰差陽錯的,讓陳可心徹底失去了退路。


    陳可心知道出了昨晚那樣的事情。


    海城時報她肯定待不下去了。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帶著資料和 u 盤,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她的出租屋。


    一路上。


    她的心情本就沉重。


    仿佛被一塊巨石壓著。


    當她來到出租屋時。


    卻發現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


    已經被房東給丟了出來。


    她的心情瞬間跌入了穀底,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呆呆地站在那裏。


    看著被丟在一旁的行李。


    心中充滿了絕望。


    絕望之下的她。


    頓時想起了。


    在心底莫名有著無限好感。


    昨晚還要了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


    隻不過她也沒有想到。


    滿懷希望的她到達別墅區門口時。


    顧逸塵正好跟著許念,提早一步出了海城灣一號。


    這才出現了眼前的這一幕。


    想到這。


    陳可心內心深處寫滿了委屈。


    不斷的抽泣著,卻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


    顧逸塵看著可憐兮兮的陳可心。


    心中那根柔軟的弦被輕輕觸動。


    她那紅腫的眼睛、無助的神情,讓顧逸塵頓時有些不忍心。


    畢竟陳可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他微微皺起眉頭,不由主動開口說道:“那就先不說了,先跟我回去。”


    說完。


    顧逸塵動作輕柔地彎下腰。


    伸手提起了陳可心那略顯破舊的行李箱。


    顧逸塵將行李箱穩穩地放到了機車上,隨後轉頭看向還傻愣在原地的陳可心。


    她就那麽呆呆地站著,眼睛紅紅的。


    顧逸塵微微歎了口氣,出聲提醒道:“還愣著幹什麽?走了。”


    陳可心這才如夢初醒般,紅著眼睛傻乎乎的朝著顧逸塵走了過去。


    她的腳步有些不穩,仿佛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


    保安看到兩人要走,主動出聲問顧逸塵,需不需將這名女生的信息錄入係統。


    顧逸塵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


    片刻的思索過後,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樣或許能給陳可心帶來一些安全感。


    “錄入一下吧,麻煩了。”


    這時保安這才招呼著陳可心過來錄入信息。


    陳可心有些局促地走到保安麵前。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


    小心翼翼地按照保安的指示錄入著自己的信息。


    過程中,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眼睛不時地看向顧逸塵,仿佛在尋求著一絲安慰。


    錄入完之後。


    兩人這才坐上了機車。


    顧逸塵穩穩地坐在前麵,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地握住車把。


    陳可心則有些緊張地坐在後麵。


    她的身體微微僵硬。


    一手輕輕拉住顧逸塵的衣角


    一手扶著自己的行李箱。


    “坐穩了。”


    陳可心輕輕地點了點頭。


    眼睛中閃過一絲感激。


    機車緩緩啟動,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朝著一號別墅駛去。


    ……


    臥室內。


    顧逸塵躺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


    那舒適的床墊仿佛雲朵一般。


    將他的身體輕輕托起。


    他微微閉著眼睛。


    腦海中回想著,剛剛從情緒恢複穩定的陳可心口中,得知的事情經過。


    回到別墅後。


    陳可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雙手緊緊地握著一杯熱水。


    眼神中仍帶著一絲憂傷。


    她緩緩地講述著自己的遭遇,聲音有些沙啞。


    顧逸塵靜靜地聽著。


    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陳可心說她本是從偏遠農村走出來的人。


    懷揣著夢想來到這座繁華的城市。


    在報社的實習生活雖然艱苦。


    但她一直努力堅持著。


    然而,禿頭總編的惡意卻讓她陷入了絕境。


    她的實習工資僅僅夠交房租和日常吃喝用度。


    如今失去了工作。


    又被房東趕出了出租屋。


    真的是無家可歸。


    顧逸塵聽聞之後。


    心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個在底層掙紮、被人輕視的自己。


    他深刻地體會到了那種無助和絕望。


    也更加明白隻有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


    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而熾熱!


    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他暗暗發誓。


    一定要一步一步地走向金字塔的最頂端


    成為那個無人敢輕視、無人能撼動的存在。


    他要讓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仰望他。


    要讓所有的不公平都在他的麵前消失。


    就在這時。


    係統提示音傳來。


    提示他,無堅不摧的基因改造已經完成。


    顧逸塵心中一動。


    感受到身體中湧動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此時的陳可心,本就在他主臥的衛生間內,洗著澡。


    衛生間裏嘩啦啦的流水聲。


    早也他有些心猿意馬。


    在能力的強力加持下。


    顧逸塵隻是想起了些許,昨晚香豔纏綿的片段。


    他立馬就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導彈的變化異常的火熱堅挺。


    顧逸塵好奇的撩開一看。


    暗自感歎。


    我了個乖乖。


    這他娘的簡直就是洲際導彈!


    指哪打哪啊!


    顧逸塵正想著要無堅不摧的能力,一報昨晚的尷尬之仇。


    隻見衛生間的門發出了細微的響動。


    隻裹著一條浴巾,露著雪白香肩的陳可心,嬌羞的走了出來。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發絲滑落,滴在她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上。


    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和不安,卻又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那浴巾緊緊地裹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那曼妙的曲線。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


    陳可心嬌羞的走到了顧逸塵身前。


    她的腳步如同輕盈的蝴蝶。


    微微低垂著雙眸,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如同蝴蝶的翅膀在微風中舞動。


    臉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般美麗動人。


    陳可心羞答答的開口道:“我…… 我今晚睡哪裏?”


    顧逸塵體內的欲望本就有些失控。


    心想著昨晚兩人都已經你儂我儂過了。


    陳可心應該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


    讓他直接說出口。


    顧逸塵又有些不好意思。


    就想著客套一下,隨口說道:“三樓的客房有好幾間,讓你自己挑一間自己喜歡的。”


    顧逸塵的語氣盡量顯得平靜。


    但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顧逸塵的本意是讓陳可心自己開口留下。


    誰知道。


    陳可心緊緊低著的頭。


    一眼就發現了他身上的異樣。


    她的目光瞬間變得慌亂起來。


    原本就羞紅的臉此刻就快滴出血來。


    “好…… 好…… 好的,那我就自己選一間。”


    陳可心的聲音顫抖著,如同受驚的小鳥。


    說罷。


    低著頭匆匆出了顧逸塵的臥室。


    跑的比兔子都快。


    她的身影如同閃電般消失在門口。


    隻留下一陣淡淡的香氣。


    顧逸塵見狀。


    直接傻眼了。


    自己剛剛也就是單純的客套一下啊!


    顧逸塵一臉的欲哭無淚。


    他的表情充滿了無奈與懊悔。


    他感受著體內的澎湃氣血。


    那股強烈的欲望如同洶湧的潮水般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


    聞著陳可心遺留下來的香氣。


    他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那香氣如同迷人的毒藥。


    讓他的心跳不斷加速。


    連忙也匆匆下床,衝進洗手間。


    打開冷水。


    那冰冷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


    他將頭伸到花灑下。


    任由冷水衝刷著自己的臉龐和身體。


    冷水的刺激讓他的頭腦瞬間清醒了幾分。


    但體內的欲望卻依然難以平息。


    他不停地用冷水衝洗著自己。


    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那冰冷的水流仿佛在與他體內的欲望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戰鬥。


    每一滴水珠都像是在努力撲滅他心中的火焰。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


    輕輕地灑在房間裏。


    顧逸塵還在昏昏沉沉中。


    仿佛沉浸在一個寧靜的夢境裏。


    他的呼吸均勻而平穩,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就在這時。


    耳邊傳來了一陣嬌柔的咯咯偷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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