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安將羊綁好,準備給它來一刀的時候,一輛汽車直接開進了院子裏,並停在了王安旁邊。


    王安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發現這車竟然是張舒雅的車。


    可是這個時候,張舒雅不是應該正在處理邢立文,還有那幫lq縣的混子才對嗎?


    正在邊絮叨邊燒火的劉桂蘭,立馬停止了絮叨,站起身向汽車看了過去。


    當然,此時全家人都是一個動作,算是整體對這台車行注目禮。


    片刻後,隻見張舒雅便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


    劉桂蘭放下手裏的燒火棍,趕忙笑著招呼道:


    “大閨女來了,快上屋,一會幹娘給你燉羊肉吃,哈哈哈.”


    張舒雅不經意的掃視了一圈後,笑著說道:


    “先擱外麵呆會兒就挺好,我感覺我也能幫點忙啥的。”


    隻聽劉桂蘭說道:


    “幫啥幫,這埋了吧汰的,還是屋裏暖和?”


    張舒雅連忙答道:


    “哎呀,我又不算外人,幹娘你不用管我。”


    聽到這話,劉桂蘭才停止推讓,有點抱怨的笑著說道:


    “你這個弟弟唄,非得用熱水給羊禿嚕毛,完了還非要吃羊皮,你說這一天天的。”


    張舒雅笑嗬嗬的說道:


    “沒事兒幹娘,你揍不動他就告訴我,我幫你倆一起削他。”


    劉桂蘭一聽這話,“哈哈哈哈.”的就大笑了起來,邊笑還邊說道:


    “嗯呢,我看行,他就是欠揍,一天挨八遍揍都不嫌多。”


    劉桂蘭說完,眾人幾乎一起笑了出來.


    張舒雅又跟眾人分別打完招呼,大家便各忙各的了。


    而兩個小妹妹,又開始跟張舒雅告起了羊的罪狀


    最後,張舒雅又給小姐倆每人幾塊大白兔奶糖後,才終於把小姐倆打發到一邊玩去了。


    王安看著張舒雅走過來,便笑著開玩笑道:


    “大姐,你這是聞著羊膻味兒來的啊,就是來的稍微早了點,要是過一會兒來,就直接吃現成的多好。”


    張舒雅看著灶台邊綁著的羊說道:


    “我可是因為你的破事兒一宿沒睡,伱要是再敢說惹我不高興的話,你信不信我也把你像綁羊這麽綁起來?”


    王安剛才還納悶呢,一宿不見,張舒雅怎麽還整出黑眼圈了。


    其實正常來講,因為耽誤睡覺而產生的所謂黑眼圈,一般來說都是看不出來的。


    而張舒雅的黑眼圈之所以能看出來,那是因為張舒雅的整個臉蛋,之前都是潔白無瑕的,皮膚那是正經挺好。


    所以,雖然張舒雅此時有點氣勢洶洶的趕腳,但王安依然滿懷感激且非常真誠的抱拳說道:


    “謝謝大姐,大姐辛苦!”


    聽到王安非常正式的感謝話,張舒雅的臉上,瞬間就像鮮花綻放一樣,變得滿臉都是笑意。


    不得不說,張舒雅這個結拜大姐,著實相當給力,對王安的事兒,著實相當上心。


    隻聽張舒雅笑著說道:


    “你就不關心那個邢立文,現在是啥結果嗎?”


    說實話,對於邢立文的結果,王安還真的很關心,畢竟若是靠王安自己的話,在明麵是絕對對付不了他的。


    很多人可能會說,不就是個小科長嗎?有啥的?


    但是這麽說的人,絕對是有點不知道啥叫天高地厚了。


    因為在華夏,像邢立文這種級別的官,根本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對付的。


    可以說他隻需要一句話,那麽王安如果躲不開的話,就十分有可能得走極端才行。


    但是若真走了極端,那就必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


    王安聞言,笑嗬嗬的說道:


    “那肯定關心啊,要不是他沒管好兒子,我也不至於差點被人家打死。”


    王安問完,張舒雅卻收起了笑臉,歎了一口氣說道:


    “昨天把他帶走後,我們也招呼他了,但是還沒等讓他張嘴,孫向火就接了一個電話,緊接著就讓我們把他放了。”


    從張舒雅的話裏不難聽出,張舒雅對孫向火是極為不滿的。


    現在都直接稱呼名字,而不帶任何該有的尊稱了。


    王安一聽這話,內心不由的就是一緊,這得是多麽硬的實力,能在這種情況下從張舒雅手裏搶人?


    要知道邢立文這種有身份的人“買凶”,不管怎樣,正常來講都是無解的。


    可能呢?人家就那麽硬生生的做到了!


    還是特麽在張舒雅這種,可以說力量相當強橫的人手裏直接搶!


    真就


    看到王安滿臉不甘的神色,張舒雅無奈的繼續說道:


    “有人死命保他,我也沒有辦法,聽我爹說,保他的人,是冰城的叁號仁物。”


    王安陰沉著臉說道:


    “武冬王帥他們也沒辦法嗎?”


    不怪王安著急,因為在白的那一麵,如果都拿他沒辦法的話,那王安實在想不出在自身不受損的情況下,怎樣才能做到把他幹掉。


    張舒雅搖了搖頭,卻滿含深意的說道:


    “他們本身的力量有限,關鍵是因為這種小事兒,他們也沒法向家裏人張嘴啊。”


    張舒雅的話,王安立刻就明白啥意思了。


    因為這種情況就是,不但武冬他們沒辦法跟家裏人張嘴,就連張舒雅也沒辦法張嘴,或者就是張舒雅跟他父親張嘴了,但她父親卻不同意。


    明白了咋回事,王安立馬就釋然了,笑容也重新掛回了臉上。


    因為這種事情,如果王安是武冬他們的話,那王安也不會張口,主要是沒法張口。


    要知道上層那波人互相之間的關係,其實是非常微妙的,並且他們之間的爭鬥,也是異常激烈和凶險的。


    如果因為王安的事兒大打出手,那根本就不現實。


    能做到那麽高位置的人,一個個的,絕對都是滿腹心機,老奸巨猾之輩。


    看到王安的笑臉,張舒雅也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不愧是我張舒雅的弟弟,這麽快就想明白咋回事了。”


    王安笑嗬嗬的說道:


    “反正我有你護著,他們傷不著我就行唄。”


    其實王安的意思是,咱們咋不地邢立文,那邢立文是不是也不能拿我怎樣了?


    張舒雅聞言,立刻驚訝著說道:


    “我聽出來了,你這是拿話點我呢呀!”


    王安笑了笑沒有說話,張舒雅繼續說道:


    “放心吧,lq的那幫人還有別的事情被翻了出來,短時間肯定是出不來了,邢立文雖然人沒事兒,但官肯定是當不成了。”


    王安一聽這話,緊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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