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可能很多人都一定看的懂,可是有個例子可以說明一下。


    同樣是喝茶,和三個美女一起談笑風生,不知不覺都過了幾個小時,感覺時間過的很快。要是讓我和一個麵目猙獰、舉止粗俗的男人坐下來喝茶,每一秒鍾都度日如年。


    陸茜茜拍了一張我泡茶的照片,還有她和甘甜甜、柳葉的合影,發到朋友圈,還配了文:今天和好姐妹到江南總的隱廬喝茶,第一次喝到雪片,頗有些驚豔,謝謝江南總的熱情款待。


    她拍的挺好的,抓住我泡茶時專注的眼神,我很喜歡。


    不多一會,我的手機收到齊雲峰的微信信息:你怎麽認識我妹妹?


    我很驚訝,這齊雲峰自從在飛機偶遇送我到薛攀的酒店後,知道他和薛攀的複雜關係,我就一直沒再聯係他,沒想到他這麽大的企業家,竟然主動聯係我了。


    “齊總,您妹妹是?”我很是詫異。


    “陸茜茜呀,你們不是在喝茶嗎?”他回複道。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陸茜茜:“茜茜,你哥哥是齊雲峰?”


    陸茜茜同樣驚訝的睜大眼睛:“你怎麽知道的?”


    我苦笑著說:“我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估計他看了你的朋友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喝茶。”


    陸茜茜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樣也行?”


    “就是這麽巧合,世界真小。”我笑著說。


    我趕緊回複齊雲峰:“上次在她那裏吃飯見過一次,昨天晚上她帶朋友在秦淮河邊喝茶碰到了,就約了今天喝茶的。”


    齊雲峰沒有回複我了。


    我有些疑惑的問:“你們是表兄妹?”


    陸茜茜笑著說:“是親兄妹,不過…他和我不是一個媽媽。我是跟的我媽媽的姓。”


    這就說的通了,他們倆年紀相差這麽大,應該不是一個媽媽生的。


    怪不得她和薛攀、江帆近他們那麽熟。


    傍晚了,我約她們一起吃飯,她們拒絕了,說晚上有了安排,要和其他朋友聚會。


    送走她們,我便來到大行宮,看看吳桐她們忙的怎樣了。


    大行宮旗艦店裝修的讓我很是喜歡,設計師別出心裁,在大廳中央做坐了一個會客廳,一圈用沙發圍起來,每個沙發旁邊都有小書架,放的都是有關南京曆史文化和茶葉的書籍,可以以座談的形式舉辦一些文藝沙龍,平時也可以供人休息,這個設計很有文藝氣息。


    “我想做一個有溫度的文藝茶葉店,打破傳統的茶葉店的商業布局,做到一步一景,所見即所得,這裏除了沙發外,所有的擺設、茶具、文玩、工藝品都可以出售。”吳桐不無得意的對我說。


    之前在圖紙上看到的還不直觀,現在身臨其境,我很是滿意。


    “好,辛苦你們了。”我笑著對吳桐和方媛說。


    再過兩天就開業了,我打算開業過後再回重慶。


    齊雲峰給我發了一個地址,約我第二天上午11點在他公司見麵,然後一起午飯。


    知道了薛攀和齊雲峰的表妹有過一段不幸福的婚姻,他對薛攀很不滿,我就沒有想多和他再聯係,沒想到他倒主動約我和他見麵?


    和吳桐、方媛還有其他幾個店員一起吃了晚飯,也算是和她們增進一下感情,畢竟我來這裏的時間很少。


    吃完飯,吳桐開車送我回家,在路上兩個人還聊的很開心,談及對旗艦店的未來都充滿了信心。


    到了家門口,我們倆停止了交談,彼此都沉默了,我想請她進去喝杯茶,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的車子在巷口消失,我有些悵然若失。


    不要再犯錯誤了,我提醒自己。


    隻是欲望如同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權力和金錢是最好的春藥,這話一點也不假。


    雖然我現在沒有權力,但還是有了一點錢,這就讓我隱藏在內心的欲望蠢蠢欲動。


    我有些迷戀於這種周旋在女人中間的快感,不純粹是生理欲望,更有一種征服欲,甚至是一種病態的渴望,人之前缺乏什麽,就越要得到什麽。


    就像很多經曆過災荒年代的老人,對食物的貪婪與珍惜是有些病態的,即使生活足夠富裕,不用擔心溫飽問題,也對食物有種天然的占有欲。


    大學畢業後,和葉采薇分手後,由於那幾年股票行情不好,我的收入很低,除了支付房租和基本生活費外,還要給家裏郵寄一些錢,根本沒錢去社交,沒有談過戀愛,過的很是憋屈。


    現在手裏有點錢了,就有些報複的意味,覺得那時候自己太委屈了。


    特別是像我這樣的文藝男青年,多少都受了《紅樓夢》的影響,覺得賈寶玉那樣的生活才是世間最幸福的生活。


    不僅有林黛玉這樣的知心伴侶,還有薛寶釵這樣溫婉賢淑的知性美女,還有襲人、晴雯、麝月等一群美丫頭,簡直是人生贏家。


    胡思亂想一番,我這才昏昏入睡。


    齊雲峰的雲峰集團有自己的總部辦公大樓,同樣的豪華氣派。


    很熟悉的味道,和蕭楚南的集團總部有些類似,不過就是更現代化更豪華而已。


    前台文員很熱情的帶我坐了專用電梯到了齊雲峰的辦公室,我提前了十分鍾到的。


    他前台的秘書讓我在門口坐一會,說裏麵齊董還在談事。


    大企業家的時間都是寶貴的,甚至是用分鍾來安排的。


    果不其然,十一點,他的辦公室裏人出來了,秘書帶我進去了。


    齊雲峰看了我一眼,招呼我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他自己離開辦公桌,也來到了沙發這裏坐下。


    “齊董,有什麽事情您請講。”我看齊雲峰盯著我沒說話,便開口詢問他。


    “江南,你是薛攀帶著去陸茜茜那裏吃飯的?”齊雲峰淡淡的說。


    “是呀,還有江帆近、歐陽、林若嵐和我公司一大群人。”我平靜的說。


    “那昨天你在秦淮河和她碰到,也是偶遇的?”齊雲峰依舊淡淡的問。


    “是的,我買了房子在那附近,晚飯後沒事在河邊散步偶遇的。”


    齊雲峰死死的盯著我,沒有言語。


    我瞬間有些惱火,這齊雲峰什麽意思,莫非懷疑我故意接近陸茜茜的?


    我忍住怒氣,笑著對他說:“齊董,如果你不發消息給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你妹妹,而且,我知道薛攀和您的關係,薛攀也沒有告訴過我你和陸茜茜的關係。”


    我的話表達的很清楚,薛攀和你不對付,在我麵前對你的事情諱莫如深,根本不好意思提及,更不會主動把陸茜茜和你的關係告訴我。


    齊雲峰點點頭:“我相信薛攀不會這麽做。”


    “齊董,你是懷疑我是故意接近陸茜茜的?這有點捕風捉影吧。”我索性攤開了講,反正我又沒什麽企圖,幹嘛心虛。


    “我隻是關心我妹妹,她有些單純,有些文藝女青年的幻想,不太懂人心險惡。”齊雲峰依舊很冷靜的說。


    “關心沒問題,不過過度關心就有些過了,她是個成年人,你不可能保護她一輩子,她總歸是要麵對社會的。”我連身價百億的蕭楚南都教訓過,還怕你?我心裏暗想。


    齊雲峰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你來教訓我?”


    “不敢,不過實話實說而已。”我翹起了二郎腿,看他有些不淡定的模樣,心裏倒是有種隱隱的快感。


    齊雲峰看我那副憊懶的模樣,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現在的模樣有些欠揍。”


    我哈哈大笑:“就你?我怕一拳把你打趴了。”


    齊雲峰不怒反笑:“要不玩一玩?我這有訓練房,切磋一把?”


    還別說,齊雲峰應該是個練家子,除了健身房外,還真有一間訓練房,各種格鬥搏擊的護具和訓練服都有。


    我們倆換好了衣服,帶上拳套和護具,約定好不許打臉,畢竟都要靠臉吃飯。


    明顯的,齊雲峰接受過專業的訓練,腳步、躲閃、出拳、防守都很有章法。


    這家夥的力道也不小,當然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彼此挨了幾拳後,都有些慎重,知道對方都不好惹。


    “聽說你前天一拳打倒了一個小流氓?就隻會打喝醉的酒鬼麽?”齊雲峰開始了嘴炮的模式。


    “喲,你還問陸茜茜啦?調查我呀,那麽大的老板,真的這麽閑?”我挨了幾記重拳,也有些惱火。


    我們兩個開始互相試探性的進攻,其實都還是防守,畢竟實力差不多,一拳換一拳都挺疼。


    不過拳怕少壯,畢竟他四十來歲了,體力和我沒辦法比,我雖然過了體力的巔峰期,但還在壯年,反應還是比他快些,體力更好一些。


    他經驗豐富,估計經常打比賽,這一點太有優勢了,我是疏於訓練,完全是拚老本。


    還好最近沒有縱欲過度,體力還算不錯。


    又互相挨了幾拳,兩個人都有些吃不住疼。


    “齊董,你是老大哥,我讓你了,大家就算平手吧,看你喘的,估計疼的都受不了吧。”我喘著氣說。


    “你個小杆子,廢話真多。”齊雲峰南京話都爆出來了。


    “再耗下去,我怕你撐不住,都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廉頗老矣。”我挑釁的說。


    齊雲峰突然收住拳,對著門口說:“茜茜,你怎麽來了?”


    我驚訝的回頭看去,門口哪裏有人,頓感不妙,腹部挨了重重的一拳,劇烈的疼痛讓我彎腰下去,幹嘔不止。


    “搞定!”齊雲峰得意的說。


    “我靠,你個老杆子,玩陰的…”我鬱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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